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睡裙搭在臂膀上,钟予人伸出手想接到手里,殷蕴蕴睨他一眼,将睡裙一把抽走。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好。”,钟予人朝她笑,清清嗓子说:“我告诉你一个重大的消息,作为回报,你得回我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神神秘秘的,好像在盘算什么,殷蕴蕴感觉到危险来袭,谨慎开口:“什么重要的东西?”
“要求不高。”,钟予人比出食指轻点自己的唇,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殷蕴蕴摸着肚子,笑着摇头:“爱说不说,不说就滚。”,说着就想拿裙子打他。
钟予人下意识拿手臂去挡,殷蕴蕴眯眼:“挡什么?手拿下来。”
凶巴巴的,一点都没有以前可爱,钟予人委屈地放下手。
裙子打在他的手臂上,轻轻的,痒痒的,也没用多大力气,殷蕴蕴:“赶紧说,不说就出去。”
钟予人垂头丧气,脚尖在地板上划了个圆圈,咕囔:“#¥%@#%”
“你说什么?”,殷蕴蕴听不清楚。
钟予人:“卫子佶在算屈敏淮的排卵期。”
“蛤?”,睡裙太过丝滑,直接滑落在地。
钟予人眼疾手快,蹲下身去拿,他边拿边说:“他想父凭子贵,他想上位,你千万别说是我泄密的。”
任由他将睡裙拿在手中,殷蕴蕴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屈敏淮不是不爱搭理卫子佶吗?
卫子佶算排卵期有用吗?
他们两个是不是发生了她不知道的进展?
不过吧,不管有什么进展,卫子佶本身有这种想法就很无耻。
殷蕴蕴深吸一口气,薄唇掀动:“无耻。”
钟予人义正言辞:“对,无耻之尤,作为男人,我为有这样的同类感到羞耻。”
她看着他的眼睛,手心朝上说:“裙子给我。”
“嗯,好!”,钟予人连忙把裙子放回她的手心。
裙子落手的那一刻,殷蕴蕴手指收紧,接着裙子打在了他的头上。
钟予人又挨抽了。
殷蕴蕴眸光微闪:“我说的是你们。”
钟予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双手捧住从脸上滑下来的裙子,一脸迷惘:“蕴蕴,我举报有功啊,你为什么还要打我。”
傻里傻气的,殷蕴蕴嘴角抽搐两下,忍住笑意后,冷声说:“卫子佶无耻是因为他想坑屈敏淮,你无耻是因为你出卖了他。”
钟予人眼睛微微睁大,不知道说什么。
等等,殷蕴蕴上下打量他,说:“你该不会也有这种蠢透的想法吧。”
眼神如刀,刀刀割肉。
钟予人慌忙摇手:“绝对没有。”
“我有说是什么想法吗?”
糟糕,背后渗出一层冷汗,钟予人:“只要是蠢透的想法,我都绝对不会有!”
殷蕴蕴非常满意:“可以了,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