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您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整天光吃粗粮大饼了,今天您好不容易大方一回,请孙女下回馆子,就点了两碗面。”
“还是全素的,别说肉了,连个蛋都舍不得加,爷爷孙女也知道您弹琴卖唱赚点钱不容易,不过这位先生既然说了,请我们吃饭,爷爷干嘛不答应下来。”
“我知道爷爷是担心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这位先生和同伴,吃的这些菜都是好菜价值不菲,我们又是穷苦人。”
“全靠爷爷每天在各处酒楼弹琴,赚的几文钱养活孙女,我们吃了人家的东西,没有办法报答人家,但这人和人是不同的。”
“这些饭菜钱,在您看来是大钱,但对这位先生这种有钱人来说,恐怕几十顿饭,都抵不他一次妓馆的。”
“大不了爷爷你若真觉得,吃白食不好的话,就给大家弹个琴助个兴好了,。”
“我寻思着他们这几桌,好酒好肉的,就缺个乐曲助兴了。”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那种地方也是你这种小姑娘能说的,当真是没有规矩。”
曲非烟话落,曲洋却是不满的瞪了曲非烟一眼,然后向岳阳抱拳拱了拱手道:“这位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我这孙女从小便被老朽宠坏了,连话也不会说,还请先生见谅。”
“不过我这孙女,现在的确是馋瘾犯了,之前先生已经叫过老朽一次,不过被老朽不知好歹,给拒绝掉了,老朽厚颜,恳请先生能在给次机会。”
“不过我这孙女倒是没说错,老朽可以给大家弹琴助个兴,不是老朽自吹自擂,老朽的琴艺的确是不错的。”
曲洋留在这,本是听说他们日月神教,想要谋夺林家的辟邪剑法,而此次保护林家的人,就是五岳剑派华山二弟子岳阳,特意过来看看能不能保下岳阳。
他们日月神教,尽管跟五岳剑派仇深似海,但衡山派的刘二爷,却是曲洋的知己好友,他们两人已经约好,曲洋退出日月神教,刘正风也金盆洗手。
两人自此不在过问江湖之事,一心以音律相伴,不过他们日月神教与五岳剑派这么多的血仇,他想和刘正风在一起,又岂是一件易事。
日月神教知晓岳阳武功极高,虽说是五岳剑派的小辈弟子,但一身武功恐怕不亚于五岳剑派的掌门级人物,他们日月神教在洪桐县附近的那处小据点,便是被岳阳挑了的。
那处据点虽小,在日月神教也不起眼,但也有两三百人,三位当家武功也不差,当时漠北双熊这两位高手,也在那处据点之内,却依旧被岳阳挑了。
他们日月神教还打听到,青城派的人马,以及木高峰都到了福州,想要谋夺林家剑法,而林家却活了下来,还跟着岳阳到了这衡山城境内。
但青城派与木高峰,却在没出现过,明显是都留在了福州。
而且岳阳带着林家往衡山城这一路,盯林家的黑白两道的高手,着实是不少,但这些高手都死在了岳阳手,因此他们日月神教此行,尽管高手也不少,但却没有选择强来,而是准备智取。
若是岳阳这等五岳剑派的精英,都死在了他们日月神教手中,那五岳剑派跟他们日月神教的仇恨,就更加无法调合了。
而他跟刘正风在一起的压力,也会变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