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何必再提呢,再说卖包的钱他也花的很开心呀。
眼睛投向地面,恨不得瞪出一条地缝,自己好钻进去。
“再瞪也没用,瞪不出地缝。”
殷蕴蕴撇嘴,分分钟就能看穿她的想法,这人是有读心术吧。
“你最开始不是想选我吧。”
他又知道了?殷蕴蕴嘴唇抿得更紧。
“你的姐妹淘推荐了周澍,他是四号,我是十四号。”
“额,”
钟予人做出结论:“所以,你又闹乌龙了。”
她想装模作样地笑一笑,但是笑不出来。
钟予人:“殷大小姐不会还对我这个穷小子念念不忘吧?”
似笑非笑,平直细长的眼尾陷着淡淡的嘲讽。
殷蕴蕴气急反笑,矢口否认:“你想多了,我不缺男人,左拥右抱都抱不过来。”
他的眼睛微眯,抬脚往前走了两步,胸膛几乎贴着她的面,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那就好,我有洁癖。”
“你,”,殷蕴蕴恨不得照着他咬一口。
拐着弯骂她呢!
双手揪住他的外衣,小巧的鼻头微皱,她气势汹汹:“你再说一遍。”
钟予人低头望她,语气平淡:“你懂我的意思,何必再说呢。”
后槽牙磨的直响,殷蕴蕴不放过他,一字一句说:“我让你再说一遍。”
外面响起声音:“麻烦去别的地方。”
“为什么啊。”
“这里清场。”
“什么东西,你在讲什么?”
“请离开。”
估计有人想上洗手间,但是让文武双全拦住了。
殷蕴蕴骂道:“里面崩屎了,有胆就进来。”
门外一片寂静...
钟予人:“粗俗。”
“你说投资商粗俗,那你别演啊。”
钟予人眼神微冷,口气也冷了下来:“好,我辞演。”
合同没有签,在法律上没有问题。
就算《永安》剧组要追究,他作为十八线还能惨到哪里去。
殷蕴蕴鼓起腮帮子,呼吸渐渐加重,满腔的情绪不知道往哪里撒,她怒了:“钟予人,你太过分了。”
钟予人愣了愣,指住自己说:“殷蕴蕴,到底是谁过分?”
殷蕴蕴委屈到不行,气鼓鼓地说:“你过分。”
“第二杯奶茶半价?听说那块牌子是你名下的,你缺那点折扣吗?”
“······”
“你是孤儿?家有六口人,这是孤儿吗?”
钟予人冷笑,这辈子听过最大的笑话就是殷蕴蕴的谎话。
殷蕴蕴心虚不已,小手放开他的外衣,连句话都不敢吱。
“有未婚夫还来消遣我?你未婚夫知道吗?”
“······”
“离我远点。”
钟予人抛下她往外面走,殷蕴蕴呼吸困难:“你敢辞演,我绝对不放过你。”
他的背影消失,殷蕴蕴气的直喘气。
不管他听没听见,反正她放话了。
钟予人敢辞演,他就死定了。
全全走进来,左右巡望两眼,好奇地问:“小姐,什么叫崩屎呀?”
白眼几乎飞上天,殷蕴蕴:“注意你的职业操守,上班时间不要瞎打听,当心我扣你的钱!”
全全:“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