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冻冻推开门,探了一个头,看了看漆黑的房间,“师兄,在吗?”
孙朝圣缩在她肩膀上,好奇的跟着她探头探脑。
冻冻悄悄的进来,轻轻的关上门,正打算找个地方躲着,就听到一声阴嗖嗖的声音。
“你要去哪儿?”
冻冻一下子跳了起来,孙朝圣瞬间炸毛,缩成一团躲在冻冻的衣领后面。
“师妹,别来无恙啊!”
冻冻吞了吞口水,“师,师兄,有话好好说,别,别这样!”
“好好说?”苍澜听到这话,冷笑了一声,“是不是你,在师尊那里,揭我短的?”
孙朝圣一听,立马从冻冻身上滚下来,“是她说的,都是她说的,跟我无关,冤有头债有主,你找她!”
冻冻想瞪一眼那个吃里爬外的白眼猴,可以周围太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作罢。
讨好道:“师兄,我也不是故意的啊,而且,我是因为听说师尊最疼你,所以这才敢说你的!”
“真是谢谢你帮我认清我在师尊心中的地位啊!”苍澜瞬间出现在冻冻面前,一手提起冻冻,冻冻赶紧扒住他的手,生怕自己掉下去。
“我哪次被罚跟你没关系?”苍澜点着冻冻的脑门道:“不是被你拖累就是被你出卖,我什么事都被你卖了个干净!”
“人家,人家是顺嘴了!”冻冻小声的反驳。
“顺嘴?你怎么不顺嘴把苍生卖了呢?”苍澜想了又想,终于想通了,这团子就是跟他过不去。
“苍生师姐知道了,会把冻冻喂丸子的!”冻冻眨巴眼,不知道是谁说的,得罪苍生师姐的都喂丸子了。
“你怎么不怕我把你喂西院的凤凰呢?”苍澜抵着她的头,同她大眼瞪小眼的。
“师兄骗人,西院根本没有凤凰!”冻冻不满的控诉道:“冻冻去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
苍澜眯了下眼,那两个老东西还没醒?看来还可以再去偷他们的几罐酒去。
“话说,你怎么进来的?”苍澜把冻冻放下来,盘腿坐下,好奇的看着她,师尊很疼冻冻,这是整个第一宗都知道的事,没事儿绝对不会让她来思过室的。
冻冻转了转眼珠子,“冻冻才不是被罚进来的,冻冻是看师兄一个人太可怜,专门来陪师兄的。”
苍澜斜了她一眼,“是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冻冻一向很好的!”
“你骗人!”孙朝圣忍不住拆穿她,“明明就是你弄毁了云璟上神的盆栽,所以才被罚进来的。”
“你弄坏了师尊的盆栽?”苍澜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要知道,当初他不小心弄坏了师尊的盆栽,师尊直接封了他的灵力,让他去伺候丸子,而到了冻冻这里,竟然只是被罚思过?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亦或是封建思想的残留?
冻冻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原来是我不小心弄坏了师尊的盆栽,不是因为没有自知之明!”
苍澜嘴角抽了抽,“师尊,都是怎么跟你说的?”
冻冻还没说话,孙朝圣一股脑的就将她出卖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