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与元家谈完一笔互惠互利买卖的言初筱,乐滋滋的掂了掂手里的银票,心里美滋滋道:哼哼,不就是钱的事,多大事来着。
这不,立马便已解决。
呃…
等等…所以,现如今摆在她面前的事实则是:她该如何跟老娘摊牌,才能顺利取得老娘的支持,顺便再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钱财损失?
嘶…
换个话说,她手中的这摞银票…最后是否能够全额,不…能够保下一部分,她就该心满意足了!
雾草…
心塞,不想说话。
想到这,言初筱轻舒了口气后,将银票随意往怀内一塞,而后起身朝元家众人拱手道别后,便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再不离开,鬼知道她在明知在做白工的情况下,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唉,这要是在外边的话,她哪用烦恼那么多不是。
所以,这才是她讨厌让人上门商谈的原因之一。
雾草…
睡眠不足什么的,果真影响颇多呐。
不说这脾气,就她现在这智商…严重扯她后腿。
看来,离开这事还真不能再拖下去,不然…谁知道,拖到最后又会发生什么?
而那所谓的运气好转什么的,绝壁是她的错觉来着!
不说别的,就算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她也需尽快离开此地才行了。
嘶…
明明这是她家来着,她却不能待,真特么…时机不对呐。
得,想多没用,还是先去前院找老娘沟通沟通…至于她怀内那摞银票,不说全部都留下,至少能给她留下一两张,她便心满意足了。
就是不知,她这小小的心愿,又是否能够得偿?
哎…
前路漫漫何其修,吾将上下而求索。
“……”对于言初筱的快速变脸,一脸懵逼的元家众人,默默对望一眼后便有志一同,静默对方离去。
丫的,管她丫的是为了什么而变脸,反正买卖已经达成,且已银货两讫,旁的事都与他们无关。
真是祖宗保佑,庇护他们元家旁家这一脉,真是太好了!
果然,他们这些年的坚持终是有用的。
从这一刻起…不对,应该这么说,从他们顺利进入言宅那一刻起,他们这一脉崛起的机遇便已到来。
真真是,天不亡他们这一脉呐!
而本身便心塞不已的言初筱,在慢吞吞踱步前往前院的时候,见到一脸神采奕奕的谢武时,瞬间怨念无比。
我勒个去…
丫的,果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丫的,这时候出现在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伤害…好想揍这丫一顿,怎么办?
没有力气,精神不足,对于此刻的她而言真真是件十分悲催的事…当然,要是换个时间地点的话,或许她还会私下里放鞭炮庆祝一下。
哎…
对于言初筱的面无表情,谢武早已习以为常。
是以,待对方快要走到他附近时,他立马欢快朝之摆手招呼道:“初筱,我跟你说呐,我帮那帮家伙全狠揍了一遍后,问什么答什么,乖巧得很呢。”
然下一刻,当他发现对方并未朝着后门走去,而是越过他继续朝前走去时,不由疑惑追上道,“咦,初筱,我们这是去哪?”
“去前院,找我娘。”慢悠悠朝前走去的言初筱,对于对方的疑惑,并未停下脚步搭理对方,之淡淡回了一句便静默下来。
实在是,累呐。
听到这话,谢武微顿了会,慢一拍才反应过来,连忙出声追问道:“喔,去前院啊,那…”
然这一次,未等他将余下的话说完,言初筱便停下步子,转头一脸不耐的瞪向他道:“那什么呐,不想去就别跟着我。”
闻言,纵使谢武这会内心有再多话想说,这会也全给咽了回去,而是一脸坚毅的望向对方道:“去,当然要去。
初筱,你以后可不能再抛下我不管,我是跟定你了。”
再次听到这千篇一律的话时,言初筱无语的对着夜空翻了个白眼,而后没好气瞪向对方道:“哪里那么多废话,赶紧前头带路去。”
“哈?”谢武微楞了会,一反应过来立马欢快应道,“喔,好的。”
耶耶,初筱终于同意带上他了,真好。
“……”此刻,完全不想费力说话的言初筱,默默跟在后头,再次慢悠悠朝前院走去。
后院偏门处,一帮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东倒西歪躺在地上几人,并不知晓这会的他们,已经被人给选择性遗忘了。
好吧,对与此刻的他们而言,这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所谓的‘软经散’什么时候才能失效?
特么…要不是那姓谢的小子突然冒出来,他们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斯地步:毫无还手之力的待在原地被人痛揍一顿,对于这些年的他们而言,真真是最大的羞辱。
然…
谁叫他们技不如人,误中他人陷阱,这会就是说上再多也没用。
只是,真是令人难以想象,不过就是小小的‘软经散’,那药效后劲竟如此强劲有力,导致他们只要一停力抵抗那药性,之前的那些努力便全部全军覆没,一切又要重新开始。
嘶…
特么,这情报失误的错误,可真不是那么好捱的。
话说,要是他们手上也有那‘软经散’的话,那就好了…那东西,可真是出门在外,安寨露营的良药呐!
就是不知…这笔买卖,能否顺利达成?
这一刻,众人不知觉间,竟开启期盼着言初筱的到来…好吧,不是期盼她本人的到来,而是她所施用的‘软经散’。
不过,不管是期盼‘软经散’还是什么,总是需要得到她本人的同意。
好吧,不说他们眼下这狼狈的处境,光是他们之前眼睁睁的看着骆止源,一脸平静的从他们面前离去就已严重打击到他们自尊。
实在是,他们猜测着谁能全身而退,都未想过会是他来着。
毕竟,不说其他人,就说在他们几人里面,那家伙无论文武什么的,就没一样强过他人。
然,偏就那么一个人,最后却安然无恙的从他们面前潇洒离去,这怎能不让人狠得牙痒痒。
还有那可恶的言初筱,说什么那‘软经散’没有解药。
要真没有解药,骆止源那家伙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以,因着这种种原因,众人这一刻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期盼着言初筱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