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剧院门口已经开始排队检票了,大伙也加入了大部队的列队郑
耳回想上次听演唱会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感叹时间飞逝,一转眼已到而立之年了。
耳到你了,你在发什么呆啊,在耳后面的甜甜叫唤道。
哦哦,这么快就到我了,我还在回忆上一次看演唱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哦,耳道。
你真的老了,只有老人家才喜欢回忆的,甜甜一脸嫌弃的道。
去你的,你才老人家呢,我现在很年轻好不啦,耳一脸委屈的道。
好啦好啦,你最年轻啦,甜甜安慰道。
检完票,大伙纷纷去找自个的位置,幸阅是大伙位置都挨的很近,入座后,工作人员开始给我们发荧光棒和可爱的灯光头套,装备太挺齐全的啊,耳边带头套边道。
呵呵,是啊,来我们俩来个合影吧,纪念此刻年轻的耳,甜甜一脸坏笑的。
我去你的,你能不能别三句话不离我是老人家啊,你再这么损我,我们之间玻璃友谊就没啦,耳一脸不悦的。
好啦,我不你啦,来,摆个可爱的造型,我要开始拍了哦,甜甜指挥道。
剪刀手茄子,耳可爱的姿势。
这时主持人开始报幕了,看到南拳妈妈出来的那刻,就如同把耳带回了曾经的曾经。
牡丹江:到不聊都叫做远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
下雨:下雨了怎么办,我好想你,不敢打给你,我找不到原因,为什么失眠的声音,耳和他们一起欢唱的。
坐在耳身旁的甜甜超级嗨,挥动着荧光棒站起来和他们一起合唱着,真的很年轻啊,无所畏惧烂漫真啊,耳看着甜甜感叹道。
不知不觉三个时的演唱会结束了,看到大伙还意犹未尽,甜甜问道:我们要不要来个第二场啊。
算了吧,明还要上班哦,同事道。
好吧,那下次了,甜甜失望的道。
那刻耳第一反应是要反驳她的:都几点还第二场哦,庆幸自己没开口,要不然肯定惹来一阵吐槽的。
走到剧院一楼的时候发现,南拳妈妈在一楼跟大伙签名合影哦,大伙便又凑上前去近距离看看明星。
哇,他们好瘦啊,看来当明星也不容易啊,估计还要节食什么的,甜甜道。
可不是呢?做什么都不容易啊,不能只看到光鲜亮丽一面啊,背后估计是要付出很多很多的汗水的,耳边拍照明星边道。
差不多了,咱们准备回程吧,同事道。
在回程的路上出了一个乌龙,他们开了两辆车,其中一个同事车都快开到家了,发现车上有个女生的包包,打开一看才知道是甜甜,便打电话过来:甜甜的包在我车上啊,问她要不要包包,不要我就开车回去啦。
同事问甜甜:你没发现你少了一个东西吗?
甜甜东悄悄西望望,哦,我的包呢?我钥匙还在里面啊。
无奈同事只能调头往回开,耳这辆车就停在原地等待。
同事看到甜甜的时候道:你啥时候会把自己弄丢了呢?
甜甜一脸不好意思的道:要丢之前我会提前通知你的哈。
这时耳电话响了,肯定是大叔打的,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啊,甜甜道。
耳看了一眼她:我才不要打赌你呢,你这个赌徒啊。
宝贝,你回去了,我刚下班,向左道。
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快到家了,先这样我到家给你电话哈,耳道。
旁边的甜甜故意大声道:大叔,你再不回来我们要把耳给卖了哦。
你家大叔估计今晚都不踏实的,时不时打电话过来查岗啊,就是因为你平时太乖了,偶尔出来玩下,他就开始各种担心了,甜甜吐槽道。
没有啦,他是刚好下班给我打个电话啦,耳解释道。
我们都是过来人哈,你不用解释这么多,你们现在处于热恋期正常的,等到了我们这个时候就不一样了,到现在都没打电话过来哦,同事道。
同事刚完,车子显示器就显示老婆来电,我们哄堂大笑。
同事示意我们安静,他接起电话好声好气跟老婆请安道。
哈哈哈,话不能太满哦,潘先生,甜甜故意嘲讽道。
嗨,婚姻不容易啊,且行且珍惜啊,趁你们现在还单身赶紧逍遥哦,同事道。
你确定你电话挂了吗?甜甜估计吓唬同事。
同事还真上道,瞄了一眼电话道:就属你最坏了,谁以后娶了你,下半辈子估计不得安生了。
不会啦,我们家甜甜还是很道理的,耳帮她辩解道。
哈哈,还是我们家亲爱的好,来啵一个,甜甜故作要亲耳的举动道。
不过话我一直觉得耳是一个很知书达理的女孩,谁娶了她应该会很幸福的,同事道。
少给我戴高帽哈,我可以没那么好哦,耳不好意思的回应。
我家耳估计以后就是个受气的媳妇哦,我深深替她担心啊,甜甜一副担忧的样子道。
甜甜的这番话一出耳敏感的神经感觉被挑拨了一下:我现在就这么的惧怕向左家人,那我以后呢?想想就觉得头大啊!
前面停下哈,我到了,耳示意同事停车。
不是啊,你家不是还要再里面吗?甜甜道。
不用了,就停这里哈,麻烦你们啦,开车慢点哈,耳道。
到目前为止把耳送到家楼下除了向左就只有闺蜜依依了,一方面她不想麻烦别人,因为家楼下的路不好调头,还有一方面她不想别人知道自己家在那里。
下车后,耳拨通了向左的电话:哥,我刚下车,现在要走一段很黑的路,所以你要给我壮壮胆哈。
其实在没认识向左的时候耳经常加班也都是一个人走这条路的,只是有了向左后,她越来越不独立了。
哦哦,你别害怕,有我在哈,怎么这么晚啊,下次别去了,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的,我今晚加班都加的不踏实哦,向左道。
嗯嗯,知道了,我以后不这么晚回来哈,耳回答道。
耳渐渐失去了自己的生活和主见是因为向左一直给她灌输:有我在没事的,你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的。归根结底是她爱向左太满了,那时候的耳不知道爱人七分留三分爱自己,她把自己十分的爱都给了向左,而独独没有考虑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