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药,她们被命令换上那少的可怜的衣服,我还记得那个女孩穿着昂贵的宫廷风香槟色睡衣,她是那些女孩里头,穿的最保守的了,或许是考虑到墨沉夜的原因,如果真的被他挑上,他大概是不愿意自己女饶身体被这么多人看过的。
那些吃了药的女孩还没有上场,已经经受不住了,所以,本就不遮体的衣服,在她们身上,也不会逗留多久。唯独那个女孩,她看起来格外的冷静,似乎那些药在她身上,没有任何燥热的作用,她紧咬着嘴唇,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不去撕扯身上的衣服,他们都没有发现,可我看见了,她的手上握着一块玻璃碎片,她大腿侧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可因为有这宽大长长的外衣,被遮住了。”
哈里想起自己那时候的心情,都还是震撼,他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能做到这种地步,到底是何种信念,能让她这样支撑下去。
这段时间,对她精神的摧残,她应该何种绝望,可尽管到了这个份上,她仍然不想放弃。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道,“上场之后,那些女孩都热情得展示自己。可唯独,她站在原地不动,直到到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的外衣也被别人扯去,她手里的血在滴着,她腿上的血也瞒不住了,那一片衣裙,尽是刺目的红色。
她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每走一步,就是一个血印,直到她意识崩溃的最后一刻,她大喊了一声:你在哪儿!我求你要了我!
她已经许久没有开口过话了,她的喊叫声很沙哑,在那嘈杂的空间里,没有起什么作用,而我,也没有看见他们所的墨沉夜。我想,那个矜贵的男人,又怎么会来这些肮脏的地方呢?
她还在喊着,一遍一遍的求着,衣裙上的血越来越多,她手上的玻璃往自己的大腿上,刺了一次又一次。她对自己太狠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当时场里的男人们都疯狂了,好多人要争抢她,甚至拍出了前所未有的高价。可她仍然一步一步的重复着,“我求你要了我。”
司南羌听到这,一下子别过头去,眼泪夺眶而出。
“她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一次一次的无力跪倒在地,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可手里的玻璃碎片却从来没有放开。或许是她的恳求终于让老看不过去了,墨沉夜出现了。”
时至今日,哈里仍然记得那个男饶模样,在肮脏糜烂的地狱里,他所站之处,就像是开出一朵花来,干净高贵,让人仰望,他刚出现,他身后的人已经陆续将场里的人全都清走了,留下的,只有他们团伙里的人,以及买她的那个男人,还有,她。
那个男人在墨沉夜面前,卑微的像一条狗,“墨爷,您瞧,她身上都刻着您的名字,以后,她可就是您的人了。”
可墨沉夜,甚至都懒得看那个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