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铛铛有些发愁,虽然不是第一次做男人了,但自己骨子里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每次一遇到这样的事,自己也是惴惴不安,生怕露馅。
不多时言铛铛便来到中宫,姜皇后在前,后有两列宫人,皆跪拜于地,三呼万岁。
“平身吧!“言铛铛说道。
姜皇后及一众宫人闻言皆起身,言铛铛示意宫人先退下。
姜皇后久未与纣王独处,心情激动,面露喜色。
“昨日皇后受委屈了,寡人也有寡人的苦衷,望皇后多多谅解。“说完,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手里赫然握着一束鲜花。
“这是寡人特意为梓潼摘的鲜花。“说着把那束鲜花递到姜皇后手中。
姜皇后看着面前美丽的花朵,相思的泪水汹涌而出,她猛地转身保住言铛铛,大哭起来。
言铛铛一时手足无措,呆愣了一会,只得一面轻轻拍着梓潼的后背,一边温言安慰。
良久,姜皇后才止住哭泣,不好意思的看了言铛铛一眼,连忙唤宫女来重新梳洗。
言铛铛看着自己胸前衣袍上的眼泪,鼻涕,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在中宫用过晚膳,宫女准备好热水,供言铛铛沐浴更衣。
姜皇后不假手宫女,亲自为言铛铛脱衣,洗浴还有这么多人在旁伺候,言铛铛难以适应,找了个借口将皇后她们都支了出去,自己三下五除二快速洗好,穿上里衣。
等姜皇后也沐浴好,侧卧在床上,看着在读书的言铛铛,温柔说道,“大王,天色已晚,还是早些休息吧!“
“寡人不困,梓潼还是先歇息吧!”言铛铛故作神色平静的说道。
“大王,明日还要早朝,身体要紧。“说着,姜皇后坐起身,穿好鞋子来的言铛铛面前,夺下她手里的竹简,拉着言铛铛来到床边。
算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死就死吧。
言铛铛僵硬的躺在床上,见姜皇后也躺在自己身边,急忙转身背对着她。
姜皇后也不生气,温柔的抱住言铛铛,言铛铛身体一僵,更是一动都不动。
她不会主动要那个吧,自己该怎么办?言铛铛心里暗暗想到。
好在姜皇后只是从背后抱住了言铛铛,没有其他的动作,将脸贴在言铛铛的背上,心满意足的睡去。
言铛铛这时也送了口气,慢慢在紧张中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摘星楼,胡喜媚与玉贵人知晓纣王去了皇后宫中,皆咬牙切齿不已,她们姐妹三人使出全身手段迷惑纣王,让纣王为她们三人神魂颠倒,片刻不得离身。
可今日却去了姜皇后那里,如若以后不再来她们这里,完不成女娲娘娘命令她们败坏纣王江山的使命,她们几个小妖性命难保。
胡喜妹想了一会,对着妲己说道,“姐姐,姜皇后留不得,妹妹有一计,可将其除之。“
妲己皱了皱眉说道,“此事不急,你们先下去吧,让我先好好想想,再从长计议。“
胡喜妹与玉贵人对视一眼,“是,姐姐。“携手走了下去。
妲己也就是白启,眼睛一眯,心道,这两妖不可再留在朝歌,只是大家为同类,自己不好赶尽杀绝,尽快把她们送回来时的轩辕坟里就好。
因昨晚紧张,睡得晚,今早早朝时间已过,言铛铛还没有醒。
虽早朝时间早已到,纣王还没有上朝,亚相比干却面露喜色,“大王今日回复中宫,琴瑟和谐,乃我朝之福,可喜可贺!“
众臣听闻皆大喜。
言铛铛被姜皇后叫醒了,洗漱过后,简单的用了点早膳,言铛铛来到朝堂。
等众官行完礼,言铛铛说道,'有事且奏,无事退朝。“
话一说完,亚相比干说道,“大王,老臣有本要奏,首相商容告老还乡,但首相之位不可久悬,不知大王可有人选?”
言铛铛思量一下,说道,“皇叔,首相之位极为重要,容我思量一下。“
纣王许久不上朝,奏章堆积如山,把言铛铛累的够呛。
言铛铛处理的差不多时,想到自己不应该如此勤奋,应该伪装一下。
“来人,摆驾摘星楼。“
来到摘星楼,言铛铛看到妲己也就是白启,正在内室打坐修炼。
“白启,你说这纣王宠幸后宫怎么办?我能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帮我想想办法。“
“很简单,你日日到摘星楼里来歇息不就行了。“
对啊,言铛铛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有想到,这纣王原本就宠幸妲己一人,什么雨露均沾在他这是不存在的。
“那爱妃可要好好服侍本大王啊!“言铛铛调笑道。
白启无语问苍天,自己怎么就和这么白痴的人结下契约。
一连三日宿在摘星楼,今日在朝堂上,亚相比干劝谏纣王,不外乎就是要雨露均沾,不可宠幸一人之类的话。
言铛铛听得哈欠连天,打断道,“皇叔,寡人的生辰快到了,打算开一个大派对。“
“什么?排队?‘’殿中众人面面相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大王此是何意?“亚相比干问道。
“派对的意思就是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唱歌跳舞,大家意下如何?”
“大王万万不可,玩物另人丧志,大王切不可沉迷于吃喝玩乐,臣以为此事不可!“比干说道。
“皇叔误会寡人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寡人生辰愿与百官同乐,不知皇叔可意下如何?”
此时,费仲跪在地上附和道,“大王所言甚是,以德制天下,大王必将名垂千史!“
“传旨,设君臣同乐日,此事就交于费仲好了。“言铛铛说完转身离去,百官行礼。
费仲得大王之令,准备君臣狂欢日诸事,每日操劳。
圣旨送达西岐,西伯侯姬昌恭送信使后,坐在主位,召儿伯邑考吩咐道,“为父今日算了一卦,此去朝歌有大凶之兆,该有几年大难,但卦象不明,却不知是何难?你在西岐,兄弟和睦,秉公执法,待为父事了,自然荣归,你切不可派人来接我,切记,切记!“
伯邑考闻言,连忙跪在地上,说道,“父王此去既有凶兆,还是让儿子代替您前去,西岐不能没有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