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琅琊王司马睿于公元317年在建康称帝,史称东晋。
公元383年,淝水河畔。
“主帅,外面有一女子求见,”一士兵报告到。
帐内,一身战袍,满身正气的谢安正在研究如今战乱形式,满脸忧色。“军营重地,岂能闲人入内?”
“主帅那女子……”士兵话还没说完,一阵悠扬宛转的琴声传来。
“朝乐朗日,啸歌丘林。夕玩望舒,入皇鸣琴。五弦清澈,南风披襟。醇醪淬虑,微言洗心。幽畅者维,在我赏音。”一曲赞歌,一帐之内,皆迷之。骤停,清灵的声音传来,“谢宰相如今倒是不同往日了。”
一阵风过,吹来了大帐的帘子,众人眨眼的瞬间,一身简单的白衣裙,无任何装饰,身姿曼妙,如玉如雪之肌,面带白纱,眸中寒气逼人,使人不敢与之对视,一头如瀑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后,只有一根月牙形的木棍别着。腰间一把长剑,手中一把古琴,仙气飘飘。待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谢安方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带着丝惊喜,却更多的是惊讶,“是你?”
“叔父,这是?”一穿着战袍,眉清目秀,和谢安长相三分像的男子开口,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更多的却是防备之色。
“你们先退下,”谢安直接下令。
“是。”众人齐声道。
男子还是不放心,却是不敢违抗命令,倒也退了出来。
待屋里人走完,谢安才开口,“不知挚友来次,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女子如葱白的手指,轻轻的拨动琴弦,不带丝毫温度的开口,“助你取胜。”
谢安愣了一下,转而大喜,“有何妙计?”虽然内心有对抗之法,可此友智谋,不可小觑,“还望指教。”
女子不动声色的摸了把腰间包裹的严实的长剑,“听从你的安排。”
“有友在此,我军必能大获全胜,”谢安兴奋的说到,虽然他真的猜不到是何意,但是此人高深莫测,“今日吾与友不醉不归。”
“大胜之日,再饮,未不可,”女子淡淡的说着,手指轻轻的抚着琴弦。
“是,挚友说的是,我这便让人安排住处。”
“谢过,”女子微微颔首。
……
第二日,大战之日。
谢安令谢玄为先锋,淝水之战拉开序幕。
淝水河畔,一战定胜负。
女子长剑不离身,为先锋,与谢玄几位大将,攻打先秦主力,危机之时,长剑出鞘,整体蓝色,剑体细窄纤长,剑柄上镶者一块宝石。一招“乱花飞雨,”又或“浮生”力战敌军。
在这满是硝烟的战场是,实则是一抹靓丽的风景。
淝水之战,大胜而归。
……
“挚友,皇上召见你,”谢安有些为难的说。
女子盘腿而坐,素手抚琴,琴声宛转悠长。
“谢兄,可曾听闻卫玠,用命推算七剑之事?”
“略有耳闻,”谢安虽然不知道她为何会问这,“但世人从未见过七剑。”
“见到未必是好事,”女子轻叹一声,“谢兄,今日一别,你我可能再无相见之日,不如共饮一杯。”
“甚好,”谢安坐了下来,举杯,“与友有缘,结识多年,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还未请教友名?”
“江湖儿女,何为名?不过都是虚幻一场。”
谢安点头,“我敬友一杯。”说着一饮而尽。
女子也不扭捏,也是一饮而尽,却是不难看出她良好的教养。
“那王兄如今在何处?”
琴声骤停,“他已死,”女子眼底虽是一片冷漠之情,却也带着丝丝困惑。
“唐突了,”谢安心也一停,他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猛的看到那裹得严实的长剑,心中甚是有疑惑,那日,他也只是远远见到一眼。
女子起身,“如今一战皆还了当日谢兄,赠药赠诗之恩,玉寒烟谢过,从此江湖与政堂相隔。”话毕,女子便消失了。
“后会无期。”
谢安看着面前两坛酒,喃喃到,“玉寒烟。”
……
“叔父,不知那日助我军大胜的前辈是哪位?”相貌堂堂,满身正气的谢玄问。
“怎么?有何事?”
“前辈武功高强,侄儿想拜她为师。”
谢安也已猜到,“不必了,她已经走了。”
“为何?”终是年轻,“皇上还等着人呢。”
“莫问那么多,江湖之事,与此时的我们太远。”
“那皇上的命令?”
“无碍。”
“叔父…”
“勤学,苦练,你未必能输。”
谢玄只能作罢,“是,侄儿明白了。”
……
世人皆知淝水之战,一白衣女子,手持细剑,舞的一手好剑法,而后便消失于世人眼中。
然,江湖上崛起一大门派——玉门宫。传闻此宫主美貌如花,武功盖世,一身白衣素裹。又因其下皆是女弟子,且各个美丽动人,世人又称之为玉女宫。而此宫又以寻找七剑为由,在江湖上名声大噪。
一时间江湖风云再起。
公元554年,西魏恭帝宇文泰去世,宇文护掌锢朝堂,拥宇文觉,建北周,封大司马。先后杀宇文觉,拓拔廓,宇文毓三帝。害赵贵,独孤信等重臣,大主宰。
公元572年,宇文护死。
北周皇室内部大乱,宇文邕忍辱负重12年,政局动荡不安,南北两朝各国战争不断。乱世之中,英雄豪杰并起,江湖也再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一个自称是卫公子后人的男子,拿着所谓卫玠的手册在江湖上扬言,“先祖曾推算七剑将于百年后,重出江湖,并平定乱世,得七剑者,得天下。并且先祖根据记载描绘出了七把剑的形状。”
然而,画册还未流传出来,此人便被杀死,而那传的神乎其神的七剑图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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