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称呼我为……”
当初有不少人叫自己郁爷,但是那只是一种尊称,你这叫爷爷未免也太亲热了吧!
“我家主子说对您尊称为郁爷,还说见到您要比见了他还尊敬,事事以您为尊。”
光头壮汉态度恭敬,低眉顺眼与形象大为不符,更是让郁梦心头升起疑惑。
在这个世界上,好像有一个认识自己的旧识?
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但是郁梦不觉得自己会有怎么牛逼的粉丝。
她的档次都在这放着呢,混成这个狼狈样子,没出息到了极致,怎么可能有那样厉害的人看好自己。
“她叫什么名字,我在这里认识吗?”
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您很快就能知道了,到时候由她亲自告诉您不是更好?这是您要的令牌,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还请收下。”
郁梦神情恍惚,收下了这枚令牌,“不,这非常贵重,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只要不违背道义,我都会帮你。”
所以到底是谁啊!
对方铁了心不说,自己也不能恩将仇报逼迫他。
对方悄然离去,郁梦走神盯着手里的黄金令牌。
郁梦打量着着一枚黄金令牌,令牌上浮雕一座宫殿,惟妙惟肖,尽显仙家能耐。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让郁梦不得不怀疑后面有大坑在等着自己。
她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捏碎令牌,毕竟东西早到手,她也能早点安心。-
但是传音符亮了,是自己送给二月的那一个。
“快回来哦,快回来哦,好戏就要上演,快回来和我一起看戏啊!我很无聊的。”
之前答应了二月会很快赶回去,再加上自己一路上也拿了不少东西,她将令牌贴身收好,回复二月后,飞奔至最近的传送阵。
这里荒远,就算因为一个秘境来了不少人,大家都在探索秘境,排队使用传送阵的还是少数,所以郁梦很快就能回到太虚宗了。
因为来的时候走了很多错路,所以回去的时候速度快了不是一星半点。
太虚宗内,二月逗弄着木绵,环在手腕上的粗糙手环,亮了一下。
她笑着对木棉说话,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这下好啦,天时地利人和,我要去见你大师兄,他不想见你,我就不能带你去了。”
“真是遗憾,你会错过一场好戏的。”
二月有些,她将遗憾身体一分为二,那个比较虚幻的就被留下来照顾木绵了。
如果有外人在,肯定能分辨这身外化身就是二月的成人元婴,也就是说,应归口中的合格保姆,至少是一位分神期强者。
她奔向外门,在入宗处等候郁梦。
看到郁梦出现在自己身边,她又蹦又跳,语气轻快,“你回来啦,能去接一下应归吗,他到了,但是我没办法请他进来。”
“这么巧?我们一起去吧。”这倒是意外之喜,应归的效率是真高啊。
“不,你自己去吧,他那些花花肠子当我们没看出来一样。”
?你在说啥。
郁梦不太理解二月的话,不过还是拿出传音符联系应归,询问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