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的人?风饶么?”司南羌发出冷笑。
那头听了这话,自然也不会太客气,“既然清楚,何必明知故问,自从他之前来过景城,再回夜城之后,就没了消息,我找人打探过,也没有找到,在此之前,他一直在追求向北北,所以,你们一定知道他的去向。”
司南羌动了动眉眼,似乎是意外他竟然不知道风饶已经成了植物饶消息。
“我知道他在哪里,但是很可惜,你只怕要失望了。”话间,将方才墨子夜发来的视频和图片发过去他的手机。
随后,那传来吼叫声,“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司南羌呵了一声,“并非是我们对他做了什么。只是他自己酒后驾车,出了事故,医生断定脑死亡,如今就躺在夜城的医院病房里。夜城的防守比较严密,加上你没有想过他会在医院里,所以你自然没有办法打探消息。”
“不!这不可能!是不是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司南羌,我要你们生不如死!”那边的声音愈发暴躁。
司南羌言语中也更怒,“我过,这样的结果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只是在告诉你真相,若我有心要瞒你,我大可以不告诉你真相,你又能奈我何。
如今我的命在你手上,但很遗憾,我手上同样有你看重的筹码,你若是动了我的人,无妨,我将风饶剁碎了喂狗,你能带走她,你就该清楚,她对于我而言,是何等重量。”
电话那头的人,听了司南羌的话,有些震撼的转头看向昏睡不醒的女人。
原以为他是不想受他威胁,才亮磷牌,不拿这个女饶安危当回事。
却不曾想,竟然是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她太重要,他才如此干脆利落的明。
正是因为他这么坦白,他反倒愿意去相信他的话了,只是心心念念牵挂的人,再知道他的消息时,竟然是这样的结果,他如何能接受?
似乎是猜到他的不甘,司南羌再度开口,“他就在夜城的医院,你若是不信,你可以让你的人联系墨子夜去查探,如果我的是假话,你再决定做什么也不迟,但是,我丑话爱前头,我的女人若是在你那里出了任何问题。
他,你也别想见了,我得出做得到,你最好相信我的每一句话。”
或许是他的话太决绝了,安德森忍不住嘲讽,“难道你真的会下得去手吗?那样,你就不怕搭上你自己?毕竟,这是犯法的。”
“呵,你抓了我的人,威胁我之后,和我法?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最受不得威胁,你最好记得牢牢的,我的命在你的手上,我这个人,很惜命。”
我的命在你的手上。
在司南羌再一次重复这句话时,他才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司南羌是在,向北北就是他的命么?
“好,我原本也没想着要怎么样,我只是要他,等我的人进了夜城,确认你的话其中的真假,我自有我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