漫长的暗道里看不见一点光亮,唯一的光只是我手中的烛台上那微弱的光辉。
我看着没有尽头的路,心想着再不找到佛先生,连他的生死是真的也不清楚了。
我不耐烦的问岳少海,“还有多久找到出口,这已经走了半时了。”
岳少海阴阳怪气的笑了笑,“很快了,等拐了一个弯看见一个长木桌后你们就可以找到佛先生了。”
我重重叹了一口气后,就按下心中的烦躁继续往前走,果然岳少海的不错,这没走多久,一条弯道就出现了,我们拐过弯道后就是一道红漆木桌,那上面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有,而周围就是一间空屋子,可见之物就是墙壁上放满了亮着微光的烛台子。
那股由烛台子散发的熏香味开始游丝入鼻,我脑袋止不住的开始发涨。
我心中一股烦闷,我催促,“现在该怎么出去,我们已经到这里了。”
岳少海道:“从桌子上爬上去,花板的顶上有一块松动的地砖,你们趁现在赶快上去吧。”
我爬上木桌从头到尾的一块一块的往上抵,终于在在中间的位置找到那块松动的地砖,这层的结构和下面的结构倒是差不多。
“大憨哥,位置在这里,你先把他背上来。”我道。
我先爬出花板后,再从上面把岳少海拉出来,最后就是大憨。
我们一出来就看见四周灯火通明,看起来像一个仓库,里面到处放着一些杂物和铁制的笼子,看起来像是关大物件的,那高度起码有一人高差不多。
我将那盏烛台子熄灭后放在一旁,就走向前面不远处的一扇红漆的大木门上。
我看着门上的琐门阀心里觉得很奇怪,但也懒得多想,因为以此前来看,唯一的出口就是这道木门。
我把门阀划开一推开门就看见外面竟然都是放满古籍的书架子,墙上还挂着许多字画,看样子像是真迹一样醒目,我看那些东西倒是挺像鬼爷老宅子里的字画。
大憨背着岳少海走在问旁边,我抬头看向岳少海,“岳少海,我们现在在一间类似书房的屋子里,书房两边都是书架,墙上有几副字画,你还记得这地方你来过吗?”
岳少海:“来过,你们尽管往前走,出了这间屋子就是大院了,想必佛先生就在大院的某一处吧。”
我们带着岳少海的指示走了这么久,他却在某一处,这词很明显是一种不肯定,我对他依旧有着戒心叶不知是为何。
我先把狠话在前面,也提醒他,“行,我相信你,但如果在哪里找不到佛先生,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放心吧,鬼爷,肯定会找到佛先生的。”我听着岳少海的云谈风轻,他自己倒也不害怕什么。
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一扇雕花的木门前,我轻轻推开门就看见偌大的院子出现在眼前,四周都是三四层的古楼包围着,到有点像四合院的构造,中间有一座古井,井口很。古井旁边种着一颗鲜红鸡爪槭树,还有许多染着鲜血的红泥堆成许多土堆。
我数了下土堆,差不多是二十五座土堆,我问道:“现在这地方有二十五座土堆子,和几棵树,然后就是许多扇门,接下来要进那扇门,给个准话。”
岳少海怪笑道:“门?不!不是进门,是刨坟!鬼爷,你们要找的人就在眼前的某一处土堆子里,你们尽量挖那刚翻出来的湿土,如果佛先生没出差错,应该就在某一某土堆重,趁现在赶紧挖!”
我看着这些土堆子,一阵怒火中烧,我从大憨背上把岳少海揪下来,就着手要去扯那塑料袋,嘴里吼道:“艹你娘的,敢耍老子!岳少海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跟走了几个时,你他娘的耍这好玩是吧!”
“哎阿,哎呀,你松手!”岳少海用瘦的跟颗竹竿似手试图把我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扳开,但他的力量虚弱的和一个孩子一样无力。
“岳少海!你跟我实话!佛先生到底在哪里!”
“就在这些堆子里,你相信我鬼爷,这再不救人就真的是活埋了,你就信我这一回吧。我没理由骗你们,真的!”岳少海苦苦哀求着,包着塑料袋的脑袋一摆一摆的无比滑稽。
我松开手,给大憨使了一个眼神就开始刨土堆,我走在那些土堆里一座一座的观察这些土,看到有湿土的地方我就和大憨分工开刨。
刚开始挖坟,我们都用手,使起来也不得劲,速度慢不还且体力。我先让着大憨先挖着总,我就在四处走了一圈试着找一些工具分担。
问心向,这地方隐蔽不地方还宽敞,要挖这些土堆子肯定要一些工具作为辅助,所以在这某一处肯定藏着些锄头之类的工具。
我快速扫了几下就在那些杂草丛定格,我在里面翻来翻去,几乎是翻遍每一块能看见的地方,才从一堆长势不错的坟头草上找到几把锄头。
我拾起两把看起来较新的朝大憨走去,我扔过去一把,道:“接着,大憨哥,用这个锄头要快些,也省力,对了!轻点挖阿,别伤着佛先生了!”
“唉!尽管放心吧。”
我们开始埋头苦干不停挖,差不多三四座新坟的空了,也不见个人指头,我都开始怀疑这岳少海是不是在耍人。
我想着,挖的这段时间佛先生会不会早就窒息而亡,想到此处我语气不悦的质问岳少海道:“岳少海,你是不是在耍我们?这要是个人,坚持不了十几秒早就死人了,按理来,佛先生岂不是早就没命了,或者人不在这里,是你胡的!”
“我没有,佛先生肯定就在这,我尝试过那种滋味,被关在棺材里过着暗无日的日子,那种滋味真的不好过,我绝对不会欺瞒你们任何一句话的,在那里面会有一根氧气管来维持呼吸,所以佛先生他绝对不会窒息的。许扬做事情心狠手辣,残忍程度令人发指,但我也知道佛先生是个厉害人,可是再厉害也没有许扬那样的阴毒,鬼爷且信我这一会,绝对不会有错。”
我听他情真意切的述,竟然有点动容,唉!“好吧!”
我无奈的折回去继续挖土,一座一座的棺材都是空棺,正当我们挖鸡爪槭树的下面时,棺材里传出来微弱的敲击声,看这样子里面的人应该处于及其虚弱状态。
我和大憨相看一眼,都笃定佛先生就在这尊棺材里,我看着他点了一下头后立马行动将棺材板敲翻,然后又用锄头敲碎。
“我艹!我艹!”我不免紧张的无语伦次了,棺材里得佛先生简直狼狈不堪,身上满是血迹,连外套都不翼而飞,仅剩下一件破破烂烂的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