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傻乎乎的牛奶,殷蕴蕴撇了下嘴。
果然世界上只有她最爱钟予人了。
为了一条狗给莫尤装孙子,还得给条萨摩耶当保姆,不是真爱说出去谁信!
吹风机的声音呼啦呼啦响着,极其影响通话质量。
钟予人:“你要给人做直播吗?”
声音太大,她只听见‘直播’两个字。
殷蕴蕴扯着嗓子说:“对,我要去给屈敏淮卖大米了。”
电话那头的钟予人捂住半边耳朵,“你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喂!我听不见啊!”
算了,声音大点就大点吧,钟予人扶额:“你为什么没跟我说?”
“什么?你再大点声啊。”
钟予人拧紧眉头,只能学着她对手机呐喊:“我问你,你为什么没跟我说啊。”
原来是问这个。
殷蕴蕴恍然大悟:“我昨天想和你说的,你说要看剧本,我就没打扰你了。”
钟予人回忆了下,昨天晚饭过后,她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但是他急着看剧本就没听。
“直播的事是什么时候定的?”
“前天。”
眉头跳了下,钟予人心想还好多问了句,他冷笑:“前天你为什么不说。”
殷蕴蕴顿了顿,理所当然地嚷回去:“我忘了啊。”
嚷,不代表她心虚,只是因为她这边说话太费劲。
吹风机‘嗡嗡’的响,吵得她头疼,殷蕴蕴:“我这里太吵了,有事咱们回家再说吧。”
“不行。”
锋利的剪刀‘咔嚓’一下,牛奶的狗毛少了一大撮。
殷蕴蕴震惊不已,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
莫尤千叮咛万嘱咐,说给牛奶剪毛不能剪太长的!这要是全剪了,她把狗还回去的时候能交代吗!
“不行!刀下留毛!!!”,殷蕴蕴喊道。
不出意外,钟予人觉得自己要聋了。
“对,不行。”
“对,不行。”
“你也知道不行,你把直播的事情讲清楚。”
“我说了不能剪太短的!你们怎么剪这么长啊!赶紧给我把剪刀收回去,剪一丢丢那就行了。”,殷蕴蕴拿手指比划着。
电话那头的钟予人拧眉:“什么剪刀,剪一丢丢?我在跟你说直播的事情。”
殷蕴蕴急了:“啊呀呀呀呀,我现在真的很忙,回家再说啊。”
“啪。”
电话毫不留情地挂断了,殷蕴蕴弹起来:“一点点,你造吗?你懂什么叫一点点吗?”
造型师无语:“殷小姐...”
殷蕴蕴:“我不管啊,你得给我把毛修好了,千万不能给人看出少了一撮毛。”
造型师无奈:“殷小姐,你先不要激动。”
能不激动吗?
狗伺候不好,狗主人就得发脾气,发脾气的话,狗就不能给她带回家了,不能带回家就白装孙子了!
“我激动死了,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殷蕴蕴握紧拳头说。
造型师皱脸:“...你的狗还在吹毛,这只不是你的狗...”,说着目光投向吹毛区域的牛奶。
一只雪白的萨摩耶吐着粉粉的舌头,满脸都是享受的表情,牛奶看着殷蕴蕴,摇了摇脑袋。
“呜呜~”,我在这里呀。
殷蕴蕴张大嘴巴,又看向正在剪毛的萨摩耶。
我的天哪,怎么长得都一样。
对动物脸盲,算脸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