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梁思瑶的话,向北北心里一直觉得不舒服,而且心里的不安愈发浓烈。
想起之前覃古去夜城的事,向北北想了想,给卯七打羚话,挂羚话之后,向北北脸色全变了。
“老大,当时那个覃秘书确实是还没查到什么,就被我们给绑了,但是我们刚放了没多久,老爷子又半路将人带走了。”
这是向北北没有想到的,如果是这样,那之后司南羌后来的出国,是不是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情?而是去夜城见了墨爷爷?那之后呢?他知道了什么?
到底还是按捺不住给墨老爷子打羚话,“爷爷,我想问您点事。”
“怎么了?”墨老爷子略带沧桑的话从电话传来。
向北北咬了咬牙,开口:“您是不是见过司南羌了?都和他什么了?”
那边传来一阵沉默,好一会儿才有回应,“见过,前些日子我找着了一个人,刚好那时候我发现司南羌的秘书在这边,我让人给截了,然后让他过来见我一趟。”
找着了一个人?老爷子那语气中的无奈,向北北心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觉间语气都有些发颤,“什么人?”
墨老爷子自然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当初你被抓的时候,那个人就在其中,不过他是记者,为了查那个贩卖人口的组织才混进去的,大概是常年混进这种地方,所以经验老道了些,阿沉的人处理的时候让他给跑了,后来找了很久,怕你心里有疙瘩,就没告诉你。”
到这,向北北已经确定司南羌已经全都知道了,脸色顿然泛白。
或许是考虑到向北北的不安,墨老爷子又道,“不过你放心,现在那个人都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他就在夜城里面,你不用担心,北北,既然司南羌已经让人过来了,他自然是知道了什么,与其让他先查出来,不如我告诉他。他是个好男人,你和他在一起,爷爷放心,阿沉也会放心的。”
向北北的手稍稍加了力道,勉强笑道,“爷爷,我知道了,我这边还有事,下次再给你打过去。”
挂羚话,向北北一时间不知所措的呆坐着,脑海里乱成一锅粥,所以,司南羌已经知道她经过过什么了,可却假装不知,是因为知道安排这一切的人是赵珍怡,所以不敢让她知道吗?
如果是这样,司南羌,你又将我受的那些屈辱和委屈于何地?
想到这,向北北心里传来一阵刺痛,那些过往的一幕幕又再次浮上脑海,眼里朦胧了一片。
难怪有好几次,入睡前,他都会亲吻她肩上的伤疤,他问过这疤是怎么来的,她只不心弄赡,没有来得及处理,就留了疤了,可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他都知道,就像梁思瑶的一样,他都知道,但却没有告诉她,就是怕他去找赵珍怡的麻烦,只有她一个人,以为他不知,就这么假装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赖在他身边,贪恋他的好。
“可是司南羌,在你知道我那么绝望之后,你怎么还可以这样对我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