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茵来到陆云面前双手把那坛子女儿红递了过去,只见他轻咬朱唇后轻声说道:“请公子收下这坛锦茵女儿红,锦茵自此之后愿伴公子左右。”
陆云虽稍有些犹豫可双手还是接过了这坛子女儿红随后说道:“多谢姑娘厚爱,在下是为了这女儿红而来,姑娘说追随与我,怕是有些不......”
“以后的安排,就请两人之后在慢慢在商议吧!”
陆云的话还没有说完,这时灵姬也凑上前开口把陆云的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陆云还要说话,灵姬用眼睛看了一眼陆云,陆云会意就此收言。
在陆云稍有些犹豫的时候,灵姬就已经看出端倪。
在这武陵阁之内,来来往往见过不少各色人,察言观色这种事对她来说本就是生存的本事。
此时虽不知道陆云要说什么,但无论说什么都已经不是什么太重要的。
陆云对他来说就只是个外人,锦茵才是自己的像自己的女儿,无论什么事还是私下说才更为妥当。
灵姬对着场中高声说道:“各位英雄!今年的花魁斗酒已经尘埃落定,下面就请大家各自饮酒欣赏歌舞吧!”
说完对着锦茵点头示意,锦茵会意,轻声的对着陆云说道?:“公子!请随我来。”
说完就带着陆云往内院走去。
陆云刚本想要当面拒绝锦茵,他此次比拼本就想要争取到女儿红就好。
可以求苏叁手帮自己做张人秘面具易于躲藏,这样就可以轻松躲过江湖人还有官府的人。
便可轻松回到京城探母,还有调查五行帮。
可刚要说出口就被灵姬的话堵了回去,之后灵姬看了陆云一眼示意陆云有什么话私下在说,不要在此时说。
此时陆云只能跟随锦茵身后往内院走,等静下来一有机会还是要说明一下。
这锦茵姑娘,虽花容月貌,长的让人欢喜。
但此时的自己真是多有不便,更有可能害了这锦茵姑娘。
锦茵在面走引路,一路无言。
两人就这么默默的走着,陆云手里捧着女儿红。
陆云眼前之人一身桃红,腰肢轻摆,柔顺的秀发后肩垂直而下,走在这桃花盛开的小路,真是花香沁脾,不禁让人有些错觉仿佛置身世外桃源,似真似幻,感觉那样的不真实。
只至走到一处别院,锦茵停住脚步转过身对着陆云说道:“公子,可以先把那坛女儿红放在那里。”
陆云见到旁边有一处石桌,陆云走到石桌前把女儿红轻轻放在石桌上。
转过身看见锦茵正看着自己,自己倒也一时有些慌乱,一时不知所措,双手一时无处安放了。
锦茵看到这,被陆云这副模样逗的笑出声音。
那咯咯的笑声就像那山间的百灵鸟,甚是悦耳
陆云看见锦茵被自己的糗样逗得花痴乱颤,自己也随之跟着笑了起来,顿时那紧张的不知所措的气氛便烟消云散了。
锦茵笑了一会收住笑声对着陆云说道:“公子!前厅场中似乎有话要说,后被姑姑的打断没有说完,不知公子要对锦茵说些什么呢?”
这锦茵即能当选花魁自是个聪慧机灵之人,刚看陆云话未说完被灵姬制止,让自己带陆云来后院,自能猜出用意,让陆云未说完的话来到这后院在说。
陆云经锦茵这么一问顿时收住了笑声,一施礼回道:“锦茵姑娘,在下陆云,乃陆震山将军之子,涉入这江湖之中实非无奈,相信姑娘也听闻陆云身负恶名,来这幽冥谷也是有求于苏叁手帮忙,可怎那苏前辈并不答允,只要这武陵阁的花魁女儿红才肯答应在下的请求,至此陆云才会卷入这花魁斗酒,侥幸到了最后。”
锦茵听陆云说完满是柔情的眼睛注视着陆云说道:“现在公子已经得到了最后的胜利,这不是正合了公子心意,这女儿红是公子赢得的,自是任公子处理了啊!”
陆云道:“只是,呃呃”竟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继续往下说。
锦茵看到陆云这样接口说道:“公子是想说公子比试,就只是为了这女儿红,并未多想进锦茵的来去是么?”
这陆云虽未说出口,但是以锦茵的聪慧,看着陆云前言后语和这吞吐的表情自也是猜出个一二。
陆云看锦茵已经看出自己未说出口的话,更是有些无地自容。
这件事当时情急并未细想,现在尘埃落定在想这花魁的去留问题,突然觉得这件事自己有些唐突理亏。
陆云面露歉意之色道:“姑娘已经猜到,实在抱歉,之前一时情急就参加了比试,确实有些欠妥。”
锦茵道:“那公子现在考虑下不好么?这酒你自然可以拿去送予苏叁手,锦茵并不受此影响啊!”
此时的锦茵已经很明确,无论陆云刚开始的因为什么参加的比试,现在都不影响锦茵的要追随于陆云,经过一局一局的比拼锦茵也已经芳心暗许。!
陆云面露难色道:“实在辜负姑娘厚爱,此时的陆云带着姑娘闯荡江湖实在不便。”
锦茵听闻陆云这么说表情有些失落道:“公子是嫌锦茵生的貌丑么?”
陆云连忙摆手道:“姑娘那里的话,姑娘生的花容月貌,有如那仙子一般。”
锦茵道:“那公子是嫌锦茵才艺浅薄配不上公子?”
陆云说道:“姑娘才艺出众,可称得上才貌双全,不可在妄自菲薄。”
锦茵面色有些黯淡低声说道:“那公子是嫌弃锦茵出身武陵阁,配不上你这将军之子?”
陆云听闻锦茵这么说,连忙摇头说道:“不不不,陆云怎敢嫌弃姑娘,这武陵阁的花魁是多少江湖人英雄可望不可及的,能于姑娘寥寥数言也是陆云造化了。”
锦茵听闻陆云说完,看他一脸真诚并未有敷衍之嫌疑惑道:“那公子为何这般?”
陆云面露难色说道:“姑娘可知道,陆云现在的处境,陆云并不是江湖中人,在江湖中并未有任何门派和帮手依仗,家父虽位将军,但远在北境并不能依靠,陆云一人要躲避江湖各路人和官府追杀和缉拿,还要想办法洗脱这不白之冤,带着姑娘行走实在不便,怎忍心让姑娘随我颠沛流离连累姑娘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