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这样?
她哪样啦!
殷蕴蕴慌得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她皱着脸说:“你是不是不舒服?我马上叫医生来。”
最近卫子佶好像给他身上压了很多工作,在镜头里看还行,可现实中却是瘦得不成人形。
尤其是手下的触感,她仿佛摸得是骨头。
这是多累才瘦成这样。
殷蕴蕴心脏被一双大手揪紧,“我扶你去床上说。”
床...
他不要碰她和张深躺过的床!
钟予人五官扭曲,白着脸质问她:“我嫌脏!”
“五星级酒店的床很干净的,这都嫌脏啊?”,殷蕴蕴不解,她又扶起他说:“那去沙发上坐一会?”
胸口堵的那团闷气冲上来,钟予人强忍心脏的抽痛,低吼一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又来了?
不就是把牛奶送回莫尤家吗?至于像小孩子一样闹脾气吗?
殷蕴蕴耸肩:“你以前不是一直嫌牛奶掉毛吗?现在莫尤接牛奶回去养一个暑假,你怎么就忽然舍不得了?”
“谁和你说牛奶了,我说你为什么带个男人来开房!”,钟予人质问。
殷蕴蕴‘啊’了一声:“谁说我带男人来开房了?”
还死不承认?
钟予人揪住她的睡袍领口,气得直抖:“你看看你穿的什么,青天白日你穿成这样出现在酒店,你难道要告诉我,你专门跑五星级酒店来洗澡?”
领口被扒拉下半边,露出一片风光,钟予人看得眼睛更红:“我有哪里比不上他的。”
殷蕴蕴将睡袍往回拉,小脸拧在一起:“你有点莫名其妙啊。”
“你都跟别的男人睡了,你还想要我怎么冷静!我冷静不下来。”
一道惊雷劈下来,殷蕴蕴猛然回神:“我说你怎么跑来了,原来以为我和男人开房来了?”
“照片都发到群里了,不止我以为,大家都知道了。”,钟予人说完后心脏剧痛,让他亲口说出来,这是活生生拿把刀往他自己心口上捅!
殷蕴蕴一把甩开他,冷下脸:“无聊,我和谁开房了?房间里除了我还有谁吗?”
“他走了!他走了!我去哪里找他!”,钟予人止不住咆哮。
殷蕴蕴脑袋嗡嗡疼:“哪里有男人?莫尤是来拿狗的,领了牛奶就走了。”
悲伤的情绪戛然而止,钟予人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傻愣愣地开口:“莫尤?牛奶?领了就走?”
“嗯,莫尤放暑假了,要把牛奶接回去住一个暑假,刚刚就是来带它走的。”
莫尤要带牛奶走?这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钟予人脑中一片空白,说:“你骗我!”
“?”,殷蕴蕴眉头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