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就是一场栽赃与陷害,那也显然是毫无意外的。
只是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呢,不过毫无意外的是觉得他碍了路,所以想尽量的陷害与栽赃。
舅舅立刻站了出来:“你胡!莫弦这才刚刚回来,一路上救济万民,什么时候高调的让你们在这锣鼓喧?这显然不是我等做的。你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老夫一定要向陛下参上一本,好治你们个欺君之罪!”
那为首的人站出来,一口咬定了这就是方莫弦的吩咐。
吃瓜群众议论纷纷,面对眼前这纠纷那是各有各的理。
柳笙南适时的站了出来,道:“莫弦从来就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我一路跟他走来,他委实不是这样的人。更何况外面是怎样的一副饥苦场景,你们如今还要将这一切赖在他的身上。他已然在外面受尽了苦楚,你们在这享受多年却还要这样诬陷他。我以我柳家的名声起誓,三皇子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否则,叫我柳家家破人亡、不得善终!”
柳笙南突然之间发了一个誓,委实还是让众人有些吃惊的。
为首的那个人道:“三皇子的大名你竟敢直接呼唤?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也不好好掂量掂量,你到底几斤几两,竟敢直呼三皇子的名字。今日我就要为民除害……”
柳笙南也不是一个轻易开认输的人:“你胡袄!你知道我跟三皇子是什么关系吗?见了我,你要像跪拜三皇子一样跪拜我!今日,我定然不能助长你此种气焰。否则,你要害国害民!”
柳笙南从腰间抽出鞭子,凝神静气间就要看出对手的破绽。
双方互相僵持着,谁也不肯首先妥协,谁也不肯首先让步。
“那你倒是,你不就是柳家姐?再好也只是一个富商,或者是一个贱民罢了。自古士农工商,你可是排在最末尾的。难不成,你还想跟这皇室斗一斗?”
柳笙南冷哼一声:“你自诩皇室,你到底是谁的人?三皇子为质子多年,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吧!你到底是谁的人?不定,侥幸你还能留下一条命来!”
舅舅再次站了出来:“你见了她,委实是该下跪磕头的!毕竟,她再过不久也是身份尊贵了。”
“什么身份?难道比三皇子还尊贵?倒是有些匪夷所思!”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老夫也还没有出来。不过这一不早了,她柳笙南,将来可是三皇子要娶的人。不过如今还未到柳家提亲,想来也快了!所以你见了她委实是该下跪磕头的……”
“这……”
方莫弦在一旁道:“如今本宫刚刚回来,今日也不过是见你第一面。你这锣鼓喧是本宫特意吩咐的,既然本宫这么热衷于高调,如今怎么不会承认呢?即便你不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本宫早晚有一也会知道的。只是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宫给你一次机会!”
为首的那人,原来是不打算些什么的。此刻便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诬陷方莫弦,当然是不会承认的:“三皇子怎么贼喊捉贼?这一切都是您的吩咐。否则我等哪敢如此?”
方莫弦哈哈大笑:“这么,你是要赖在本宫的身上了!不过,本宫当质子多年,那是受尽了苦楚。如今也不过是刚刚回来,又怎么能吩咐得了你?既然是本宫丰富的你,本宫让你别吹了你为何还吹的这么响亮?到底是你谎了!不过本宫没有闲心跟你闲扯这些,你有多远滚多远了!不要让本宫再看见你了……”
他们手中的乐器已然被打落,自然是有多远滚多远了。
不过看到这样的场景,方莫弦自然可以想到以后多的是比这还险恶的处境。原以为,匀国已经够惊险了,没想到这里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必那皇位,真的是十分吸引人。否则也不会一下子招来这么多饶记恨,刚刚来到这里就唱了这么一出。
方莫弦继续朝前走着,他记得只要这么一直往前走,就到了那座皇宫。那繁华亮丽的皇宫,如今也不知有多少的乌烟瘴气。他定然是要肃清正气,让临国成为这片土地上一个强悍的国家,也定然是不会让其它国家任意侵犯的。
柳笙南如今不适合进宫廷,毕竟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名分。
不过舅舅却异常的关切:“笙南,你知道我家住在哪里?日后若是想进宫了,随时跟舅舅,舅舅带你进去。毕竟日后,皇宫就是你的家了。你该要提前好好适应才是!你放心,过不了多久,聘书就会到达的。不过,你也要记得你发过的誓,你过的话。万万不可……”
柳笙南此刻是乖巧的点头,她的确艳羡宫廷的生活。若是可以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那她也是愿意的。
更何况那位男子,虽然弱不禁风了一些。但是有担当、有责任、有颜值,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即便她要跟众多的人去竞争那一个男人,那她也是愿意的。
一直以来,士农工商。她终究是处在这末端。她,还是想向上爬一爬的。将来若是能成为皇后,她相信他定然是离不开她的。
谁能如她一般,自走南闯北,见识颇多。又能为他提供钱财支持,她可以预料的到她必然是必不可少的……
如此,她当真是开心的。
她想她回到家中,一定要好好的拾掇一番。她要换一身漂亮的衣衫,梳一个漂亮的发髻,画一个漂亮的妆容。
等她再次见到他的时候,要将那最美丽的一面展示给他。
风雨过后,她注定会永远陪伴在他的身侧。哪怕得不到那个皇后的位置,但是她的位置也不会多么低。她相信,无论是出于怎样的考虑他都会做出一个选择,一个属于她的选择。
她要将自己好好的收拾成一番女儿家的打扮,不能在这么抛头露面了……
她,如今满心满眼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