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古称“启蛰”,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三个节气,标志着仲春时节的开始;太阳到达黄经345°时。《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
张老汉闷着头挑着担子匆忙的往前赶着路,虽然现在有一些疲倦,但还不敢歇息,自己要尽可能争取在日落之前赶回家中。可不敢冒险在这野外慌林露宿,生怕自己这把老骨头喂了那豺狼大虫丢了性命。
嗒嗒嗒,嗒嗒嗒......
一阵尘土漫了眼前的路,又有两匹快马从身边疾驰而过。
今日也不知是何缘故,这路上多了很多这种快马赶路的行人。
马背上携带这刀剑,料想是跑江湖的,不知又有何事情会引得如此多的人,又不知赶往何处。
一庄稼人也不敢过问这些江湖中之事,只待闷头赶路。
又走了约一个时辰,离家又近了些,日落之前倒是可以赶到家中了。
这时的张老汉已经很是疲惫,口渴得很,停下脚步放下肩上的担子坐在路边的小土坡上歇息一下,伸出长满老茧的手,掏出胆子里的水葫芦一仰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啊!这一痛真是爽快啊,喝完,来不及擦掉嘴边的水,就把水葫芦放到一边,在担子里又翻出半块地瓜啃了两口。
吁一匹枣红色大马停驻在了张老汉的眼前。
张老汉家里虽没养过牲畜,但面前这匹高头大马,自己也是能看得出与寻常路过的马匹不同。
这匹骏马高大健硕,红晕冲口,毛色油亮,心中都不暗叹一声好俊的马!张老汉在抬眼一看马上骑着一个身材修长健硕,剑眉星目,皮肤略有些黑,身着灰色衣裳的年轻人。
这一人一马倒是匹配,自有一股威风之气。
仔细在瞧这年轻人身上满是尘土,想是也赶了一天路,只见年轻人翻身下马,来到张老汉跟前双手一合施礼道:“老伯,晚辈连续赶路至此,口渴难耐可否向老伯讨口水喝?”
张老汉连忙答道:“可以可以,也没多大的事,还施哪门子礼啊,前方老头子我也快到家了,还剩半壶你就都喝了吧。”说这就把水葫芦递给了少年。
年轻人双手接过水葫芦一仰头,咕噜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
“呵,这年轻人,慢点!”张老汉一脸关切的说道。
喝完之后少年双手又把水葫芦递给了老汉,似乎浑身的疲惫已经去了大半。
年轻人开口道:“多谢老伯,刚可真是口渴死我了,”张老汉笑呵呵的接过水葫芦没有做声,只是弯腰把水葫芦搭到了担子上,
年轻人接着问道:“敢问老伯,前方还有多远的路程能赶到乐城?”
老汉:“乐城啊!那还是有段路程的,怕是天黑之前你赶不到了,就是深夜赶到城门也都关闭了,也是进不去城了。”
年轻人眉头一紧,口中小声念道:“看来今天又要露宿野外了。”
张老汉笑盈盈的看着这年轻人说道;“哎!莫怕,如果你不嫌弃我这老人家的话就跟我走吧,虽然进不去城,但前面再走不远就到老头子我的茅屋了,今日你且在我茅屋将就的住上一夜,明早你在赶去便好,虽然没有客栈那般舒适,但遮风挡雨避个蚊虫还是可以的。”
年轻人一愣,铄亮的眼睛望向张老汉说道:“这这这,会不会太叨扰你老人家?”
张老汉说道:“不会,家里就一老婆子,难得家里会有客人,老婆子高兴还来不及呢,跟我走吧。”
说着张老汉起身准备挑他的担子,少年见状,忙把担子拿过来,把担子抽掉,把转身把箱子搭系在的马背上。
张老汉见状忙说道:“不用不用我挑着就好了”,
年轻人不允,说道:“这可怎么使得,已经喝了你的水,今日还要去贵府借宿一晚,怎敢还看你挑这担子,我骑着马,老伯莫在要推辞,咱这就起身走吧”。
张老汉看是拗不过这年轻人,随后说道:“好好好,走走走,老汉我也是有马贩货之人了,哈哈哈。”说罢,便大笑了起来。
年轻人牵着马跟着张老汉身后走着,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见到前面稀疏的有了几户人家。
张老汉转头对陆云开口道:“到了,到了,那个最东边上的茅屋就是老汉我的了,虽然简陋但也是个遮风避雨之处,否则在野外露宿是会寒气入体,哪怕你这壮年也要害了病不可。
年轻人道:“多谢老伯收留啊,老伯之恩,来日定会报答”
“老婆子,我回来了,家里来客人了,准备吃食。”张老汉向屋子里喊到。
随后转过头对年轻人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这时从茅屋里出来一个粗布麻衣,两鬓斑白的老妇人,皮肤有些粗糙,但一脸慈祥,只见她笑盈盈的走出来,说道:老头子回来了,随后看向少年,这后生....”
张老汉接道:“去乐城,天黑赶不到,我就带咱家住一宿的,明早赶路,快去准备点吃食,都饿着肚子呢,”
“好嘞好嘞,就你嘴急。”
说着就转身去了灶上准备晚饭了。
张老汉对年轻人说道:“乡野农家的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就凑合吃一点吧。”
说着就走去枣红马的去取自己的胆子,少年见状也赶紧去马前帮老伯的担子卸下。
嘴里说道:“那里,已经很打扰老伯了“
张老汉取马背上担子时候才看到,马背上还挂一样兵器,不过样子倒是不多见,就随口问起少年:“你这兵器倒是不多见啊,这种兵器叫什么啊?”
年轻人笑着说道:“这叫乾坤锏,左手锏为坤,右手锏为乾,家父在年幼时赠送与我的。”
张老汉道:“哦看来你的父亲也是一个习武之人啊,不知令尊高姓啊?”
年轻人道:“家父姓陆名震山,晚辈陆云。”
老汉惊讶的道:“啊!陆震山?!
咱大舜的将军陆震山么?”
陆云回道:“正是。”
“啊!你竟然是陆将军的公子啊!真是失礼失礼啊,咱大舜这些年多亏你父亲陆老将军驻守边关,我们百姓才能享受这太平啊,”说着话就要向这陆云跪拜。
陆云赶忙上前扶住张老汉,说道:“使不得,这都是我们份内之事,老伯切勿行此大礼。”
老汉感叹道:“多亏陆老将军和小将军带领着长风军镇守北境,抵抗夜游多年才使得大舜得享这这太平盛世啊!不知道老将军身体近来可好啊?”
陆云道:“多谢老伯关心,北境虽苦寒,但家父身体一直硬朗,老伯请放心。”
张老汉道:“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辛苦老将军了,不知小将军这次来乐城是为何事啊?”
陆云道:“北境近来还算安稳,又闻圣剑山庄老庄主要退隐,另选新的庄主,虽然我们陆家素来不过问江湖事,但因镇守北境艰难之时,圣剑山庄多次派人协助抵御夜游,这份情谊家父还是记得的,特此让我赶赴圣剑山庄道贺。”
其实还有就是可以借此事回到京城家中看望一下自己的母亲,自己十三岁就被父亲带往北境驻守,以便近早的磨练自己。
离家这么久,每两年才能回来见到一次母亲,对于母亲是十分想念,但陆云怎好意思说自己想念母亲。故此没有提及回家探母之事。
说罢陆云挠了挠头笑了起来。
张老汉:“哦,圣剑山庄,听说过,听说过,难怪这回来的路上看见那么多的跑江湖的,看来都是和你一样去往圣剑山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