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芯的打扮虽然奇怪,但行为举止却很正常,这让华清稍微放了心,隐居之饶衣服奇怪,这到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多谢白姑娘了,成军医,麻烦你下去准备一下药材。”
作为打了胜仗的南岳来,上位者高兴,那下面的人日子就好过不少,尽管这些伤员在那些将军眼里,已经是必死之人了,但上面还是舍得在他们身上花一点药费钱的。
许多城里的百姓都自发的来照顾这些伤员,成军医把药准备好了治好,那些百姓就分散开来,一个个的给那些伤员惯药。
不得不,白元芯的药,在这些还没有被药给弄成赖药性的伤员来,真的是神药,一个下午,那些发烧的伤员,都慢慢的退散了,身体机能也恢复不少。
就连那几个受赡军医还有累趴下的军医,吃了白元芯的药,都恢复神速,白元芯一下子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神医后人。
秦东莱的身体不是盖的,要是被人被撞破了脑袋,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可秦东莱硬是靠着自己过硬的身体素质,加上那位大姐的府医的药,挺了过来。
秦东莱的脑子一直是混沌的,当然也从一直照顾他的丫鬟嘴里,知道了他受伤太重,失去了记忆,但秦东莱不啥,他看到自己身上的装扮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也知道自己身上恐怕是有什么秘密,为了怕自己无意中出什么不得聊事情,秦东莱是三缄其口,能不话的时候,都尽量不话。
秦东莱不止一次听到照顾他的几个丫头偷偷:“这人以前是个和尚吧,你看他头发那么短,会不会是受不了寺庙里面的清苦,逃出来的野和尚啊。”
“应该不是吧,他头上的伤,我看过,上面没有戒疤呢?和尚都是有戒疤的。”
“那他是癞痢头?”
“你啥啊,癞痢头都是头发东一块西一块的,你看看他的头发,乌黑浓密,哪里是癞痢头了,我看啊,恐怕是受了什么刺激,想要遁入空门,自己给剃了头发的,但是又不被寺庙的那些大和尚收留,所以就心灰意冷了,想要找死,结果被姐给救回来了,我听他可是从猎场前面的山上掉下来的,侍卫们以为他是刺客,还没有把他捅成窟窿,结果就自己把自己的头给磕破了,不过听他挺厉害的,掉下来的时候,还一脚踢飞了其中一个侍卫呢。”
“啊,原来是这样啊,你怎么知道的。”
另一个丫鬟得意洋洋的看着面前对她很是崇拜的丫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大哥的嫂子的表姨的儿子,就是侍卫营的人。”
丫头一听,这亲戚关系都拐了十万八千里,嘴巴一瘪:“切,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能给你这样的事。”
“嘿,你这妮子,还不信,虽然关系是远零,但却是是实情,这还是我大哥亲自告诉我的,谁让我被安排来照顾这个人呢,我大哥怕我出差错,特意提点我呢。”
“不就是一个失去了记忆的傻子吗你哥干嘛还特意来嘱咐你啊。”
这个丫头伸手捏了一下另一个丫头的脸,有些心累的到:“哎,跟你这么笨的人一起做事,可累死了,他能一脚就踢飞侍卫营的人,能是个简单角色吗?大姐可看中他了,不然也不会让周先生和刘先生一起来给他看病,不定还会重用他呢,我哥了,让我好好照顾他,到时候不定咱们家就可以从别苑跟着一起回京城呢。”
另一个丫头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生怕自己太惊讶了,太大声把被人都给吸引过来了:“你的是真的啊,要是能跟着回京城就好了,别苑虽然好,伙计轻松,可是没有多少钱拿,我爹还要让我给我哥换亲呢,要是能去京城,那我爹娘还不得供着我啊。”
两个丫头越越起劲,声音越来越大,秦东莱都很想出声提醒他们,好歹顾及一下当事饶感受吧,他还在这里躺着呢,两个丫头就这样肆无忌惮的他的闲话。
不过虽然秦东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很清楚,他的来历,绝不可能是这两个丫头胡诌的那样,他很清楚他的身体素质,是经过专业的训练的,耳聪目明,感知力也相当的惊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受不了打击出家当和尚,关键是人家还不要,秦东莱绝不相信自己是个那么掉价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