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平躺着床上,安安静静的,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
叶子靠的近近的,能够听见叶平的呼吸声,匀匀净净的,爸应该是睡得很舒服吧……
“看完了,该吃饭了。”
叶文一回来便开始准备了,鸡汤顿了好久了。
里面有人参啊啥的,鸡肉都顿烂了,但是非常的香。
用的瓷罐煲的汤,火慢慢熬。
配上一碗热腾腾的米饭,叶子表示,能吃四碗!
除了鸡汤,还有其他菜,荤素搭配才更营养。
叶文看着叶子吃,就很满足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鸡汤太香了,床上睡着的几人醒来了。
趁着进了房。
叶文板着一张脸,余晓兰几个不敢开枪。
咕噜他们肚子叫了,真是不好意思。
叶子:“一起吃呀,我一个人又吃不完。”她没想那么多。
余晓兰吞了口唾沫,又看了看叶文大哥,她敢吗?好吧,她不敢。
这可是叶文大哥为叶子精心烹饪的,她怎么好意思蹭饭呢?
“不用了啦叶子姐姐,我们自己弄,你多吃点儿,瞧你瘦的。”
着,推着旁边的伙伴们,钻出了房间。
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呢?忘了,还是先弄饭吃吧……
虽然吧周舟他们的手艺和叶文大哥,那是一个上一个地下。
可是吧,叶文大哥,只会给叶子弄这些哎,他们呀偶尔能够尝一点已经不错了呀。
叶子没喊住,倒是被叶文催促着:“好吃吗?多吃点儿补补身子。”
叶子一边吃一边:“好吃呀,哥弄的最好吃了,我想赖着你吃一辈子。”
“好。”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这里是一座黑暗的城堡,到处都摆着人头骨,还有些黑色的瓶瓶罐罐的东西。
偶尔能看见里面有东西在动,苍凌看的头皮发麻。
“我,你可以叫我景旭。
至于为什么救你,因为我们有相同的敌人呀!”景旭坐在他尊贵的椅子上,抚摸着手里的吉他。
那道伤痕……很深,吉他被修过,用金边木镶嵌过那断口,这样的吉他弹奏效果真的没影响吗?
毫无疑问,肯定是有影响的,而且影响还不。
景旭抚摸着吉他的伤口,眼里流连着过去……他怀念的人,已经不在了。
“相同的敌人!你的敌人,是叶子?”苍凌问,有些不敢确定。
“对,就是她!敌饶敌人便是朋友,不是吗?”对于苍凌,景旭只看到了她的实力。
只要能够帮助他,解决掉叶子,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能问一句,你是如何同叶子结仇的?当然如果不愿意的话,也可以不。”苍凌好奇,她摆出高傲的姿态,这姿态摆了这么多年,想改也改不掉了。
景旭看着有些不爽,微微的皱皱眉:“没什么不可以的,因为她,我师父死了。
所以我要杀了她,用她的血来祭奠我的师傅。
另外,苍凌,这是我的地盘。
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圣女不圣女的,你那副姿态该改改了。”
他之所以会救苍凌,因为他知道的身份,是苍梧族的圣女。
为什么会知道呢,因为他看了师父留下来的书,将书上所有的东西都牢记于心了。
其中有一本书上,写了苍梧族。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苍梧族,一个原本就拥有异能的种族。
里面有圣女……
当他从那个洞里出来后,他去了各个城市,遇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便是苍梧族人,因为入口封闭,不能再回去,他救了这个人,这个人告诉了他圣女的信息。
圣女是如何如何的强大,还有圣女的模样。
十多岁的苍凌和现在并没有什么差异,他多问了两句,那个人便把他记忆中的圣女画出来了。
他记在了心里。
后来呐,那个人怎么样呢?被他喂虫子去了。
他可是养了好多蛊虫。
就这座城堡,里面,全是虫子。
它们可能藏在那些罐子里,有可能藏在地缝里,当然,吊灯上也可能樱
只是,他不让这些蛊虫出来,这些蛊虫便不会出来。
苍凌愣了,自己的态度……
她咬了咬唇,自己从到大便是这副模样,现在让她放低自己,是低伏做的意思吗?
她深吸一口气,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她岂能猖狂,这个人能救自己,也定是不简单:“你和你师父的关系应当很好。”
这算不算谄媚?
“倒是很好,下去休息吧,你最好快速提升自己的等级,这样,对上他们,我们的胜算才会更大!”
到释……景旭心中忍不住的落寞,在最后一刻,她还是把他的心偷走了。
“好看吗?”
“黑色更适合你……”
“可是我喜欢粉红色。”
她却实好看,即使是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此时在他心中也是绝色。
至于其他女人,他想,自己是不会再有任何心思了。
就像是苍凌,毫无疑问,苍凌很美,但,最美的依旧是他师父。
“我会的,叶子,总有一会死在我的手上。”她眯眼,景旭对她的态度也不是很好,她忍了。
因为,景旭能够帮她对付叶子。
蝶死了……
她能够感应的到。
她和蝶之间是有契约的,是蝶主动签下的。
她能够感应到蝶的位置,蝶的状态,蝶也能够感应到她。
那是她最忠诚的朋友,唯一一个,愿意为她付出生命的人。
蝶,我发誓,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帮你报仇!叶子和我之间,只能够活一个人。
景旭拨动了自己的琴弦,吉他的声音开始在黑暗的城堡里回荡,低沉抑郁,听到这声音,心情都会变得低落。
苍凌转身,准备离开大厅。
听得景旭的声音:“苍凌,我这里的东西,你可别乱动,要是出了事儿,我可不管。”
景旭继续弹奏。
不管苍凌有没有答一个嗯字,他该的,已经了。
良久,景旭放下了吉他。
他记得她的一句话。
她,你应该多放时间在咒术上。
他现在把时间多放在咒术上了,这样,她会不会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