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格木问冬安,他不太想明白冬安这个时候和他提要求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这种时候,在格木的认知里,是不应该提要求的。提要求就是在给格木自己制造麻烦。
而现在的格木,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惧怕麻烦的人。格木自己对他的现在定位非常准,怎么呢,他由衷的希望冬安此刻能够自己决绝些问题,而不是一味的来和格木提“要求。”这样太不合理了。
格木以瞬间脾气就上来了,他实在不能理解冬安为什么这样和他话,所以格木没好气道:“你自己就不能解决一下你所希望的要求么,你这样的状态非常不合理。”
冬安也不知道格木为什么性情大变,可能只是因为格木这个去纯的心情不好?冬安这么推测着,但是仔细一想好像又不不大可能,格木并不是那样因为心情不好就来给旁人添堵的性格。
冬安觉得现在的格木,状态非常奇怪,甚至比他还要不稳定。基于这个原因,冬安不得不真的担心格木出生状况,就心翼翼问:“你没事吧?”
格木自然回答:“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呢。不过话回来,你知道这辆救护车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动么?”
格木忽然向冬安提问,冬安这分钟那叫一个一脸懵逼,他可真真是不知道这个原因,他现在只需要格木帮他做一件事情。
“你听听我几句话么?”冬安的语气忽然就软下来了,冬安不知道格木究竟是作了什么妖,总之他在这个空间里面觉得越来越憋屈,十分难受。
“。”格木道。显然他还是有些良心的,并不想剥夺冬安发声的机会。
冬安思考了一下,道:“你能不能解决一些问题,比如,把这个空间里面的禁制东西解除了,你的潜意识一直处于保护状态。”
冬安实话实,他这个判断确实没有任何问题,格木现在的潜意识的确属于被保护的状态,可能格木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一点。
冬安从格木的反应来判断,他确实是猜对了,格木不知道他现在潜意识出的大问题都快把冬安给逼死了。
还一脸真问冬安:“有么?”
这不确定的语气倒是听了让冬安想打人,道:“有,特别有!你赶紧想办法解决一下,我他娘的整个人都快窒息了!”
冬安已经是用尽全身力气在和格木吐槽,他希望格木能够认清楚自己本身就存在很大的问题,冬安希望他早点解除这个禁制。
“可问题是,我不知道怎么解除你刚才口中的禁制,首先由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这玩意的存在,所以你刚才获得一切我可不可以当做不成立?”格木道。
“不可以!”东安斩钉截铁道。
这是一个非常原则性的问题,而且这个原则事关冬安能否在格木的潜意识中继续能够平安无事的生存下去。
他还真是搁这里极限挑战来了,冬安也是非常长蛋疼,总不能一直这样啊,他得想个法子。冬安在心里暗暗道。
既然格木现在不能发现问题所在,很可能就是因为格木根本就看不见问题,那么冬安只需要想点儿办法让格木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就可以了。
但重点是,这个办法到底要怎么出来?这他娘的又不是拉屎撒尿,出来就出来,要是办事情像人上厕所一样方便就好了。
冬安此刻这么想着,很快,冬安意识到自己跑神了,就立马强行把自己从神游状态拉回来。
实话,冬安也暂时找不到所谓的解决巴伐,但是个母并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就继续和冬安消耗下去。
冬安显然也没有这个意愿,他甚至是怀疑格木的自我保护机制完全就是把冬安当成了一个“侵入者。”的身份。
实话,冬安对于这个侵入者的身份真的很不待见,但始终是在格木的地盘,待见不待见这件事吧,其实冬安了不算。
所以冬安啊也只想和格木一些现在格木能够接受且能听得懂的事情,他道:“看见那辆救护车了么?”
格木脑子觉得非常疼,这冬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把话题绕回到就会扯这件事情上了,格木没好奇,有些暴躁,他已经忍住相对冬安施暴的冲动了,他道:“我刚才干活了,那为什么到现在还在站着?”
格木现在这分钟到底是像在指纹冬安,这种自私的语调让冬安感觉非常不爽,这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出来的话了,哪怕格木这个人本身就不正常。
一般来,冬安根本就不会在意这种细节,但是格木既然有了这种表现,冬安在保持冷静思考的同时,不得不冒出了一个危险的想法,他一定要给格木一些颜色看看,不然格木现在的状况就他娘的太自大了。
没人收拾他还以为是老大,他是老二呢。
简单来,冬安认为自己的尊严受到一定程度的侵犯,他道:“你知道么,我有时候也特别希望你能像看待研哥那样来看待我,因为在你眼里,金山研是一个人,而我不是。”
格木对这句话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心里觉得特别啰嗦,这人怎么能这么啰嗦?这就是格木想里现在想的事情,他似乎是丧失了人性,就是一定的人性。
比起格木,倒是冬安现在显得非常有人性的样子,一时间都快让人搞不清到底谁才是蹭个实验的承受者了。明明需要被实验的人是冬安,但现在冬安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格木变异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
格木当然不可能觉得自已有任何问题,或者他觉得真正有病的人就是冬安。
可是格木为了顾全现在的大局,不得不和冬安仔细谈判着,交易着以防冬安在这个空间里面做出什么骚操作来,刚才冬安也了这个地方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安全,毕竟这里就是格木的潜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