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7章 哄(1 / 1)我家泼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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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无虚言。”晏阙是真的觉得银铃公主武功不错,她既有谋略,又有身手,这样的人是敌国公主,他想到的是担忧。

北原国君年纪大了,就算他谋略不及壮年时,就算他活不了几年,但他培养出了这样一位公主,后继有人,西墨国依然会面对劲担

“你真心夸我,我很高兴。”公主一双漆黑的眼眸盛满笑意,目光定在晏阙脸上。眼眸中放出的光芒,任谁都看得出其中的意味。

白鹄隔的远,可她因为专注地看着演武场,所以公主的情态尽收眼底。她明白那眼中的含义,公主对晏阙,真的动情了……

至于晏阙……

这个男人,明知不能和公主有情感牵扯,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魅力吗?谈正事就谈正事,也不用招惹这么多吧!

以公主的性子,要是喜欢一个男人,一定难缠的很,现在招惹出感情来了,他还能甩的掉?还好意思向她保证不会喜欢公主,有些事难道是你不喜欢就能相安无事的吗?

白鹄平静了三的心,在此刻被突然点着,就像是在阳光下晒了半的炮仗,干烈的很,一个火星子就能点爆。

晏阙也在心里暗暗叫糟,这几来他耗费唇舌讲西墨国的风土人情,意图软化公主。而他与公主相处时,时时都保持距离,没有传递出一点拉近距离的信号,以公主的聪慧,应该是能明白的啊。怎么还是变成这样……

他眼神回避,正好就看到了演武场门口那抹白色的倩影。

鹄……

两饶目光对上,白鹄从晏阙的眼神中看到了惊讶和担忧,晏阙从白鹄的眼神中看到了生气和淡淡的忧伤。

这一下子打乱了晏阙的心绪,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他竟然没发现。她看到了什么?她那眼神,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一直关注晏阙的公主,此时也随着他的眼神发现了白鹄。

到这个女人,自从刚进府的时候见过她后,公主就觉得她不如自己。后来晏阙又时常陪她,并没表现出在乎那个女人,她便以为,外界所言晏阙深爱白鹄一事,并不属实。反正这个男人贪财一事也是装出来糊弄外饶,所以他喜欢白鹄可能也是做给皇上看的。

不过现在白鹄突然出现,晏阙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过去,而且他看白鹄的眼神……

他看自己的眼神,总是一副波澜不惊、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好奇怎样才会使他的眼波泛起褶皱。而此时,他的眼波就有了褶皱,在望着白鹄的时候……

公主全身一凛,莫不是晏阙对白鹄真有感情?

那他这几不去陪白鹄却一直陪着自己算什么?做给她看的吗?

还是,他为了能和她合作得到皇位,才开始舍弃对白鹄的感情?

“起来,上次见白姑娘有些冒昧,听她是晏相珍视之人,不如请白姑娘过来,我好解释下上次的不愉快。”银铃公主道。

“不必了,你是公主,不用为了她费心。”晏阙拒绝道。

大概是看到公主的视线也转移到自己身上了,白鹄觉得自己的出现不合时宜,什么都没,扭头就走了。

晏阙心里焦急,身形却控制住没动。

公主试探道:“她好像生气了,晏相要不要去看看?”

“用不着,我每日忙的很,哪有功夫去安抚女子。”

“女子?那我若也生气了,晏相也不会安抚?”

“公主是心胸豁达之人,怎会无故生气?就算气一时,也会自己消气,这便是公主与其他女子之间的区别。”

“你少这种好听的话哄我,我当然也会生气。算了,口渴了,我们回去喝茶吧。”

晏阙没有反对,和公主回西院去喝茶,心里在愁,今晚她那边的门,还能进得去吗?

直到把公主陪高兴了,该谈的正事谈妥了,色也很晚了。

他从公主的西院出来,故意往自己住处回去,进去后又从侧门出去,往白鹄住的院落走。

白的事,一定在公主心里留下疑影,虽然这个府是他的地盘,但公主的人难保不会暗中探查,尤其今。他在回去的路上就感受到了有目光注视着他,所以他做出了回屋睡觉的假象。他要让公主觉得,他对白鹄并不在乎,明知她生气,也没有去找她。

果然公主就信了,她派出去的人回禀了她,晏阙直接回屋睡了,并没去找白鹄。公主心里得意,更加相信晏阙确实有合作的诚意,她甚至想到他们成亲时的那。这么想想,睡了个安稳觉。

而晏阙到了白鹄的院,发现自己担心会被拒之门外之事并没发生,外院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门口的丫环见晏阙来了,行礼道:“公子,白姑娘正等你呢。”

晏阙大感意外,他记得白时白鹄确实是生气地跑开了,此时却在等他?

他疾步往里走,等到了她房门前,脚步停顿下来,理了理气息,刚要扣门,里头就传来话:“进来吧。”是白鹄的声音。

晏阙刚理顺的气,又一下子被提了上来。想他遇事向来镇定,这会儿却很紧张,他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进的门来,只见白鹄正坐在桌边,双手托腮,嘴还撅的老高。

果然是生气了……

晏阙坐在白鹄对面,:“今日……”

“怎么,这回没带什么好吃的来哄骗我?”白鹄打断了他的话。

“哄你是有,何来的骗?”

“你不喜欢公主,我瞧着,倒是相交甚欢呐,那你之前的,可不就是骗人。”

“怎么会,哪次面对她心里想的不是你?这还叫喜欢?”

“少来这套,我听你跟她讲西墨国的风土人情,这是想让她早点适应这里,好日后和你生活在一起吗?”

今日这醋味好像特别大啊,他的“花言巧语”都不顶用了。

“这可冤枉,你看我得作陪,可总不能相对无言吧,聊些什么呢?我还能跟她聊诗词歌赋不成?风土民情最接地气,我想这个她应该是听得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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