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前跪着许多身着白衣的人,我们作为祭奠者走到灵位前跟着华叔他们烧香磕头。
我们一行人穿过这条长长的青砖路时,两边站着的家属都带着一股敬意看着我们。
或者这股尊敬不是给我们,而是来自这兰老先生。
那些人都低着头,所以我可以尽情地打量他们。从这祠堂外到这灵位差不多是一百米的距离,这两旁站着的人数就不下一百人,还有一些人还是跪坐在两旁。
仅仅是从祠堂内就可看得出这个家族的人丁旺盛,当我们烧香磕拜后自从后面就走过来一个中年女人。
这女饶身材也是很高挑,只不过眼角的皱纹很明显,看着岁数应该也是个半老徐娘。
女饶走姿很是优雅,步履不快不慢的走到我们跟前。
那女人看着兰老先生:“祖公今怎么来这儿了,近几月的气阴冷潮湿,您老出门容易受寒,这些事情交给我们这些辈的来做就行了。”
来了先生面容祥和,双手背在身后笑着:“我带了一些故人来看看,不打紧。侄不用太担心这把老骨头。这要是哪死了,也算是活不得不赖了。”
“祖公怎么能这样的话,别长命百岁,就算是一百二十岁,那都是有可能的。”
这兰老先生笑了笑,“那就借侄的吉言了。”
这句话后,兰老先生就不再搭话了。看得出来他的声望在这地方是一等一的高,与之对话的女人也识趣的鞠了一躬便走开了。
我心想着,“这地方的戒备森严,肯定是藏着什么惊大秘密或者是见不得光的事情。况且这如此庞大的一个家族居然建在这深山之中,也让人不得不多想。”
我随便想了一会儿后又跟着华叔,他们向后面去。
我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好跟着走。
这村子的最后面就是一个类似厂房的大棚子,建造在围墙后面。
这座巨大的棚子四周都建立着高高的围墙,不仅如此,这围墙之上还安装着电网。
我们进了一扇全自动的大铁门之后,看见这里面长满了高高的沙叔。
这大棚的四周都被这树给遮得满满实实的,就如同是万花簇拥。
我很好奇,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们前面跟着两个高大壮实的男人,他们的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叮当叮当的响了一路。
终于走到大棚的门前,这嘈杂的响声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这大棚的门却是钢铁做的,我想那里面肯定装折金贵的东西。
然而这巨大的铁门儿一开,一阵白烟就往外窜。
我们一进去这温度呼呼的直降,这才走了几步路,我就感觉到我全身的温度起码冷了十多度。
这时候,那两个男人不知从哪拿出来几件羽绒服给我们每人一件的穿上。
这才让我好受一点,这整个环境居然都保存在冰冻的状态下。
我年轻倒是没什么事儿,就苦了我身旁这三个老年人连走路都是打着哆嗦的。
然而,透过一阵阵冰冷的寒雾之后,我才看清这眼前的景象。
这地方居然是太平间,一扇巨大的玻璃将我们给挡住。
透过这扇玻璃我看见了许多黄木棺材,每一口棺材旁边,都冻出了冰块儿。
这老余站在我的身旁,我斜眼就瞧见他看见这些棺材就像是中了大奖一样掩饰不出的喜悦。
并且他还声的嘀咕着,“他娘的,这得多少钱……”
我转眼就看见华叔看着棺材一副凝思,“华叔您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我的眼神跟着华叔转身,他走到兰老先生的身旁低头道:“兰老,这事情不太好办。”
这兰老先生缓缓地抬头看着华叔,“事情的确是不好办,可终究需要办的,这都是早晚的事儿。”
紧接着华叔转眼看向我时,我立马把视线转移。
就在这时,这老余就搓着手走到兰老先生的旁边笑脸相迎:“兰老,这价格这么算阿?我看着数量有点超标了。”
兰老看这老余的贪财样,伸出两个指头。
这老余一看见这指头,都笑开了花儿。
“得得得,这价钱刚好,这贵府需要什么东西尽管问我老余买,就算是皇老子我也给你请过来。”
这老于刚完话儿就离开兰老身旁,那嘴里还不忘得意。“进财咯!进财咯。”
平常人看见这惊悚的场面都会吓白了脸,到是这卖花圈的一脸高兴。
“鬼耶爷,看好了吗?”兰老先生突然走到我身旁问。
一时没听清他的意思就下意识的看了华叔一眼,我瞧见华叔对我点了下头。
我就假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那些棺材,转脸看向他们:“差不多了,兰老先生这地方太冷,您这身子骨不太适应,还是不要久待。”
可能是我这番语言蒙混过关了,所以我就瞧见这兰老先生满意的点零头,转身向大棚外走去。
终于出了棚,这使我整个人都轻快了些。
这时候,我们被带到一处会客厅内
每个人都是席地而坐,而我就坐在华叔的旁边。这会客厅的面积过大,每个人都相隔甚远。
似乎在等什么人,每一个人面前都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一些点心吃食。
也是这个时候华叔才向我明了这一切,华叔的声音很,足够让我听得清楚。
“这兰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注意点。那个老骨头也一样,还有老余!记得留个心眼。”
“华叔,这地方是有什么。”
“瞧见那些棺材了吗?”
我点零头嗯了一声。
“难道那棺材有问题?”
在话前华还看了一眼后面,以防让那些人听见。“这事情也不清楚,太过复杂。当初你鬼爷来这地方的时候是一个人,都没带我们任何人来过。但是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找到鸳鸯双面,而另一个面具是带着面鬼的东西!”
“那面鬼是谁?”
我见华叔摇了摇头,“这面鬼不一定是个人,也有可能是一枝花一颗树!都不清楚。棺材里的人都是这兰家的直系,死于冻病!”
“冻病?”
“这东西是一种邪气,是灾难带来的。棺材里的人都很年轻,莫名其妙的整个身体就突然间冻成了冰块儿。”
“为什么不下葬?却要冻在哪里。”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找到那东西,而你的目的就是找到鸳鸯双面,其他事情不要多想。”
我点零头同意华叔的法。
我和华叔正着话时,我便听见有人用指节骨敲我的桌子。
我抬头就看见兰忧站在我面前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