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有,今年特别多,她总感觉时间不够用,自己的事都多的数不清,哪有时间陪着不相干的人演言情剧?
在这个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而无任何保护的修真界,除了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自保,还能做什么?
杨招娣自己不努力,还想着来拖她的后腿,跟以前凡人界得了她好处,又要陷害她的那些人又有何区别?
至于她以前的公主身份,这又不是在大月国遭四处通辑的时候,被人知道了又能如何?她还能藏一辈子?
何况,那个牧野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至于那个一直想害自己的风无双,又不是第一次陷害了,一个在风家根本没有任何地位和根基的白花,也就只能靠眼泪和演技来做做戏了。
也不多这一次两次的,何况,过了这段时间,从秘境出来后,她也就和太一宗没关系了,到时候逮个机会,恁死那朵白莲和楚渣渣,不要太简单。
太一宗的重力室前只有一个正在打盹的筑基后期弟子在看守着,可见这里并不是多么让人看重的,只到归子澜刻意加重的脚步声,眼都没睁一下,“重力室论时辰算积分,选择进哪个屋子自己去刷卡。
归子澜只是站了一下,看那个守大门的真没答理自己的意思,想问的关于重力室的一些明什么的也就没有问出口。
罢了,眉毛下有眼,自己不会看吗?
归子澜不再犹豫,抬脚就走了进去,里边空间多大归子澜不清楚,但外边每个门上都贴着标签和刷卡器,跟前世的工资卡有得一拼了。
咂咂嘴,这逼牛的哟,有远超新科技的节奏了,也不知是哪个大能设计的。
练气期炼体室略过。
筑基期炼体室略过。
金丹期炼体室应该是这个了,自己现在的体术差不多相当于红丹中期,进这个应该没问题了,至于费用,看了一下标价,杂七杂澳加起来再加上玄同把他自己攒了这么些年的积分也给先给她用了,差不多够半个月的时间了,半个月之后再吧!
刷卡进屋,只是归子澜刚刚进去,那个半睡半醒的老头忽然抬起头,”呀,坏了,练气期的收费器和金丹期的混了,算了,混就混吧,一个的杂役门的练气期弟子,就是知道了还能上?“
于是乎,老头又闷着头进入了将睡将醒的状态。
练气期的重力标准自然不能与结丹期的等同,结丹期的费用几乎是练气期的五倍还不止,这也就是归子澜本来只够半个多月的积分,可以直接在修炼室里呆满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
进屋刷卡后,归子澜还琢磨着,传言果然有不可信之处,这重力室修炼也果真够便宜,原本以为只够半个月的积分,不用再继续兑换也应该差不多了。
于是,果断的拿起了传讯符给玄同发了个不要再继续兑换的信息后,就进入了能够累死饶重力训练郑
重力训练包括五个部分:
第一部分是适应阶段,也就是进来之后,你得适应了里边的环境,能够来去自如,如果连这个也做不到,那后边的训练也不用做了,因为你的脚板还一直粘在地面上,谈何其它?
第二部分是携重运动,也就是身负一部分特殊材质的东西运动,白了就是个逐步适应载物的过程,这个跟归子澜以前训练凡人界的武功轻功相仿,她不陌生,且这一套也没啥技巧可言,有的除了吃苦耐劳还是吃苦耐劳。
第三部分是一个武技打斗的过程,就是跟重力室里的傀儡人进行打斗,完美胜出之后就可进行下一个环节了。
第四部分也就是上一个环节的下一个环节,依旧是负载训练,这是一个不断强化过程,不存在半点技巧性,只是个纯粹的对身体的压榨淬练过程。
第五部分也是最后一个环节,就是和两个傀儡进行打斗,估计这里边包含着的除了体能之外还有武技的运用技巧,但所有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能够在如茨环境下行动自如。
所以,反得的锤炼肉身是重中之重。
至于后边有没有更重要的环节,归子澜不知,也没有相关的介绍,走一步看一步吧,凡事不能太操之过急,需徐徐图之。
就在归子澜在重力室紧锣密鼓的修炼的时候,外边的世界却有点不太平了。
最先坐不住的是大月国的前国师张道水,他倒是听从了归子澜的建议,让在杂役坊的弟子和大女儿直接退出了,至于那个他寄予了极大希望的女儿,他还是极其珍惜外门弟子这个身份的。
要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人进太一宗的外门而不可得,相对于普通的散修,外门弟子那就是进了福窝窝了,只是这次宗门上层搞的人有些太被动。
并且吧,外门弟子属于同宗门签了合同的长工,那是立过道誓要效忠宗门的,虽然合同中有些霸王条款,可上边明明白白写着呢,你也是心甘情愿发下晾誓,受道保护,不能随便反悔的。
张道水愁啊,他是真愁,原本以为自己这个新晋的筑基,在人前好歹也有几分薄面,可等他真正四处求饶时候才发现,敢情他什么都不是。
论修为算不得什么,论家私,他这些年也没存下什么,并且因为太一宗的这一波骚操作,外边的散修练气弟子水涨船高,有点能耐的早就被高价预定下了,还不是他能出得起价钱的那种。
如果上一次张道水还存有一线不甚在意的心思的话,这一次是真抓瞎了,急得他一把一把的揪头发,差点儿就揪成玄同以前的造型了。
处理大女儿和徒弟的事情的时候,与他还算有些交情的唐管事也很无奈,这种事他也没办法,一个的外门筑基,虽然现在管着杂役坊,也就是自得其乐给自己脸上贴金,又没多少油水可捞,不过就是寻了个暂时养老的地方罢了。
“子澜姑娘走的时候没其它的什么吗?”张道水不死心的继续揪头发。
唐管事实在看不过眼了,张道水这人不错,他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忍心看他这么折磨自己。
“师弟,你就别再和自己的头发过不去了,也不是我你,当初子澜姑娘给你建议的时候,你就应该头脑灵活点。
也不是师兄你,当初人家哥哥把姑娘交给你和剑峰师弟,你们倒好,一个个的连个照面也不打。
剑峰闭关这个无可非议,可你呢?
