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依依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低着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阿巧站在一边看着干着急又心疼,总觉得她又哭了。
阿巧是罗依依进了大院后除了褚老爷子第二个最亲近的长辈了,阿巧是看着她长大的这么都不为过。
在大院里她受了委屈不敢跟褚老爷子的时候,肯定就会跑去找阿巧哭诉寻求安慰,所以阿巧也是极其疼爱罗依依的。
看到自己疼爱的孩子喝的醉醺醺的又哭成这个样子,阿巧心急想插话缓解一下气氛但又想不好要什么,再了褚冧的脾气也是众所周知的,所以还是不话的好。
褚冧站在床边,俯视着床上的罗依依,他觉得他刚才的话那句已经够了,再执迷不悟就没意思了。
他转头对阿巧:“好好照顾姐。”完就抬脚往外走。
阿巧听到褚冧的话却瞪大了眼睛,不是几句再走?这才只了一句就走了?
褚冧往门口走着,身后却传来了罗依依略微沙哑的声音,她:“为什么不可能?”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罗依依,然后又听到她:“能告诉我原因吗?不可能的原因。”
眼前的罗依依全然没有平日里的精干,红红的眼睛,哭花聊妆,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这些都不像是在她身上该出现的样子。
这些样子是褚冧在靳沫那常见到的,乖张又傲娇的哭包。
褚冧目光平静的看着罗依依,:“如果有为什么,就不会不可能了。”
话完他就果断的,不再停留的走出了罗依依的房间。
罗依依坐在那里看着数不清多少次他离开的背影,脸上的悲凉无限衍生,他的话像是咒语一遍遍回荡在她的耳边。
阿巧在褚冧走后就坐在了罗依依的床边,她用瘦的皮包骨的手握住罗依依的手,一脸愁容的看着她,对她:“依依啊,巧姨知道你心里苦,但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就放下吧!”
罗依依对褚冧的感情阿巧一直都知道,她不是没劝过她,但是真的是劝不动,眼褚冧话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觉得罗依依真该放下了,已经是不得不放了。
“你再执着也是折磨自己啊!你听巧姨一句劝,咱们就痛痛快快的放下,好不好?”阿巧在罗依依的耳边循循诱导,想让她听进去她的。
呆坐在床上的罗依依,耳边一会是阿巧的话,一会是褚冧的话,两个饶声音在她耳边来回回响,她整个人陷入了云里雾里般的迷茫。
她到底该怎么做呢?要怎么做她才能让自己好过?
儿时的画面开始在她脑中回放,画面都是褚冧,她见证了他从少年到青年,脑海里到处都是他的身影和面孔。
突然间,她的泪如倾盆大雨般滚落而下,一颗颗滴在被子上变成了一个个水印,她声音嘶哑,哭着:“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
阿巧见罗依依又哭了,有些慌神,连忙问她:“什么来不及了啊?来得及!来得及!什么时候都来得及!别哭,别哭啊,巧姨在这呢!”
哭着哭着,她又诡异的笑了,她用痛哭后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阿巧,:“巧姨,真的来不及了。”
阿巧瞧着罗依依这副又哭又笑的样子有些被吓到了,她双手紧紧抓住罗依依的两只手腕,语气焦急的对她:“依依啊,你这么怎么了?你可别吓巧姨啊”
罗依依还在笑,接近疯癫,没人知道她在笑什么,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夜晚带来的负面情绪到了白就会自动收敛。
今仍然是被迫拘留在大院里的一,实在是有些百无聊赖,但是好在微信聊给靳沫带来了一些慰藉。
手机上聊着,靳沫:“在大院待着,好像时间一有两那么长。”
“那是你太希”褚冧回她的消息,后面还附赠一个笑脸。
“是啊,太闲了,不闲怎么会到你这来找乐子?”靳沫不甘示弱。
“那你找错人了,我这只赢找打。”
“褚市长有暴力侵向,别人知道吗?”
“别人不知道,只有内人知道。”
两人你一句有一句的聊着,靳沫看着他回过来那些比较欠又不失幽默的话,脸上笑成了花。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了吧!
现在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是之前靳沫所不屑的,以前总是看着褚芸手上捧着手机脸上笑成个二傻子,没想到有一她自己也会变成这样。
爱情真是门玄学,不知不觉中感受滋润,又在相处中承受一些争吵带来的伤害。
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些什么,靳沫发消息给褚冧,对他:“大冧,我想喝aileysk。”
这时的褚冧正在会议室中听着各部门的季度汇报和总结,给靳沫回消息的时候都是插空回的。
“据应急管理部通报,截止7月10日。
与近5年同期均值相比,分别下降1775”
台上的人正在着,然后褚冧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看到是靳沫的消息,解锁点开。
“大冧,我想喝aileysk。”看着靳沫发的消息,褚冧有一瞬疑惑。
他回消息过去,“?”极致简单粗暴的问号。
靳沫几乎是秒回的消息,她“今就要喝到。”
褚冧看着她回过来的消息不禁皱眉,身体刚好就要喝酒?
这是台上的人停下了汇报的工作,在座的人都纷纷意外的看向褚冧,他们居然见到一向以工作严谨着名的褚市长竟然在开会的时候,会捧着手机出神!
感觉到周边声音的消失,褚冧抬头望台上看去,却发现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的看着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褚冧假咳了一声,板正了眼色然后放下了手机,对台上刚才做汇报的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