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就知道他的那些丑事了对不对？所以才避重就轻把自己摘干净。”

“司冰冰你现在是特殊时期也请尽量保持冷静，如果我的未来工作因为你今天不负责任的评论而受到影响，我也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那些话是合同上注明的，为的就是类似今天这样不必要的矛盾。”

“冰冰，你也是管着自己的公司，这些常识不该需要别人教你了，好好控制下情绪，感情的事去找说得着的人说，嬴总签字截单，后面你也不能再打扰了。”司仰泽不让司冰冰再纠缠，直接发话让女佣上来把人搀回房间了，“她现在特殊时期，情绪气氛不太稳定，请你不要太放心上。”

嬴嘉耸了下肩膀，便是她并不在意。

“爸，我能不能跟嬴总单独说两句话？”依旧还是以前的称呼，可嬴嘉分明能感觉到语气中从前没有的谨慎小心。

司连松依次看他们一眼，才点点头，“去吧。”

望着门的方向许久，他还是不放心，“老韩，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韩甦成觉着意外，但还是没有多说一句的应下来。但他心里了解，老爷这是感知他对后辈们已经无法完全掌控了。

司仰泽日常办公的书房里。

“我妈为什么被关在房间里，不能见人？”从辛德瑞拉被带回来后，司连松就只让她待在房间里，谁也不许见。偶有太太们来拜访也全部谢客，说最近身体出了些状况。

可是病都会有好转的，每每都不见人就很容易让别人起疑。渐渐外面已经有人在传殷雪在司家失了势，还不如没进门的老二媳妇有话语权。

“为什么你都不知道的事我会知道呢。“嬴嘉反问，她也在思考究竟要怎样回应。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其实早就隐约有感觉小和对我妈的敌意应该不只是简单的不喜欢。我妈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能原谅的事？”说到这看看嬴嘉的确是在认真听才接着往下说，“如果是，我希望还有机会弥补，她也上了年纪，也为司家操劳多年，而且对我无微不至，我不能好不作为。不然这个司家继承人就全无意义了。”司仰泽的举止和话语让嬴嘉回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是的场景，那是他对面前这人的印象还是好过对司和的。

嬴嘉勾了勾嘴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觉得我无所不能，她可是司夫人啊，除了司家老爷子谁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司和不行，就是你也做不到啊。”

“我知道，这一定是爸的意思，但是原因呢？我坚信你是知道的。”并且是你一手促成的，他话说了一半只为让两人间的气氛不太尴尬。

“司副总，做人对外留三分，对自己总不必要再有保留了吧？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手上的碎片不足以让你有个差不多的猜测吗？”

司仰泽连眨了几下眼睛，叹了口气才开口，道：“因为她让人伤害司和是吗？”

“你看，你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嬴嘉倚在窗台，看着外面几近完美的人工花园，“你再回忆回忆，可能也不需要从我这儿打听什么了。”笔下文学2020s9

沉默片刻。

“果然是杨正吗？”司仰泽下了好大决心才说出那个他忌讳的名字。

一门之隔的韩甦成不由浑身一震，为什么大少爷会知道杨正的事！他两手握拳举起又放下，不知道要不要赶紧去告诉老爷一声。

走廊最尽头韩明晰透过门缝看他爹做贼一样的举止，嫌弃地啧啧好几声，手机又放回耳边，“她现在在大少爷书房里说话呢，我爹在门外偷听。呵呵，有没有意思。”

电话那头的人貌似直接挂断了电话，韩明晰瞥了一下嘴，手机揣进库裤兜，接着“监视”。

“爸仍然介意那个杨正和我妈的关系吗？可他已经死了啊。”

“大约是个难解的结吧。这个我不方便评说。司副总你把自己树立成一个这么善良正直的人，可心里却明明白白的装着所有人的本来面目，不累吗？”

司仰泽睁大了一双眼睛，像是受了惊的大白兔，加之额头上还有淡淡的痕迹，更显得无辜，“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知道的，我去警局见了伤你的那几人，他们都是在家耍狠的小混混而已，其实战斗力不强。你在医院全身检查，他们却蹲在监狱里伤口自然愈合，看着也不轻。不过都是指甲造成的抓痕罢了。”

嬴嘉终于面向他说话，“小设计师为了保护你十根指甲掉了一半，在他们脸上身上留了无数伤口，可你为什么就蹲在地上任他们行凶呢？虽说平常韩明晰在你身边保护，你也不需要多能打，但基本的自卫总是学过的吧？至于被打成那样吗？”

嬴嘉心里藏了好几天的话终于倒了出来。

“你说我是故意挨揍的？呵呵，嬴总你在开玩笑对不对？无论多想不开我总不至于放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司仰泽嘴角来时紧绷，不自然的抽搐，却依旧佯装自然的勾了勾。

“嗯，但是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的狼啊。其实你从盗用名章注册公司开始就一直没有停止对殷雪和他身边人的调查吧？所以你应该是第一个知道她的计划的人，没有阻止及决定将错就错配合她，想着成可卸了司和的助力，败也与你无忧的一步棋。对不对？一点皮外伤，司副总觉得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她把猜测说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人脸色不断变化。

而门外的的韩甦成耳朵早就不自知的紧贴着房门，好像要穿透过去一样，大少爷在他眼里一直是个好品质体贴的性格，想不到内里也是弯弯绕绕这么多的人。

他抬手擦掉额头上的虚汗，等了一会也不见司仰泽肯定或否定，但他觉得这个事情被嬴嘉猜的八九不离十。别说老爷这一脉，就是外姓的孩子也会从小学习些武防身的，尤其是老爷经过人质事件之后更是强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