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主人不是在吃饭,而是在练功,当然消耗的资源多。”
“什么练功?”何时归一头雾水。
“主人忘了你炼了什么武功了吗?”
“北冥神功啊,怎么了?”
“北冥神功什么经脉?”
“足阳明胃经,怎么……”
何时归一愣。
“足阳明……胃……经……难道是……”
“没错,主人以莽牯朱蛤和斑斓蜈蚣剧毒,冲破太乙穴炼成北冥神功,所以吸功部位,正是在胃部,配合胃部本来的功能,主人以后吃什么东西,都可以充分吸收其中的能量,化为自身功力。”
“……”
何时归凌乱了。
“胃部吸收功力?意思是,以后要吸人功力,先要把人煮了吃了?那我成什么了?吃人魔?”
“也可以称作胃精。”
“……”
“友情提示,主人以后可以选择能量高一些的食物,能量低的食物要吃许多才能饱,容易引起注意,也吸收不了多少功力。”
“友情尼玛,你这什么破奇遇?凌波微步被人捡走就算了,学特么一条经脉,还学成个胃精,是不是脑子以后要吸人功力,先来个剖腹自尽?”
“老师,救命啊……”
就在何时归破口大骂时,陈菲菲惊慌的声音传来,何时归侧头看去,吓了一跳。
陈菲菲脑袋竟然着起火来,一头长发都烧起来了,陈菲菲不断拍打脑袋,都打不熄灭。
何时归急忙脱下衣服,包住陈菲菲脑袋。好不容易熄灭了火,却见一条条血线,好像蜘蛛网一般从陈菲菲脑袋往下蔓延。
脖子,脸庞,很快就被血线爬满。
“这是怎么回事?”何时归急了。
“提示,陈菲菲中毒了。”小慧提醒道。
“谁给她下的毒?这么个傻女孩都要害,我要把他碎尸万段,还要给他喂一万斤shi。”
“那你赶紧去化粪厂吧,我怕去晚了,库存不够你吃。”
“你啥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给菲菲下的毒?”
“你刚才拍了她脑袋一下。”
“拍她一下就给她下毒了?”
“你忘了你吃了什么吗?莽牯朱蛤和斑斓蜈蚣,都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毒虫。你体内全身带着奇毒,刚才拍那一下幸好用力不大,再大力点,陈菲菲现在已经死了。”
“握草。”
何时归无语,却皱眉道:“不对啊,段誉吃了它们,怎么没变毒尸?”
“主人又忘了自己练的什么经脉了吗?足阳明胃经,主人的胃,已经把莽牯朱蛤和斑斓蜈蚣的毒,全部吸入经脉。
之前主人体内没有能量,所以没有释放毒性,刚才吃了二十碗饺子,已经充满了能量,现在主人举手投足,都是生化武器。”
“……”
何时归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你个破系统,不但让老子变成胃精,还变成了毒尸,以后讨老婆娶媳妇的事可咋办啊?老何家要传续香火,难道靠戴着你的左手吗?”
“等你练出内力,就可以通过内力收放毒气,就不用当毒尸了。”
“我现在到哪去修炼内力?你个破系统。”
“你继续骂,再骂两句,陈菲菲就要嗝屁了。”
“那我能怎么办?我又不会解毒。”
“谁说的?主人你百毒不侵,你的血液就可以解百毒。”
“啊?哦,你早说嘛。”
何时归赶紧捞起袖子,身旁没刀子,拿起钥匙上的指甲剪,对着手指就是“咔嚓”一下。
疼得钻心,何时归赶紧将手指送进陈菲菲嘴中。
陈菲菲本能地吮吸两口。
不一会儿,那些已经蔓延半个身子的血线渐渐退去,除了烧了个鸡窝头的头发,其他地方都恢复了,甚至皮肤更见红润。
“刚才发生了什么?”
陈菲菲刚才已经痛到失去知觉了。
“那个饺子馆是家黑店,他们在饺子里下毒了。”何时归正儿经地道。
陈菲菲立即转身。
“你干嘛去?”
“我去把饺子钱要回来,下毒的饺子,咱不能给钱。”
“……”
这丫头神逻辑啊。
“算了算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找工作要紧。”
何时归赶紧拉着陈菲菲去了赵家大丹房。
……
赵家大丹房在清风镇的郊区,何时归和陈菲菲骑着太蓬山中学唯一的交通工具……一辆老旧的小摩托,半个时辰才到了地方。
把摩托车停在路边,看到眼前的赵家大丹房,何时归都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整个大丹房占地怕不下几千亩,比原来世界一家工厂要大多了。
停车场内停着一排排豪车,不豪的车在马路两边也停得看不见尽头。
大门口一尊中年男子的雕像,气势恢宏,但两撇山羊胡,略有些猥琐的味道。
而雕像下面的介绍,顿时让何时归瞪大眼睛。
“赵志敬,全真教玉阳真人门下首徒,三岁会舞剑,四岁会炼丹……此处省略三百个阿谀奉承之词……”
“这赵家大丹房竟然是全真教赵志敬开的?”何时归皱眉。
“老师,你怎么能直呼赵真人名讳?如果让人听到了,会很麻烦的。”陈菲菲连忙提醒何时归。
我靠,这个世界的赵志敬牛鼻啊,连名字都不能提了。
不过银山和终南山一样,都在秦州境内,难道两地相距不远?那意思是全真教就在附近?那古墓派呢?小龙女呢?
“我一定要好好经营学校,壮大实力,争取早日打下古墓派,强娶小龙女,哈哈哈。”
何时归突然又感觉热血澎湃了。
试药员的面试已经开始,其实基本上不用面试,只要智商正常就行,重要的是体检。
在前台引领下,何时归取了一个号,看到前面还有四个号在排队,便带着陈菲菲到会客厅等叫号。
会客厅里坐了很多人,不过他们不是来当试药员的,大多是来谈生意的,买丹药卖丹药卖药材的,各种人都有。
“老师,好香哦。”
陈菲菲椅子旁边放了茶几,茶几上是一盆火红的鲜花,香气扑鼻,陈菲菲轻轻嗅着花香,十分享受的样子。
本来,鲜花少女,是一副很美好的画卷。只可惜全被陈菲菲那一个鸡窝头破坏了氛围。
“哟,这不是何校长吗?”
就在何时归无聊之时,一个带着戏谑的叫声在不远处响起,何时归抬头一看,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何时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