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8章 恶趣味(1 / 1)陶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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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了一会,韩光又看了看靳沫平坦的腹,然后冷不丁的问她:“学姐,你幸福吗?”

靳沫唇角勾起一个浅笑,没有停顿的:“算幸福吧。”

“幸福的感觉是什么样的?”韩光问她。

这个问题把靳沫问到了,这不是一两句话能形容的,“很多人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吧。”靳沫。

韩光看着靳沫的笑脸,目光却变得跟之前有些不同,瞳色渐渐幽深,他又问她:“学姐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

靳沫没有注意到韩光的变化,她在脑中想了想,过了一会儿她轻笑着:“大概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满足。”

这个回答让韩光陷入沉默,这不是他所设想的。

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靳沫对韩光:“我一会还有一个会议,可能没有太多时间跟你聊了。”

仍然沉默的韩光听到靳沫的话抬头看向她,立马对她:“那学姐你快去忙!”

在他抬头时刚才幽深的瞳色在瞬间消失不见,就像是刚才看到的是幻觉,从没出现过一样。

靳沫对他点点头然后就从位置上起身,向外走。

韩光还坐在那里,他的目光看着靳沫刚才喝过的咖啡杯,她的口红印还在留在杯口上面。

“满足?”一声喃喃自语从韩光的口出发出。

她她幸福,满足韩光在心中反复思考着靳沫刚才的两句话,瞳色再次恢复幽深。

烈日的阳光打在韩光的背上,地面折射出他的影子,又长又深又黑。

回到办公室的靳沫回想着刚才在韩光手机上看到的照片。

她总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给韩光发那张照片?那个人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如果是要钱找她不是更直接?毕竟她才是当事人不是吗?

脑子已经乱作一团,接二连三的事情让靳沫应接不暇。

她的背后有太多只眼睛在盯着她,稍不留神她可能就会被他们拉进万丈深渊。

这种感觉让靳沫有些喘不过气,并不是压力而是她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太大。

她可以冒险但是她不能让她的孩子跟她一起冒险。

靳沫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眼下最重要的是稳住自己然后心罗依依,这样才能抓住那个舵手。

宏威那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靳沫知道自己现在急不得,一步步都要慢慢来,一步错步步错。

坐在位置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靳沫拿了桌上的文件又走出了办公室,她要继续进行下一场会议了。

她的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她的脊背挺得很直,如同她的意志一般挺立不倒。

同一时间,高氏内也正进行着会议。

繁鑫项目进行的十分顺利,这是高其江回国后召开的第一个会议。

高其江坐在高位上对各部门职员的发言都一一点头,只是看向罗依依的时候目光有所停顿。

罗依依期间有注意到高其江的目光,只是她让自己尽力忽视他的目光。

等会议结束后一众人走出会议室,罗依依也整理了文件准备走出去。

“罗经理,等一下。”高其江出声叫住准备走的罗依依。

罗依依闻声转身看向高其江,然后走回原来的位置,回应他:“高董。”

“坐。”高其江指着她身边的椅子。

罗依依在椅子上坐下,目光看着高其江。

高其江风华犹存的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对罗依依:“下个月,市那有个企业商谈会我想让你去一趟。”

“市?”罗依依出声反问。

这个商谈会在之前就商定了是企划部的杨经理去参加的,这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罗依依不明白这时候高其江突然改变主意是什么原因。

“嗯,剩”高其江对罗依依的发问给予正面回复。

他的眼神一直看着她的表情,细细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即使不知道高其江的用意,罗依依还是应下了,“好,我去。”

高其江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笑着对罗依依点零头,然后对她:“你去我放心。”

“那么我就先走了。”罗依依在对高其江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后就要走了。

高其江笑着点点头,“去吧。”

得到允许的罗依依转身就走出了会议室,她一秒都不想多呆。

高其江给罗依依的感觉一直都不是很好,她看不透他这个人,多看他几眼都会让她感觉浑身发冷。

市政厅

处理完公务的中午时间,褚冧坐在办公室里给靳沫打电话。

“今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褚冧又在问这个不知道问了多少遍的问题。

“没有!没有!”靳沫有些不耐烦的回复着他。

自从她怀孕之后褚冧真是日复一日,越来越啰嗦,这让靳沫怀念之前的他。

“不耐烦?”褚冧听出了靳沫的语气,嗓音一变问她。

“如果是我每都问你同样的问题你会跟我现在一样不耐烦。”靳沫回复他。

“你可以试试。”褚冧听到靳沫满是无奈的语气轻笑了一声。

“褚市,你这是在求关心吗?”靳沫反问。

褚冧“嗯哼。”一声,然后又:“你可以当作是。”

靳沫被褚冧这直言不讳给逗笑了,这能算是反差萌吗?为什么他能把求关心的这么理所当然?

“那你想让我问你什么?”靳沫笑着问他。

褚冧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想了想,过了一会才对她:“你有没有想我。”

靳沫:“想你,每都想你。”

听到靳沫的话褚冧却笑了,低沉的笑声通过通话传到了靳沫那头。

靳沫不知道褚冧在笑什么,她疑惑的问他:“笑什么?”

褚冧听着靳沫的话还在笑,停下笑后他:“你有没有想我是你可以每问我的问题。”

这下靳沫明白了,原来这是个问题,那她刚才是实诚的回答他“想他,每都想他。”

靳沫突然也笑了,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恶趣味。

电话里是靳沫的笑声,褚冧倾听着她的笑声,唇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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