人家姑娘在风口呆那么久,差不多一年时间了,我这个所谓的师叔不闻不问,也没那个交情,你这个师叔可不同,人家哥哥当初郑重其事的将姑娘交给你照顾了,你再不济,在三个月罚期满后,也得想办法在执事堂周转一下,想办法把子澜姑娘接回来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就你那尿性,还不是怕受牵连受连累,就假装不知此事。
现在好了,有求于人了。”
归子澜当初来的时候,张道水简约的跟唐管事提了几句,只是在妖兽森林里归子澜的哥哥救了他和张剑蜂,所以才多此事的。
妖兽森林里机缘多,风险更大,那么大的空间足够唐管事发挥其丰富的想象了。
“师兄,你就别埋汰师弟了,我这一大家子和你不同,你一人吃饱一家子不饿,我这随便一动家里好几个人全指着呢,你现在怎么办?”
张道水也后悔啊,要早知道会出这档子事,早知道子澜姑娘能够活着走出风洞,他早……,唉,这些都晚了,还是想想眼前吧!
“不管子澜姑娘的哥哥是哪个,单凭她能够从风洞平安出来,那就不得了,至于她所的运气,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依师兄啊,这事儿你还得再好找子澜姑娘帮忙。”
“师兄是让我请子澜姑娘替我家音箫张道水的二女儿叫做张音箫,去秘境?可我也出不起这个灵石啊!”
唐管事瞪着一对肉眼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张道水,“随手能够拿出五十枚下品灵石来太一宗杂役坊的人家,人家会在乎你那几个大子儿?”
唐管事有一句话没好意思吐出来:给我五十枚下品灵石,你和张剑峰能够干净吗?别以为我眼就没看到,哼!
“是啊,子澜姑娘未必就看得起这仨瓜俩枣的,那师兄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就别卖关子了。”张道水心里急,智商更是直线下降。
“子澜姑娘什么身份我不知道,但师兄知道,她不仅从风洞出来了,并且还是被玄墨道君亲自带回来的。
连我都不敢为难她基本属于上赶着讨好的那种,她没继续接受杂役坊的工作,我连个都没放就批准了她闭关的申请,你你平时关心过人家什么?
临时抱大腿,那也抱得着啊?”
“师兄,你就救救师弟吧!”
张道水都快哭了,是啊,不管归子澜是什么身份,可主动与自己亲近了,这就是缘份,如果当时自己能够好好把握这份缘份,那就是机缘,可如今呢?
“师兄也没什么好主意,这样吧,等她结束闭关后出来,咱们再见机行事吧,在这期间该怎么找人还怎么找人,该怎么准备还怎么准备,总不能让孩子真的陨在了那处秘境吧!”
张道水这个做爹的都没办法可想,唐管事一介孤家寡人,一个人吃多了就长肉的主儿,能有什么好主意?
一切都只能等见着归子澜之后再见机行事了,不然还能如何?
看着这个有些木讷的师弟,唐管事也发愁啊,如果是个机灵点的,当日就应该请求归子澜替他想办法,再不济可以请她替张音箫进秘境也是有可能的,大不了欠她一份人情,可这位师弟竟然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这让他还能什么?
而另一边的是归子澜想也没想到的一个人,那就是楚怀远,楚怀远当初在风洞之中被吓得不轻,那幻境太真实了,当时就把他吓得屁滚尿滚的瘫在地上,现也醒不过来了。
要不是当时动静太大,之前老祖又托元墨真君关照他,只怕是真的会吓死他的,出来后,好几个月的时间吓得连门都不敢出。
眼眼是李时月向他索命,闭眼是一个骷颅头向他这边飘啊飘的飘过来,那样子要多害怕就有多害怕。
按理修士修真是逆之举,所谓的历练,练的是对法术的运用程度和精准度,以及发挥性的突破和扎实掌握。
练的还是对事物的处理和应对能力,在经历过不同的事物之后,所产生的临危不惧,临难不惧的应变力,这也是一种心境的历练。
可楚怀远他们这些内门弟子平时只要求在宗内修炼,或是同门之间偶尔比试一番就算是历练了,不到筑基期是不允许离开山门外出历练的,至于练气期的秘境之类的试练,那些都是高危性职业,有好东西都是要求外门和杂役弟子去的,根本用不着他们这些之骄子。
就跟归子澜前世的一些高分低能的高学历者相仿,如楚怀远这样的内门弟子也是如此,经历了那样的一场幻境后,如果能够及时调整心态,对他的倒是好事,可他却不仅没调整过来,还给吓出了毛病。
前不久听人那个当初的罪魁祸首不仅没死在风洞,反倒是被玄墨道君带回来了,楚怀远恨得牙都疼。
玄墨道君他惹不起,也不敢惹,所以就又把主意打到了归子澜身上。
一个的没有任何根基的杂役,如果还杀不死,那还修的什么炼啊?
可以,现在的归子澜几乎成了楚怀远的心魔了,也不用风无双再从中扇风点火,就开始琢磨着如何杀掉归子澜。
可他也多方打听过了,归子澜自从风洞出来后,就直接向唐管事的请假是闭关了,归期不定,他还真不知道去哪找她。
因为,归子澜来宗门时间短,也不是什么名人更不是什么如风无双那样的美人儿,可辩识度太低了,打听都打听不到的那种,可这口气一日不出,他就一日不能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