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目光里都带着疑惑。
南宫痕把那小女孩给放了下来。
玉玲铛手执白手拂尘轻轻落在了地上,面容冷肃。
小女孩飞快的跑到玉玲铛的面前,本想伸手抓她的衣角,可是对上玉玲铛冰冷的容颜,就没敢前进,只是弱弱的喊了句,“师傅。”
玉玲铛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受伤,便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边蛊虫群中的南天还有他手中的辟邪,那把剑早在桃花源的时候就见过了,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这小子使用的剑法,却是在玉门宫的典司有记载的,难道是……玉玲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别样的表情。
那边正在和蛊虫做斗争的南天,体力消耗太大,手上爬上了一只,并且迅速的钻进了血肉之中,南天整条胳膊瞬间麻木,手上的辟邪也落在了地上。
南天,何琼羽赶紧扶住他,面容紧张。
“我……”南天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关节处,刚要阻止那虫子前进的步伐。
何琼羽的目光落在南天那已经发黑变紫的手上,旁边还源源不断的趴着虫子。
“这……”
玉玲铛手中白手一甩,二人所在的地方瞬间结了冰,玉玲铛纵身一跃,落到二人面前,目光没有看何琼羽,倒是落到了南天身上和一旁的辟邪上。
“你…”南天自然认得她。
何琼羽看着素衣道袍的玉玲铛还有她手腕处的铃铛,小声说了句,“响尾指。”
玉玲铛用白手快速的缠在南天的手臂上。
“你干什么?”南天惊讶的问。
“她在给你疗伤,”何琼羽说着便站起来了身。
南天也感觉到了,不过他不明白,自己之前貌似是得罪过她,如今倒是要她来出手相救,这……总感觉奇怪。
玉玲铛并未说话,丝丝寒气由白手注入到南天的手臂里。
南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寒气,同时那只蛊虫也被那寒气逼了出来。刚冒头,何琼羽眼疾手快地杀死。
见状,玉玲铛收回了白手,目光扫过遍地的蛊虫。
“能动吗?”声音还真是那么的冰冷。
南天动了动手臂,惊喜中带着点感激,“谢谢,能动了。”
“不必谢我,我也不是为了救你,”玉玲铛道。
南天拿起辟邪,要说那蛊虫虽然在南天体内停留的时间不长,不过对这幅年轻的身体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南天你先休息一下,”何琼羽道,转身对玉玲铛道:“现在只有我们合作才能走出去。”
玉玲铛这才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的衣服上,“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也没什么好说的,还是赶紧出去的较好,”何琼羽道,语气里不难听出其高傲之气。
玉玲铛脸上微怒,不过也没再说话。
“好了,大家赶紧杀死这些蛊虫吧,”南天开口,“玉…”想想怎么称呼都不对,直接对何琼羽道,“琼羽。”
何琼羽这才对玉玲铛道,“玉门宫的武功对付这些小小的蛊虫,应该不在话下吧!”
“废话少说,”玉玲铛听到他提到玉门宫,脸色大变,直接扬起白手,纵身一跃,“冰封千里——”
强大的内力带着绝对的寒气向四周散发开来,瞬间地上结上了一层薄冰,把那些蛊虫全都冻住了。
南宫雅看着天地间猛的一冷,惊叹道,“好厉害。”
“玉门宫的绝技,确实不同凡响,”南宫痕道,显然他也未想到玉玲铛会使用这个。
“什么?”南宫雅了解的不多,“这玉玲铛不是以杏花天影武功名震天下的吗?”
“那是后来,”南宫痕也不想多说,“以后再和你你说,我们赶紧出去。”
何琼羽见状对南天道,“南天,到我们了。”
“好,”南天与何琼羽背靠背。何琼羽骨络分明的手指从那宽大的衣袖里伸出来,掌心朝上,隐约有内力形成的火焰燃烧。南天手指从辟邪剑尾划向剑尖,“火——舞——”
巨大的热气向四周散发开来,融化了那些冰,也杀死了那些蛊虫,一时间,所有的蛊虫都化为了灰烬,铁血岭这片地方,受之,也燃烧殆尽。
玉玲铛落在小女孩面前,看着南天,这次她已经清楚的看到了,是火舞,不会有错,这个少年到底是何身份,师妹她们知晓了吗?玉玲铛下意识的想。
何琼羽和南天并肩走了过来。
“南天,”南宫雅赶紧去看南天的伤势,毕竟刚被可是被那些蛊虫给…
“无碍,”南天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你们没事吧?”
“我和哥哥都没事,”南宫雅道。
“南兄,”南宫痕收了枭华,“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痕兄说的对,”不过南天没有忘记,他们这一群人并没有是固定的行人,“琼羽你…还有玉前辈,你们?”
“我无所谓啊——”何琼羽道,脸上又挂起了那熟悉的笑。
玉玲铛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便对小女孩说:“你父母…”
小女孩低下了头,“我现在只有师傅了。”
“那就跟我走,”玉玲铛语气还是那么寒冷,转身便走了。
小女孩看了眼南天,点点头,“好的师傅。”赶紧快跑的跟上。跑了十多米,转身对南天大喊,“南天哥哥,我叫成意,谢谢你。”
南天对他摆摆手,“不用”。
南宫雅打趣道:“明明我们都救了她,而且大哥还抱了她这么久,咋这小丫头就只向你告别呢?”
“阿雅,别乱说话,”南宫痕提醒她道。
“哼,大哥一定是你太凶了,人家小姑娘才不喜欢你,”南宫雅继续作死的说道。
南天失笑,便看向一旁老实站着,只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拨浪鼓的妍儿,蹲在她面前,柔声道,“妍儿是吧?”
小女孩不搭理人。
“我送你到你娘那可好?”
小女孩还是不说话。
南宫雅奇怪了,刚才她一直抱着她,因为害怕倒是没注意,此刻但是奇怪了,说道:“她该不是是个哑巴吧,或者是…”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示意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