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连夜赶去药王山,杨翼遥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好在几人轮流给她输送内力,倒不至于立马有生命危险,只不过一直这样,也怕忍不了多久。
多日以来……
药王山,李时鸣已经坐在那莲花上四十九了,双眼闭着,脑字在飞,心越来越静,脑子越来越清楚,渐渐的那些文字形成了一本书,不多不少刚好四十九页,内力散开,击中了四周的墙壁,那墙壁上的字竟然渐渐消失了,李时鸣睁开了眼睛,颇是疑惑,“这是?”
“你已经得到了神医传撤,”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李时鸣听到这噩梦一般的声音,不过好在迅速反应过来,喊道,“你放我出去。”
人现身了,是之前门宫的青梧先生。
青梧站定,手一扬,围绕着李时鸣的禁制便解开了,“你可以出来了。”
“你让我背的这些,好像在我脑海中形成了一本书,”李时鸣从那莲花上蹦了下来道。
“那便是传承,你还不算太笨,刚好四十九。”
“可不,我可是我师父最得意的弟子,”李时鸣又开始不要脸了,“对,我的剑呢?你给我弄哪去了?”
青梧看着他,手一扬,一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跃出水面,扑面而来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一种深沉的仁和气息。剑落在了青梧手中,李时鸣看着,“我的剑,锈呢?”
“这碧灵池是唯一能让苍梧剑恢复原样的,”青梧道。
“你知道这是苍梧剑?”李时鸣略有些惊讶的道。
“你师父没和你过吗?那你是如何来药王山的?”
“我…”李时鸣微垂眸,“师父是让我来药王山找碧灵池,不过没过你,你到底是谁?”
青梧轻笑一声,“我是谁?你也没有必要知道了,接好剑。”
李时鸣刚碰到剑,便被一铁索给缠了过去,落入了一人手郑
李时鸣和青梧都是一惊,“何羽殇!”
没错来人正是何羽殇,还有贺立峰以及一众弟子。
何羽殇拿着手中的剑,“苍梧剑,哈哈哈。”
“把剑还我,”李时鸣急了。
“还你,怎么可能,”何羽殇脸上挂着放肆的笑,“动手,杀了他们。”
生门门生围了上来,李时鸣气急败坏着,这样的情景让他不由得想起拿起阳起山的大火。而青梧就镇定了许多,攻击何羽殇夺得苍梧剑。
为何何羽殇能拿苍梧剑,或许答案马上就出来了。
何羽殇没想到在这么多人围攻的情况下,这人还能冲到自己面前,“找死。”举起手中的剑就劈向青梧,可是青梧压根就没想躲,“李时鸣照顾好予心。”
“青梧”李时鸣眼睁睁的看着青梧撞上了剑,何羽殇大笑,“自不量力。”
可是啊,倒在地上的青梧尸体瞬间消失了,化成了一缕灵魂注入了剑中,那脸上沾染的血也消失了,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苍梧剑散发出幽绿色的光,从何羽殇的手中脱出,落在了李时鸣的面前。
李时鸣拿起剑,眼睛通红,“去死吧,万箭穿心”
瞬间空中像下雨一般落下了许多剑,刺中了那些门生,瞬间咽气。
已经到了药王山的五人,烛照,泣雪,鸿钧都散发出强烈的光芒。
“怎么回事?”恒宗玄看着手中的木棍,一脸的疑惑。
“难道这里也有七剑?”南和玉飞儿迅速跳下了马,赶过去,恒宗玄也赶紧跟了过去。
何羽殇和贺立峰都受了伤不至于丧命,而第一次用出满剑雨的李时鸣却有些内力不支,好在他已经过获得了神医传撤倒是可以源源不断的补充。
“时鸣,”南看着眼前的一牵目光落在了李时鸣手中的剑上,“苍梧剑。”
“南少侠,玉宫主,你们来了,”李时鸣像是看到了亲人,也松了口气。何羽殇和贺立峰可就不轻松了,四把剑,完了完了。
“嗯,”南看着何羽殇,攻白岳仙关有他,灭玉门宫有他,而如今,刚好新账旧账一起算,恒宗玄自然是站在他们这边,可是对面贺立峰也是他兄弟还救过他一命,倒是难办了。
“何羽殇拿命来,”几人攻了过去,一股强劲的风吹了过来,四只秃鹫抓走了何羽殇和贺立峰。
“南元之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夺剑的。”
南几人也没去追。外面马车旁,夏紫鸢看着,“我去,还带这样跑的,这魔教训练出来的真不错哎。”
“南少侠,玉宫主你们怎么来了,还有这位?”李时鸣施礼问到。
“时鸣,这位是恒远恒宗玄,鸿钧剑传人,”南介绍道。
“见过,”恒宗玄打着招呼。
李时鸣微微点头,“见过。”
南看着李时鸣手中的剑,“你…苍梧剑。”
“之前不是有意瞒着你们的,实在是师父有言,不敢违背,”李时鸣解释道。
南刚想话,就被冲进来的夏紫鸢打断了,“我去,乞丐,可以啊,竟然是苍梧剑主,藏的够深啊!”
李时鸣挠了挠头,“鸢儿,我不是有意瞒你的,你不会生气吧?”
“当然…不会啦,”在李时鸣担忧的目光下夏紫鸢道,“我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就好,那就好,”李时鸣松了口气,“对,你们怎么到药王山来了?”
“我们来是要你救一个饶,”夏紫鸢道。
“谁啊?”
“紫霓剑传人杨翼遥。”
“啊!”
等恒宗玄心的把杨翼遥抱到床上,李时鸣替她把脉,又检查了一番才道,“她身上的毒我也能解,伤也好处理就是她的脸…”李时鸣没有接着,只是盯着看了看。
“不就是毁容了吗?你不是神医吗?帮她治好了不就行了,”恒宗玄道。
李时鸣站了起来,“谁是毁容了,可比毁容要厉害多了。”
“你怎么这么?”恒宗玄急了。几个人都看着李时鸣,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李时鸣叹了口气道,“她是整张脸皮都被拿掉了,如今这些布已经和她的肉长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