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德并没有跟着Charmingcat跑去矿洞,而是来到了铁匠铺,好巧那个名叫一锤死的牛头人也刚刚跑过来想要偷偷地夺取军旗,瑞德赶紧上去连锤带砸,吓得一锤死夹着尾巴想要逃跑。制裁之锤!瑞德对付逃跑的敌人也只有这一招,许多从铁匠铺离开的联盟队友看见了这里的战斗也从对面过来,把一锤死堵了个正着,一锤死就这样被瑞德一锤敲死了。
这时,一个叫呼延屠的部落突袭了兽栏,那些联盟看见铁匠铺已经安全了,又赶紧往兽栏跑去。
就在大部队过去了以后,摇滚战灵带着还有一个部落潜行者从路边的草丛杀了出来,拦住了最后那个法师和喜狼狼灰太羊的道路,瑞德一看赶紧冲了上去。
弓箭从瑞德身后射来,扎进了摇滚战灵的肋骨缝隙中,是矿洞的增援到了。
瑞德努力地拖住了那个跟摇滚战灵一起冲出来的杀血的发型,和大家伙一起把他干掉了,而摇滚战灵也没有回头来救一下战友的意思,自顾自地跑开了。
缠绕术!Shddzy适时赶到,把摇滚战灵定在了原地,瑞德连忙追上去,一个制裁之锤让大家顺利地追上了摇滚战灵,摇滚战灵再次死亡。
干掉摇滚战灵之后,瑞德他们并没有进攻伐木场的意思,而是转头把目标调整成了农场。
夸张虽然强壮而又勇敢,但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好虎架不住群狼,农场顺利地被联盟军攻占了。
“矿洞告急!矿洞告急!”啤酒还选漓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联盟方的永恒梦魇却成功地从部落手里把兽栏抢了回来。
部落开始反扑了。一个名叫木渔的牛头人德鲁伊跑带领着四五个部落跑了下来,把瑞德他们赶出了农场,不过还好永恒梦魇比较给力,夺取了矿洞作为交换。
瑞德他们撤退到铁匠铺,集合了一些人手以后,又开始往农场杀去。就在铁匠铺通往农场的桥上,瑞德迎面撞上了摇滚战灵和斐牛氓。
又是放过大部队,截留尾巴的战术,瑞德大声呼救,成功地把一些队友召唤了过来,部落那边也来了新的增援。
在拼尽全力的情况下,瑞德的生命值见底了,周围的队友们也已经阵亡。圣佑术!圣疗术!瑞德用光了所有的法力值,向兽栏逃去。兽栏汇聚了许多从前线撤退下来的散兵败将,他们在恢复好了以后,一刻不停地又加入了铁匠铺的争夺战。
联盟和部落的基地现在各有两个,可以说哪一方占据了铁匠铺并成功地防守下来,哪一方就可以赢得这场战役了。
在铁匠铺,瑞德他们撞上了部落的大部队,一个名叫暗夜飛雪的亡灵盗贼隐藏了身形埋伏在铁匠铺的入口处,上来就给了瑞德一闷棍。
冲锋!那个摇滚战灵好像已经盯上了瑞德。
月火术!喜狼狼灰太羊跳上来桥头的一个小土包,努力制造着输出。但是这对战局没有什么影响,进攻铁匠铺还是失败了。
不过趁着瑞德他们吸引了大部分部落的注意,一德驰去成功地突袭了农场。
瑞德他们再次集结,分成左右两队向铁匠铺包抄了过去。那个名叫夸张的牛头人战士依然坐在旗下,不过这次不是农场的旗下,而是铁匠铺的旗下。跟他在一起的还有那个名叫二哥的兽人战士。
瑞德远远地给自己的队友治疗着,一旦有人靠近他就是一套正义圣印、审判和制裁之锤的三连击,然后拉开距离,把敌人交给队友。
就在这样久战不下的情况下,部落成功地占据了三个基地,慢慢地扳回了局面,不过联盟已经收集了140的资源,而部落的资源只有1330,不管怎么样,联盟都胜利在望了。
瑞德开始放弃铁匠铺的进攻,开始跟随队伍寻找落单的兽人击杀着。
当联盟积累的资源达到了1600的时候,战争结束的号角终于响起,这场战争,是联盟胜利了。
辛苦战斗了半天,瑞德在避难谷地吃了午饭以后稍作休息,就踏上了去激流堡的道路。
激流堡在避难谷地的西面,瓦罗卡尔中尉带着一队激流堡骑兵在避难谷地和激流堡之间的路上来回巡逻着。
激流堡的城墙也是像暴风城一样由巨大的白色石块堆砌而成。堡垒易守难攻,四面都是悬崖,只有一条小路通向外面。
激流堡的大门在战争中被损坏了,两个门扇斜靠在墙上,显得破败不堪。
堡垒里面的地上长满了杂草,老鼠们在杂草间窜来窜去。
一个辛迪加咒术师带着他的虚空行者仆从在激流堡内部的第一个十字路口放哨,看来激流堡已经被辛迪加盗贼给占据了,瑞德小心翼翼地贴着围墙,从一座矮桥下面钻了过去。
激流堡里面曾经繁华的房间已经变成了断壁残垣放眼望去大多房子只剩下了地基和壁炉。
瑞德往辛迪加咒术师反方向走去,惊喜地在一个门洞里面看见了一个激流堡防御者,可算是找到组织了。
瑞德赶紧向前跑去,眼角闪过一个冲过来的食人魔的身影。
“需要帮助吗?”一个激流堡猎巨魔者看见瑞德惊慌失措的样子,上前问道。
“后面,后面有个食人魔。”瑞德拉住她的手,激动地说道。
激流堡猎巨魔者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出来,转身离去:“我是来这里猎杀巨魔的,食人魔的话,你找找这里有没有猎食人魔者吧。”
瑞德回头看了看,那个食人魔并没有跟过来,也就没有坚持要帮忙,而是往里面走去。
右转经过那个矮桥的上方,瑞德来到了激流堡军队的大本营,加林·托尔贝恩王子作为激流堡最后的直系血脉,在密室里面领导着这里的勇士们与辛迪加盗贼团搏斗着,如果不是落锤镇部落的干扰,相信他早就收复激流堡了。
卷轴和药剂商人德尼布·沃克站在一块井边的空地上身旁的长椅上放着一张巨大的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