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幸灾乐祸地笑了，“加大剂量，呵呵呵！你不是说你要榨干他吗？我怎么觉得是你被他榨干了。”

“我怎么知道他能折腾一夜，竟然还能无师自通采阴补阳，要不是对象是我，早就死在床上了。”

“不稀奇，毕竟生殖是厉渊的原始神性之一，拥有这项神性的神明，你懂的。”阿青坏笑道。

玉虹看着他，忿忿不平地道：“如果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一定能榨干他。”

白猫的耳朵抖了抖，一边低着头看着手机，一边用清脆的童音说：“那等他变回雷神，你再用你的神体和他决一胜负好了。”

“等等，你刚刚是不是说了‘原始神性’这个词。难道厉渊是原始神？”玉虹瞪大了双眼。

阿青身体一僵，然后道：“是吗？我有说过吗？你听错了吧！”他低头看了眼手机，然后大笑道：“哈哈，你看这个抖音视频好好笑，哈哈哈哈……”

玉虹定定地看了他三秒：“……你转移话题的话术还能再僵硬一点吗？”

白猫仰头看着她，附身于其中的少年神邸道：“别问，问我也不会说的。我拥有看透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眼睛，也不意味着我是全知全能，涉及到主神的事情多有限制，就算知道的事情也不是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能告诉你的，一定会告诉你。”

“不用这么一本正经，我也没有逼你说的意思。”玉虹说着身子慢慢往水里沉下去，直到整个身体都没入水中。

……

……

……

陆修文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卧室的天花板，他的脑袋还有点昏沉，然而不过几秒昨晚的记忆全部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他的脑海中。

失控的自己，吞噬一切的情潮，还有……还有苏纯的挣扎，她撕心裂肺地哭泣……

他猛地坐起身来，却发现身边已经是空空如也，只有干涸在床上的血迹在提醒着他昨夜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过。

他赤裸着身体跳下床，在整个套间都看了一遍，没有苏纯的影子。快步地回到卧室，穿上衣服，他拿起手机那里已经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部都是他秘书的。

陆修文没理，他立刻拨打了苏纯的号码。

一秒，两秒，三秒……

无人接。

他心急如焚，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内心更是被愧疚、自责、悔恨的罪恶感所吞噬。为什么他会中如此浅陋的招数？为什么没有早点发觉？为什么他没有控制住自己？

他前一秒还在担忧着她会受到伤害，结果下一秒自己对她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苏纯的手机还是打不通。陆修文一边继续打，一边快步走出套间。路上遇到熟人和他打招呼，他心急如焚也没工夫搭理。

公寓里面，玉虹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她盯着那放在茶几上响个不停的手机，朝阿青问道：“还不可以接吗？”

白猫蹲在茶几的一头，跟前放着一大杯的牛奶，那小巧的猫嘴叼着吸管。

“接吧！”

白猫一边喝牛奶，一边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玉虹开了免提，虽然开不开阿青都能听到。手机里面立刻传来陆修文的声音，“苏纯，你在哪里？”

男人的声音里面既有焦急又有终于打通后的庆幸。

打通了电话，陆修文确实松了口气，他就怕她会想不开，寻短见。这事情，她可是有前科的。

“我没寻短见。”

电话里传来的女声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好歹听起来还算平静。

“苏纯，昨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