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卫子佶所赐,殷蕴蕴和他住院了。
一个左手骨折,另一位右腿骨折。
屈敏淮:“殷蕴蕴你真够可以的,你之前左手包的那么严实,感情压根没事啊。”
“报应,都是报应。”,殷蕴蕴抿唇。
装病之后总能成真,她现在真的骨折了。
完好无损的右手拍床,殷蕴蕴烦躁不已:“我都住院三天了,永安剧组竟然没有人来看我?搞什么东东!”
剧组来不来无所谓,问题是钟予人没有来过。
她憋屈啊。
影视城的医院环境不是太好,她浑身都快发毛了。
如果钟予人再不来,她就要打包回A市了。
床被她拍的哐哐直响,卫子佶坐在轮椅上,满脸嫌弃:“你最多左手骨折,能跑能跳,你要谁来看你?”
“左手骨折也是负伤,我是投资方,他们必须来看我!”
“拉倒吧,你看看我的腿,我才是受伤最重的人。”
卫子佶右腿骨折,裹上了厚厚的石膏。
听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未来有好段日子都离不开轮椅了。
人比人气死人,殷蕴蕴眼神哀怨:“你都有人来看,凭什么我没人来探病。”
知道她说的是薄嘉嘉,住院三天,薄嘉嘉每天都来,黏糊的要命。
为了躲薄嘉嘉,这才钻到殷蕴蕴的病房里躲清净。
卫子佶绷着脸,额头青筋暴起,“这医院我是住不下去了,司机过会就来接我,我回A市,你爱住多久住多久吧。”
屈敏淮狠狠揪着床单,满脸不甘:“不公平,我追了周澍那么久,他理都不理我,凭什么你一天就上手了。”
“我住院那么多天,钟予人连条短信都不来。”
她也盯上床单了,单手揪得起劲。
卫子佶愣了愣,捂住额头说:“整得跟深闺怨妇一样。”
阴冷的目光投向他,屈敏淮:“饱汉不知饿汉饥。”
殷蕴蕴:“女追男隔层纱,我看是铁做的纱。”
屈敏淮:“男追女隔座山,我看是纸做的山。”
“瞧你那点出息,让哥教你们吧。”
“啪”
“啪”
一人一个巴掌往他头顶呼去。
屈敏淮:“你是谁的哥?”
殷蕴蕴:“我两都比你大。”
三人虽然同岁,但是屈敏淮和殷蕴蕴的月份更大。
叫姐可以,叫哥的话不能忍。
后脑勺疼得厉害,再来两下估计就得确诊脑震荡,卫子佶闷哼:“那学不学啊?”
“学”
“学。”
卫子佶清清嗓子,说:“这搞对象就像是泡泡面,你上来就得用开水去泡,这面才能熟。”
这是哪门子理论?
屈敏淮:“·····”
殷蕴蕴:“·····”
长篇大论下来,卫子佶做出总结:“爱情是泡面,得用开水泡。”
话糙理更糙,理智告诉殷蕴蕴,他这话不能信。
钟予人能是泡面吗?他就是一只青蛙。
能跑能跳,开水下去,他跑得比谁都快。
对付钟予人不能用猛招,还得拿温水煮。
殷蕴蕴沉吟良久,反驳卫子佶。
“温水煮青蛙,爱情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