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球球的骑士叫过来参加守夜人部队的。”瑞德看了看四周,球球的骑士并不在,“请问她人在哪?”
阿尔泰娅·埃伯洛克看来瑞德一眼,很少有原住民和冒险者走得这么近的,毕竟那些冒险者和部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阿尔泰娅甚至看见过有人带着奥格瑞玛特有的宠物蛇。
如果不是暮色森林的情况比较危急,阿尔泰娅也只打算当一条发布任务和奖励的咸鱼,毕竟让冒险者参加守夜人部队很容易混进部落的奸细。
“你说的是他们的冒险者支队吗?他们喜欢在东南方的房子里集会。”阿尔泰娅给瑞德指了一下方向,并不打算说些什么。也许让一个原住民加入到冒险者支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请问球球的骑士在吗?”瑞德敲门而进。
房间的桌子上坐了好几个人,除了球球的骑士和天道风云外,瑞德还意外地在人群中看见了那个名叫智齿的女术士,她居然也是守夜人部队的一员。
“是你?瑞德!好久不见!”球球的骑士站了起来,“我们公会的其他人有的做任务有的下副本去了,还有几个被会长带着去乌鸦岭了。这里就剩下我们几个。”
房间里剩下的几个人也站了起来,好奇地盯着瑞德的光头。
“你好!我是未来的大德鲁伊馬砝里傲。”一只豹子解除了变形术,站起来对瑞德说道。
“我是狂剑克雷摩尔!”一个人类战士把手里的剑放在桌子上对瑞德说道。
“你好。”瑞德礼貌地超他们点了点头。
“你好,我是智齿,一名术士。”智齿也作了一下自我介绍。
“唔,好久不见。”瑞德说道。
智齿小脸一红,估计是又忘记了当年一起斩杀霍格的同伴了。
“欢迎加入守夜人公会,我带你去找指挥官吧。”球球的骑士发现瑞德除了打招呼也是一个沉闷的性子,就索性带着瑞德出去了,“我们公会平时也没什么事情,有空就参加一下活动,没空就各玩各的。”
“长夜将至,我们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们是黑暗中的利剑,长城上的卫士,抵御寒冷的烈焰,破晓时分的光线,唤醒眠者的号角,守护王国的坚盾。我们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瑞德把手放在长剑上,庄重地念出了守夜人誓言,从此,他就成为了守夜人部队的一员。
“这是给你的,我们守夜人公会的徽章。”球球的骑士把瑞德带到刚才那个小屋,取出一件公会徽章交给瑞德。这是一件蓝底金边的公会徽章,上面有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炬图案,瑞德穿上去格外精神。
“接下来你要去干嘛?”馬砝里傲问道。
“我还要去死亡矿井拿一根白石橡木。”瑞德看了看球球的骑士和天道风云,他们好像也需要这个吧。
“你是最后才去死矿的?”天道风云诧异地说,“我们都是先去拿白石橡木的,因为三个副本里面,死矿是最简单的一个。”
副本?瑞德不明白天道风云说的副本是什么意思,也许指的是比较危险的地方吧。
“唉,作为新人福利,我陪你去一趟吧。”球球的骑士说道,“虽然只要杀到地精木匠那儿就可以了,但是你一个人还是很困难的。”
“不用,上次我和其他人去清剿迪菲亚兄弟会的时候已经把那里清空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瑞德谢绝了球球的骑士的好意。
“可是副本会重置的啊。”球球的骑士做起了科普工作。
“不用了,我陪他去好了。”智齿终于想起来那天去死亡矿井的时候从死亡矿井里单独出来的那个人,不由得有些好奇,也是因为刚才没有认出他来有些不好意思。
“那怎么好意思呢?”瑞德摸了摸后脑勺,明显是不想拒绝一个女孩子。
“你看,这里面全部都刷新了!”在瑞德用锤子干掉一个迪菲亚监工后,智齿指着迪菲亚基地里密密麻麻的迪菲亚强盗对瑞德说道。
“也许是那些迪菲亚兄弟会的余孽,我们清理掉就好了。”瑞德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智齿看了看瑞德,并没有说什么,手底下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小鬼基格泰也在智齿的指挥下擦了擦口水,专心致志地施放起了火球术。
拐过一个洞口,瑞德看见了一个叫拉克佐的食人魔看守着一道紧闭的大门,身边还有两个黑衣的迪菲亚哨兵。
“怎么会这样!拉克佐不是上次已经被我干掉了吗?”瑞德吃了一惊,连声音都提高了度。
“范克里夫出高价悬赏你们的头颅!”拉克佐高喊着挥舞着锤子冲向了瑞德。
瑞德毫不畏惧,拿出自己最拿手的攻击飞快地降低着拉克佐的生命值。
拉克佐倒下了,他身后那扇紧闭的木门缓缓打开,木门前面又是一条常常的通道。
但是瑞德并没有走进去的意思。“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智齿问道。
“副本刷新了呗。”智齿说道,“就是里面所有的怪物都会重置,我的火石法杖就是刷了五遍死矿才刷出来的。”
瑞德紧紧地盯着智齿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说,当副本刷新的时候,里面所有的怪物都会复活?”
“唔,也可以这么理解吧。”智齿并没有想要去纠正瑞德的意思。
“所以范克里夫并没有死?迪菲亚兄弟会依然存在?”瑞德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像是无用功。
“对你来说,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刷装备的BOSS,但是对小号来说,他依然是任务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智齿想了想,回答道。
“也就是说,斯托曼会认为我已经干掉了范克里夫,但是他还是会叫别人来这里收割范克里夫的头颅。”瑞德说。
“真的是,你以前没玩过游戏么?刷怪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嘛。”智齿有些绝望,瑞德在某一方面简直无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