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致洁气的发抖:“放屁!我哪里招惹你了,我捡你剩下的也招你了?”
殷蕴蕴拔高声音:“他不是剩下的。”
听到她这样说,蒋致洁语速放缓,嘲讽着:“你们陆氏投资的电视剧都把他换下了,难道不是你授意的吗?玩腻了就玩腻了,何必端着呢。”
殷蕴蕴愣住。
永安的男二换人了?
所以,所有人都以为钟予人背后没靠山了?
不对,他本来就没靠山。
目光移到他的脸上,他的面色酡红,一看就是被人下药了。
都混到这种地步了,丢不丢人!
殷蕴蕴眯起眼睛,刚刚逃走的人有点眼熟,好像叫Jessie。
是钟予人的经纪人,刻薄又市侩。
肯定是Jessie背地里下的黑手。
“嗯,额。”,钟予人紧紧揪住自己,在沙发上挣扎,看上去很不好受。
殷蕴蕴下颚崩紧,说:“滚蛋。”
蒋致洁猛地抬头:“啊?”
不想再纠缠下去,利落抄起茶几的酒瓶砸在桌上,酒液四溅,殷蕴蕴恶狠狠地说:“滚。”
蒋致洁喃喃:“你要做什么?”
“还不滚吗?”
凶神恶煞的模样让蒋致洁倒吸一口凉气,抓起手机就往外跑。
包厢里只剩她们两个,殷蕴蕴恨不得弄死他这个蠢货。
一个大男人,出门在外还能中女人的招。
要是她没发现,还指不定被摧残成什么样子呢。
胸口攒了一团闷气,她端起桌上的冰桶,冰块哗啦啦地往他头上倒去。
钟予人一个激灵,意识恢复大半。
“殷蕴蕴?”
“蠢死了。”
她咬紧牙关,又不想放任他不管,把他的手臂搭在肩上说:“起来,我送你回家。”
钟予人呻吟两声,摇头说:“不行,这两天有狗仔在跟我。”
“那怎么办?”
“洗手间,我去洗手间待一会。”,钟予人艰难说。
意识虽然恢复大半,可身体还是火热的。
他需要冷水,让自己冷静。
钟予人的脸浸泡在冰水里,意图让自己清醒点。
殷蕴蕴背靠着门,抱着双臂看着他,显然这个方法没有用。
看不惯他这么自虐,殷蕴蕴心一横将他从水里拉出来。
水浸湿了衬衫,薄薄一层裹在他的身上,呈现出完美腰线。
冬天碰冷水,就算在温室里也要抖一抖。
殷蕴蕴肩颈微微瑟缩,锁骨轻颤,揽紧钟予人的腰身贴上去。
踮起脚尖,在他的颈间落下轻吻。
“别忍了。”,她哑着嗓子说。
见他没有拒绝的意思,殷蕴蕴大着胆子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洗手间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修长的手按住她的手。
头顶响起钟予人的声音:“是不是不管是谁,你都能拔刀相助?”
拔刀相助,说的暧昧至极。
暧昧又什么用,话里还夹着嘲讽。
她一点都不闲...
她不是谁都救的...
她想把他的头按回水里摩擦...
殷蕴蕴抿紧嘴唇,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仰望他:“那你还要不要我帮忙?”
钟予人把她的手拂开,垂首在她耳边说:“殷蕴蕴,我有洁癖,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