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要离开的时候,是轻语偏要她涂,让她替她试个色,她忘了贺萧最讨厌她化妆,也讨厌她穿红戴绿,在他看来,她就应该永远替他父亲赎罪。
“我去擦干净!”冰清挣扎着要起来。
贺萧却一动不动,扔死死的按着冰清的肩膀,身体渐渐的开始发热,他身体里的欲望正在复苏,这感觉!他突然心头涌起一股恶心感,一把拿起桌上的纸巾,死劲的揉在冰清的唇瓣上。
冰清吃痛的呜呜的隐忍着,拼命的忍住要滑落的泪水,不可以哭,坚决不可以哭。
在贺萧面前,她从来都没有哭过,她不会向他示弱,她只是在赎罪,并不是在求饶。
看着她这副隐忍的模样,贺萧心里又怒又憋闷,他一把甩了手中的纸,并推开对方,然后站着一旁,怒视着乔冰清。
乔冰清站起身来,嘴巴已经被纸擦破了皮,鲜红的血液从嘴上流出,嘴巴上是红彤彤的一片,已经分不出是口红好的血液。
“真丑!”贺萧冷哼一声,神情冷漠的走开,开始吃早饭。
乔冰清捂着嘴去了卫生间,看着镜中的自己,像一个小丑一样,她有些麻木的擦干净了嘴巴,破了皮的嘴巴被冷水一激,疼的钻心窝。
她从镜子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张创口贴,贴在了嘴上。
现在她真的好丑!
“走了!”
门口贺萧不耐烦的用脚踢了一下洗手间的门,催促道。
乔冰清忙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了贺萧的身后。
贺萧长身玉立,身姿俊挺,一张带着少年气的俊脸,在现在的圈子里,十分的受欢迎,但是谁又能知道,表面阳光帅气的少年,私下里却如此的阴戾,还喜怒无常。
乔冰清默默的跟着他身后,像一个老妈子似的,大包小包的背了很多,到了停车场,又贴心的替他开车门。
只要出门,开车的永远是她。
乔冰清为了给他开车,高中一毕业就去学到了驾照,如今也是有好几年驾龄的老司机了!
此刻出租屋里,安然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时不时的想到凌先生那张冷俊的脸,真是越不想便越往脑子里崩!好烦……
她摸了摸唇瓣,刚刚洗澡的时候,她死命的洗唇瓣,娇嫩的红唇,此刻好疼!被她太用力,搓破了,摸起来干干的!
安然起来,找到润唇膏,对着镜子给嘴上涂点润唇膏。
镜中映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嘴上涂了润唇膏舒服了很多,突然想起这地方被人亲过了,她便很气恼,太气人了!这还是她的初吻呢!说没就没有了……这个神经病为什么要亲她。
安然抱着被子,捂着脑袋,让自己镇静下来,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
不一会便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
安然一下子惊醒,跑去开门,秉着独居女性的安全准则,她没有立即开门,而是问道:“谁呀!”
“小然然,是我,是我呀!快开门!”这大嗓门,不用再确认了,除了轻语,还是能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