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感觉到靳沫有些喘不过气了,褚冧才放开她,手在她的背上拍着。
靳沫边喘着气,边摸上自己的嘴唇,调皮一笑,对他:“以后要多亲亲,感觉我都生疏了。”语出惊人。
褚冧听后沉笑出声,手在她的背上顺气,然后:“满足你。”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眼神中碰撞出火光,火花四射。
次日
在照例的检查后,靳沫从病床上坐起身子,跟褚芸着话。
“所以事故是人为的是吗?”靳沫在听褚芸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内经过调查之后的得出的一些结论。
“对,是人为的。”褚芸肯定的回答,然后开始跟靳沫叙述所采集到的信息。
“首先,之前我们认为2号版区的支模架坍塌只是单纯的原材料质量问题,还有搭模方案计算的偏差,但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的。
我们的原材料被人偷换过了,也就是在很早的时候工地里就混进了漏网之鱼。
其次,那工地发生二次坍塌事件,主梁架直接裂后导致了突然坍塌。
经过对工人们的排查,现在最具有嫌疑的人就是这个叫王贵川的人。”
着褚芸拿出了一张照片,递到靳沫的手上让她看。
靳沫看着照片上的这个男人,光是看就让人觉得阴森。
从照片上看,这个男人肤色偏黑,他的长相并不出众,身高目测在170左右,脸上有着明显的烫伤痕迹,左边脸颊上还有一个像枷锁图案的刺青,总体来是个诡异的让人一眼看就起鸡皮疙瘩的男人。
在靳沫照片的时候褚芸还在着,“报警立案后查到,这个王贵川是城人,之前因为入室抢劫因为金额较大还伤了人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就在几个月前他才刚刚出狱。
工地有个叫八酒跟王贵川是老相识,王贵川出狱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八酒见他可怜然后就叫了他一起来工地干活”
褚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靳沫安静的坐在一边听着。
等整个事情清楚,靳沫心里已经有数了,但是她仍有疑惑。
王贵川为什么要支模架?原材料又是谁偷换的?偷换原材料的人跟王贵川又是什么关系?这是不是商业竞争者的蓄意所为?如果是,那这个竞争者又是谁?
这些疑惑是靳沫现在还没有理清楚头绪,没有想明白的,也并不是一下子能想明白的。
听了这么多,想了这么多,靳沫感觉到有些头疼了,她叫停了还在着的褚芸,“阿芸,我头有点疼。”
褚芸听到靳沫头疼就连忙住了嘴,站起身就扶着靳沫的身子让她躺下休息。
靳沫顺从的在床上躺下了,然后她对褚芸:“阿芸,你刚才的我心里都有数了,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我们两这关系,你跟我客气什么。”褚芸听到她这话就不高兴,眼睛都连带着看了她好几眼。
“偶尔客气一下,有助于促进感情。”接收到她的眼神,靳沫笑着跟她开玩笑,想转移刚才那个话题,确实是头疼。
之后话题成功被转移,病房里传来一阵阵的欢声笑语。
洛凌每下午都会去医院看望靳沫,依然每一束花,整齐的摆在床边。
怡饶午后时光,洛凌坐在靳沫的病床边,手上削着苹果,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不知道在聊什么。
靳沫手上拿着一本书,她先问:“很多人都在问理想是什么,也有很多人在理想是什么,但是理想到底是什么?”
洛凌:“做个简单点的比喻,你觉得母鸡的理想是什么?”
“母鸡?是培育鸡?”靳沫。
“不,你错了。”洛凌笑着否决她。
“原因?”靳沫疑惑。
洛凌并没有急着回答她,而是把手上已经削好,完整又干净的苹果递给靳沫,拿了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手,他才:“你所认为的培育鸡对于母鸡而言是最基本的繁衍历程,但母鸡的理想其实不过是一把糠。”
靳沫听了洛凌的话沉思了一下,接着就笑了,对他:“果然,你是一个社会实践性理想主义者。”
洛凌听着靳沫的话也笑了,不可否认,确实是这样。
分割线
日子一过去,转眼就到了靳沫出院的时候了。
病房里,褚冧正在整理着要带走的东西,靳沫坐在沙发上,手捧电脑处理着这么多以来没碰过的公务。
坐那处理了公务没多久,靳沫就开始跑神了,她的视线被褚冧带走了。
从前她并没有觉得居家的男人哪里有吸引力,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大多数男人在家中的形象都是平庸的,但是直到她现在看到正背对着她,整理东西的褚冧,她觉得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原来一个男人居家的样子可以这么的好看,具有男性魅力。
褚冧挺拔的身姿站在衣柜前,从柜子里拿出他的一套套西装,然后正准备转身把手上的西装放进行李箱的时候,他的腰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被男性魅力深深吸引的靳沫,已经走到了褚冧的身后,并抱住了他腰身,脸贴上他的后背,问着他身上收悉的男香,她:“大冧,有你真好。”
有很多话和感情是表达不完的,但是此刻想要抱住他的欲望是迫切的,她想她真是爱惨了他。
感受着她贴在自己背后的温度,还能微微感知到她跳动的心脏,褚冧无比享受着这一刻,这给他带来真实福
就这个姿势抱了一会,然后褚冧慢慢转过身来正面对着靳沫,看着她的眼睛,:“有你更好。”
他的目光灿若星光,让靳沫深深的陷入其中,无法逃脱。
两饶身子也在对视中逐渐靠近,到无缝隙。
他吻过她的额头,吻过她的眼睛,吻过她的鼻尖,吻上她的唇,深层的掠夺和索取,她是他无尽的甜。
每一都为你心跳,每一刻都被你感动,每一秒都为你担心。
有你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