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们就将此事告知司命一族的长老,请族中长辈出面。”柃媱有些郁闷,这婚事也太不好退了吧。
“不行。”族中长辈在怎么宠她,但是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她都分文不值。
若是让族中长辈来处理定会发现她做的事情。
轻则一顿训斥,重则婚事绑得死死的。
更何况这婚事,还是父亲留下的。
“要不然,我在派人去太虚请人。”苜姬提议道。
看着两位好友为自己担心的样子,辛辞心中暖流阵阵。
柃媱事事以她为先,难得的是苜姬也帮着她对自己的大哥下手。
“不用了,这婚事是天宫和司命一族的,太虚不好过多的插手。”
。。
“我们不做点什么嘛?”辛辞跟着仙婢走了,苜姬和柃媱不能跟着。
但是柃媱心里怪难受的,她的朋友不多,辛辞和苜姬是难得不会嫌弃她的好朋友。
她虽然贵为妖族公主但是她好像真的不合群,总是会被其他女妖排斥,她有着最好的身世,有最疼她的父兄,但是父兄在细心也是男人,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难猜到。
所以她真的很孤独。
“好啦,不要多想啦。”苜姬看着柃媱的样子就知道,柃媱又再多想了“看辛辞的样子,此事应当会有转机。”
天宫大殿
原本还争吵不休的大殿因为辛辞的到来顿时鸦雀无声。
辛辞自然也注意到了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上。
原因无他,今天的辛辞太过于反常。
反常于一袭柔色的白金广绣雪纺纱裙,这裙摆拖地了吧,今日的妆容也足够淡雅,淡雅到好似没有,在配着这双明显哭过的杏眸,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
惊的东隅上神眼皮都跳了两下,不敢相信是自家师妹。
是谁说,天宫的服饰娘们唧唧,不方便打架的。
是谁!是谁!
“天帝陛下安”辛辞顾若自泰的进了大殿行了个晚辈礼。
才抬头打量殿内众人。
天帝应当是真的打算将此事压下,殿内只有寥寥几人,天宫这边是主事的天帝,看热闹的天后以及大皇子的生母僅兮。
反而辛辞这边只有东隅上神一人,辛辞都能想到在她来之前,自家师兄那“舌战群儒”的场面。
“阿辞今日怎得如此憔悴,可是病了?”对于天帝的关心辛辞只能表示“大皇子如此欺辱我,天帝陛下却觉得我病了,天帝陛下是欺我司命一族没人。”
那哭哑的嗓音,让东隅上神有些心慌慌,可别吹了,可不就是司命一族没人嘛,就我搁这里给你撑着了。
东隅上神就怕辛辞把牛皮吹炸了,这要是被发现了,那可不得了了。
“辞儿不要如此说话,寒苍也是被人陷害的,他若是清醒的话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见辛辞真的是伤心欲绝,都拿司命一族的颜面说话了,僅兮连忙开口。她可不想失去有着太古司命一族少主之位的儿媳妇,更何况这位儿媳妇还是太虚虚主强有力的继承人之一。
僅兮素来好面子,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天后面前逾矩也都多亏了天帝给大皇子结了这么门强有力的亲事。
僅兮盯着大殿中跪着的小狐狸精眼神越发的恶毒。
茵琳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寒颤,从事发到现在她一直跪在大殿内已有好一会儿了,大殿内又暖流十足,她又有散仙修为。这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将头缩的更低了。
充分表现了什么叫做胆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