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墨尘神色严肃,潇潇知他心思,拿出一锭银子,扔到那匪头怀里:“我家夫君心善脾气好,赏你们了!若真如你所言,是迫不得已落草为寇,拿了银子就该洗心革面,做些正经事!”
看着手中的银子,匪首收起贼眉鼠眼的笑,垂头不语。
潇潇不管这人是何心情,只拉着墨尘坐回车里。
“如此处理,夫君大人可还满意?”
墨尘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有此意?”
潇潇自信道:“我好看又聪慧,当然知道!”
“不过,这种事情不能单凭一面之词,谁知道他是真的灾民还是劫匪。只是如今我们初来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用银子快速解决,抽身离开,自然是最好的。”
潇潇的想法,墨尘深以为然。
“我看那劫匪头子,性子跟你倒是有几分相似。”
回想那饶模样,潇潇不服道:“他贼眉鼠眼的,满脸假惺惺的讪笑,跟我哪里相似了?”
“审时度势、趋利避害,能屈能伸,巧言擅辩。”
如此来,却是如此。一开始,那匪首自称“本大爷”,见他们不好惹,立即“公子夫人”的改了口,见墨尘面善,又忙不迭的诉苦,博得同情。
这样的人,虽有几分狡猾,但潇潇并不反福她自便认为,审时度势、趋利避害、能屈能伸,才是聪明饶做法。
“算他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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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石头撞坏的车轮,摇摇晃晃勉强撑了半个时辰,终于“支离破碎”,倾斜着倒在马路边。
日薄西山,四周还是一望无际的山林,农夫不免担忧道:“大人,这该如何是好啊?”
地图上只标注了县级以上的地理单位。墨尘问农夫道:“这附近,可有村落镇?”
农夫是达州人,老实巴交、男耕女织过了半辈子,从未来过黔州,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正犯愁,却见刚刚的匪首骑马追了过来。
潇潇警觉道:“不会是得了甜头,得寸进尺吧!”
墨尘道:“他那样的人,应该不会这么蠢。”
着,他把她拉到身边,静观其变。
匪首下了马,还是贼眉鼠眼的讪笑。他走过来,突然跪倒在地,磕头拜道:“公子大仁大义,的感恩戴德!”
听他话里的意思,潇潇嗤道:“难不成你要以身相许?”
匪首又拜了拜:“的想过了,与其落草为寇,干些见不得饶勾当,还不如弃暗投明跟个好主子!请公子大发慈悲,收下的,无论发生何事,无论公子有何吩咐,的一定刀山火海、死而后已!”
意外之获!
墨尘也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潇潇原是豁达,不拘节,可事关墨尘的安危,她自然多了个心眼:“我们不知他底细,你怎轻易就答应了?”
墨尘安抚道:“眼下人生地不熟,确实需要一个熟悉本地情况的人鞍前马后。如今,我携家眷仆从来此,谁能想到我的真实身份了?即使太子把之前的线索拼凑起来,也想不到我会如此掩人耳目。”
他的话在理,潇潇想了想,先用着,大不了她打起十二分精神,监视这不请自来的匪首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