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
徐景仁质问,他一直觉得,是周振宇做的,曾静静也只是受害者。
“这是地盘,我想来,自然就来了。”周振宇看着徐景仁,眼神中尽是挑衅,让徐景仁贺很不舒服。
能怎么办,现在力量也被他锁着,他不解开,就算是大开城门,他也不敢离去啊。
不行,越看越气,徐景仁干脆闭上了眼睛,一看见周振宇,那天的事就历历在目。
“不敢看,啧啧。”越看他这副模样,越是有趣,怪只怪他,对叶子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吧。
徐景仁别过脸,周振宇的笑就像是扇他脸上的耳光,把他往淤泥里拍,越陷越深。
“真是一无是处,你留在叶子身边只会给她添麻烦。”周振宇继续嘲讽,黑色的眸子中暗藏危机。
只会给她添麻烦,好像是的……她变强的速度,他根本跟不上,一直都是她在帮他,一直都是他拖后腿。
如果不是他,或许叶子不会留在这,周振宇太疯狂了,他极强的占有欲另他疯狂,只希望他不要对叶子有什么坏心思。
“就你这样的人,都不配喜欢她。”人身攻击,关键是徐景仁还特别在意。
“你凭什么喜欢她,拿什么喜欢她。”
“…………”周振宇用那恶毒的语言攻击着徐景仁,徐景仁不说话,可手却慢慢拽紧了。
“为什么不自己离开呢,离她远远的不好吗?”
忍无可忍,只有爆发:“是,我是不配,你觉得你又配吗?
你就只会用这种手段,肮脏!
不要叶子也污染了!”终于有点生气的样子了。
“至少我比你干净。”这话指的,两人都明白。
“还不都是因为你!”气。
周振宇却笑了:“因为我,啧啧,你以为我是在你饭菜里下药了?
噗嗤,药是我的,但,不是我下的。
自己好好想想吧,你早就该离开叶子了。”周振宇说着,把手搭在了他的脸上,嘲笑挑衅。
徐景仁知道打不过他,但还是要反击,抬起右手准备去抓他的手。
周振宇一个激灵,抓住人徐景仁都手,一弯。
能听见骨头嘎吱嘎吱的声音。
刚好没断,但很疼。
老手表示,扳断的太多了,经验十足。
等他收手的时候,徐景仁手上的圈子已经被周振宇取下来了。
没有必要再用了,他有他的计谋,玩弄人心,才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转身离去,留下原地捂着手的徐景仁,眼睛都要气红了,果然,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那只狗,他没有限制旺财的行动,所以旺财经常跑去找叶子。
正巧前天撞见了,就让他把项圈取了。
旺财还是对他老凶,但是不会动嘴,会被叶子拦住,叶子知道旺财打不过他。
叶子挺喜欢旺财的,如果旺财不是徐景仁的,他或许会留下它陪叶子。
“把看守撤了吧。”
“羽少,不需要人看守了,里面的两人跑了怎么办?”看门的那个弯着腰问。
“我的命令还要质疑?”一声冰冷的气息,顿时凉透了那人的后背。
“是。”他差点犯了打机会了。
羽少,最不喜欢别人多嘴了,不喜欢别人询问,说一就是一,一句话从来不说第二遍……
还好,看来今天羽少心情好不错,不然他就死定了。
周振宇心情却实还不错,等徐景仁离开,周振宇的心情可能会更好。
徐景仁那边却很不好,从小到大,第一次生气到砸东西。
一进去就把曾静静辛苦做一晚上的食物砸掉了。
“徐景仁,你干什么!”任谁被这样对待,心里也不好受吧。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徐景仁质问,第一次把别人那受的气,往另一个那发。
曾静静愣了,看着这几天徐景仁的态度好不容易温和一点,今天这又是怎么了?
“什么哪样做?”她不明白的问,赶紧护住还没有被砸的饭菜。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为什么要和周振宇勾结!”他从未这样凶过,把曾静静都吓到了。
本来就心虚的曾静静,是连收拾盘子都不敢护了。
“我没有!”底气不足,曾静静不会演戏,可每次都觉得自己的演技过关。
“没有!你心虚了。周振宇已经告诉我了。”又往桌子上拍了一下:“曾静静,我当成就不该救你!”后面那句话是真的气头上的话,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救。
“你……”彻底乱了方寸,周振宇已经告诉他了,为什么,既然给人她药,为什么还要告诉他。
不行,她不能承认,这样他会恨她一辈子的。
“不是我,为什么周振宇说什么你就相信,我说的你就不相信。
我是喜欢你,可我没必要害你啊。”大声的解释,徐景仁现在只觉得她是掩饰。
“你真不会撒谎,也不会演戏。”他当时要是多留一个心眼,或许就不会喝那杯牛奶了吧,他几乎可以肯定,药就是在那牛奶里。
或许真的该走了,周振宇已经把手上禁锢他的圈子取了,旺财的也没有了,估计明天,外面的守卫也撤走吧。
离开吧,徐景仁……你只配一个人孤独,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我……我可以解释。”曾静静承认了,承认了又能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
“不需要,就那样吧。”明天早上悄悄的,带着旺财离开。
“我真的可以解释,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我也不知道啊,周振宇告诉我,他在饭菜里下了毒。
他给了我两颗药,说是一颗毒药,一颗解药。不是我,是周振宇,都是周振宇。”曾静静慌的语无伦次了。
“他告诉你你就信了,那我说的呢,我告诉过你,他没必要下毒!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他还是原谅不了曾静静。
“景仁,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如果不是周振宇,我也不会这样啊,我以为那是解药,你吃下去就会没事的……”
曾静静有苦说不出,鬼知道这些天她怎么过的,又是偷幸又是自责愧疚,就怕徐景仁来责问她,这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