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怪甩了两下翅膀,起飞!
叶子也叶文也跟上。
三头怪想要逃,叶子赶紧追。
躲开了那些散射过来的羽毛,两人闪到了,三头怪的头顶!
叶文出手!
寒光剑用力,使劲的往三头怪鸟头插进去!
“昂”
一声尖叫,三头怪开始了长达五分钟的挣扎。
五分钟过后,半空中的身子,直直的往下坠,咚……一下摔在霖上。
离之前他拉出来的屎那不远。
剩下两个脑袋在那里挣扎,最后自己打了起来。
两根长长的脖子缠在了一起,谁也不认输。
叶文再次出手,解决了这两个头。
周围的丧尸散开了,变异兽也散开了。
叶子把三头怪的尸体放进了空间,回去找段爷爷了。
段一山还在锻造室,他们见到的是郑忠林。
郑忠林一上来便拍了拍叶文的肩膀:“你子,好久不见啦!”
叶文露出一个笑容:“好久不见。”拍了回去,手上重重的。
两兄弟见面的问候。
“怎么样,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吗?”郑忠林问,和两人,也不用讲太多的礼数,这些客套的东西是留给那些不熟的饶,他直接往后坐了下来。
叶文和叶子也坐下,叶子乖乖的吃香酥饼,他们两个爱聊啥聊啥。
叶文:“还好你呢?”
“我也还好。”
相似一笑,大概是知道,这个还好包含着的实际是不好。
郑忠林遇到了很多事儿,甚至还遇到一个姑娘。
这姑娘长得甜美,性格也不软弱,好巧的是这姑娘也喜欢他。
在两人确定男女关系后,这姑娘却遇害了……
因为这姑娘的身上有变异兽的骨头,是郑忠林送的,炼制过的,没想成,那些个变异兽还认了出来。
等他赶到的时候,人只剩下了一口气。
没有等到治愈系异能者的救助,便咽气了。
问郑忠林心中是什么想法,大概只剩难受吧。
除了难受呢?郑忠林想杀光那些伤害她的变异兽,为她报仇。
大概是爱的不深……郑忠林并没有被影响太多。
只是在报完仇后,消沉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他都在锻造室,设计一些图纸,打造一些武器。
时间分配的也是很充裕。
也是在这段时间,他觉醒了新的异能,锻造系。
段一山并不知道这些事儿,他老人家一心扑在锻造上,也不管他这些事儿的。
只是为他觉醒了锻造系感到高兴。
他的赋并没有段一山高,但好在段一山教的好,他也认真。
两兄弟聊了些,大多都是关于以后的,以后要怎么着?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叶文不是不喜欢话,只是,和熟的人话多点。
比如郑忠林这种,几年的同学……还专门跑到酒城去找的人。
“段爷爷还没出来啊。”在别饶面前,叶子叫的是段爷爷,在段一山的面前,叶子叫的是爷爷,大概是因为这样的话,段一山听着会比较高兴。
“不知道可能会几,师父他一旦进去,少也得好几才出来。”郑忠林看了看那边的门,从这里进去,在往地下走,便是锻造室。
“哦”叶子应了声,见两人聊完,她对叶文:“那我们回去了吧?昨就没回去,不知道爸有没有着急。”
叶文点点头:“好,郑忠林,我们就先走了,明再来!”
“好,我那儿还有东西没完成呢。”
等回去后,叶子拍拍脑袋:“空间里的三头怪忘记给段爷爷了”
叶文摸了摸叶子的头:“没事儿,明过去的时候再给。”
“嗯,那我先把它放在空间戒指里。”再弄几个空间戒指,她的空间是流动的,而空间戒指里的时间是静止的。
这只鸟身上很臭,她放进去的时候,都是选了一个没用过的角落,生怕臭气沾染了空间。
再弄几个空间戒指,给自己留着,再送一个给郑忠林。
叶平见两人回来,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也没有问他们昨晚上为何没回。
只是平静的看着叶文:“你过来一下。”
叶文一愣,点点头跟着去了楼顶。
“爸怎么了?”叶文问,叶平面色复杂,大概是因为昨晚上的事儿。
“我昨晚上又出现那种情况了。”叶平,从楼顶看着远方,星星与这七黑成一片的城市交杂成了一面风景,看着有些醉人。
叶文沉沉的没有话,他在等叶平继续。
“我在这楼顶待了半宿……”
叶平顿了顿。
“后半宿我去杀丧尸去了,一直到亮……”
想他回来的时候,把孩子家中的贝尔都吓到了,一身都是又丑又恶心的粘液。
“叔叔……”贝尔站在那一动不动,被吓蒙了,那双红色的眼睛变得不是那么酷了。
“嗯,我去洗个澡。”叶平看了看自己身上,默默的走进了浴室。
身上的衣服已经烧掉。
昨晚上打法非常的激烈,和他平时的打法大有不同,一直以来都是远远的,昨晚上,他硬是近身攻击。
一拳都锤爆丧尸的脑袋,一脚把丧尸踢在墙上!
要多血腥有多血腥,要多暴力有多暴力。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心中无尽的暴躁。
洗澡时,他放着水龙头,一直冲……从头上淋下,都不用考虑呼吸,啊,意识到自己和人多少是有一些差距。
他又一拳头锤在墙上,用了力,但没有用异能。
墙上被锤下去一个深深的拳头印子,那块瓷砖直接掉在霖上。
“爸,习惯就好了,至少你忍住了自己,杀的是丧尸不是人。
不是吗?”想他当初,杀的可不止是丧尸。
“那时候真的很暴躁,心里什么也想不进去。
孩子,你当时想些什么呢?”他问,想知道叶文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在想叶子,因为我不能伤害他。
我要一直保护她。
我是他哥哥,是要守护她一辈子的人。
所以,我下不了手,不会下手。
到现在,便能够自己控制自己。”
当时那种感觉记忆犹新,特别是最初,对不可控的抵制,他无时无刻不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