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羽清听出了男子的调侃之意,暗自松了一口气,你这家伙,终于给我一个笑脸了。
“这么早回来,其实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女子低声道,声音很小,男子并没有听到。
“嗯?”
“没什么,快骑,我想回家。”
“你对山夭国新皇帝的称呼需要改口了。”
“为什么?”
“因为他是皇帝。”
“不!他说我不用改口,我们已经拜过把子了。”
“不行。”
“可以的”
“不行”男人这回没在继续反驳,而是一口咬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你——要干嘛——”
“不准你那么亲昵的叫其他的男人。”
“啊——好——我知道了——”
男子的嘴角有一抹隐藏住的笑意,继续驰骋而去,风声很大,路上隐约能传来女子的询问声:“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内力是怎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不,不是恢复,是比以前更加的厉害了。”
“秘密!”
“你说什么?”
“滕羽清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法术,谁知男子只简短的不知道在嘟哝着什么。
“我说不告诉你!”
男子扬长而去。
滕羽清不屑的沉思着:“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定是某种秘密的心法,那里元栋匆忙前去就有猫腻。”
谁知男人见逗得差不多了才继续道:“这是一套极其厉害的功法,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练的,因为练之前必须要废除掉全部的功力,此种功法正适合于我,我借着从前的方式经验,此时又是在废了武功的情况下重塑起了我的筋骨,算是身体脱胎换骨了,因此不管内力还是轻功都比以前还要厉害了许多。”
“嗯,怪不得,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了。”
“你担心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堂堂的凤煞国厉将军已是功力全无,从前我们一直行动掩人耳目,没人盯上,可是如今我们肆无忌惮走在街上,你还好好的活着的消息,会不会引来不小的瞩目?”
“不会的,我只会引来那个人的瞩目,可是如今他正忙,可管不住咱们了。”
“是谁?大司马吗?”
“大司马。”
“又是他!”提起他滕羽清就气不打一处来,当时永安侯府的变故十九八九是因他而起,也不知道如今父亲怎么样了。”
“放心吧,你父亲如今已经告老还乡,上锡郡主如今胎位也很稳,估计再过几个月就能够顺利的诞下孩子了。”
“哥哥呢?”
“你哥哥如今已返回皇城闭门思过。如今朝堂之上的大司马一手遮天,你们家太和平反而不是好事,这样一来的话正有了让你父亲远离朝堂的机会。”
“难道你不怕被他一手遮天的时间太长了,皇帝都忘了你吗?”
“不会的,我们的那个皇帝呀,最忌惮权力上功高盖主,先让他这么过瘾几天,相信过不了几天,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
云鸿风的眼神当中闪着光芒,眼中泛着红,这是杀意。
滕羽清打了一个寒颤,能被云鸿风算计的人,通常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