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上钟予人之前,殷蕴蕴的人生一帆风顺,从不知什么叫坎坷和委屈。
钟予人给殷蕴蕴带来了许多第一次的体验,人都有猎奇心,不想失去,越抓越紧,于是深陷其中,坎坷越多,越沉沦。
陆朱轩知道她是魔怔了,叹口气:“你好好休养吧,大哥先走了。”
病房门慢慢打开,陆朱轩走了出去。
这就走了?
殷蕴蕴顶着一脸问号:“我难得奉旨打人,他就这么跑了?我还没有出气呢。”
在陆家,陆朱轩已经掌权很多年,除了殷繁一和殷蕴蕴能在陆朱轩眼皮底下作一作,哪个敢犯上作乱?
陆兰亭拍拍他的肩膀,摇摇头:“二哥,也就你敢打大哥了,我们是不敢动手的。”
陆郡亭嗤笑一声:“这不还有一位吗?”
钟予人:“······”
殷繁一气呼呼地说:“打不了算拉倒,我给他老婆打电话,让他老婆收拾他。”
殷蕴蕴情绪不大好,垂下头说:“算了。”
殷繁一以为自己耳背,大声说:“啊?”
殷蕴蕴:“大嫂怀着孕,别把事情捅到她面前了。”
要是真气到了,殷蕴蕴也过意不去。
殷繁一心不甘情不愿,但只能忍了。
“咚,咚,我进来啦。”,屈敏淮拎着水果篮从外面走进来。
病房里站着一群人,屈敏淮愣了下:“天哪,这么多人,什么架势。”
殷蕴蕴见到屈敏淮,顿时感到脸更痛了,满脑子都是两声响亮的巴掌声和蚊子。
小姐妹来了,几个大男人待在这里也不大方便,陆兰亭:“要不,我们走吧?”
殷繁一眨了下眼睛:“行啊。”
钟予人想到屈敏淮和卫子佶的事情,摸摸鼻子说:“那个,我送你们吧。”
陆郡亭:“好好好,走吧。”
几个男人也走了,病房里只剩下殷蕴蕴和屈敏淮面面相觑。
屈敏淮察觉到气氛不太对,随意找了个话题,指着她的脸说:“不得了啊,药物过量进的医院,怎么还过敏到脸上了,现在过敏还能过敏成十根通红的手指印?活像被人扇过一样。”
得了,脸更痛了,殷蕴蕴捂住脸不想说话。
气氛凝滞,屈敏淮不明白她为什么眼神这么哀怨,于是张口:“哈哈,你说是吗?”
是个大头鬼!
殷蕴蕴顺手抄过枕头扔过去,屈敏淮眼疾手快,举起水果篮挡在脸的前面。
枕头砸到篮子上,一股冲击力扑面而来。
屈敏淮奇怪不已,见枕头滚到地上,这才移开水果篮,纳闷道:“嘛呢,这么大火气?”
殷蕴蕴双手握拳,咬牙切齿:“你说呢?”
屈敏淮傻呵呵一笑:“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啊。”
殷蕴蕴两眼翻白差点厥过去,她说:“你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
“昨晚是我的生日宴会,你说我在哪里?”
殷蕴蕴眉头一皱,昨晚是生日宴会?
她药物过量岂不是前天晚上的事情了?难道她睡了一天一夜?
不过不重要了!
殷蕴蕴猛地拍床说:“那前天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