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都会有类似的幻想不假,可是听吉宏礼说这话怎么感觉心里这么别扭呢,莫非这既是爱上直男的悲哀?
王迪气的想咬牙,给人咬断了结局。
忍了又忍,吸了吸口水,差点磕在牙齿上,还说是直男,也是无奈,必须惩罚。
王迪恶狠狠地对吉宏礼下了死命令,“你闭上眼睛,不准动,你现在就是在做梦,看不到是谁,只要感觉。”
吉宏礼不说话,只要是王先生说的他都听,王先生可是最受耽美作家隔壁老王的专职顾问。
但是若有似乎的触碰对于他这种食髓知味的人来说最是致命,他总想在受不了的时候抓一把王先生的头发。
嗓子眼也感觉痒,总是想叫,但是王先生说他在做梦,不准动,不准说话。
这是顶级的享受也是顶级的折磨。
吉宏礼被王先生开发设计的主题弄到差点虚脱,原来不动不叫更辛苦。
王迪看着吉宏礼睡着,起身进了吉宏礼的书房,打开了电脑,找到了左左编辑的头像点开发了表情消息。
左编辑:明天要准时交稿,不准再拖,否则弄死你
吉宏礼:你好,我是王迪
左编辑:王总,您好您好,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左编辑:王总有什么吩咐?
消息撤回,左左编辑觉得自己太狗腿了。
左编辑:王总,我弟弟是您的秘书,多谢您平时对他的照顾
王迪:他告诉我了,房子的事还没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介绍,我也不能认识吉先生
左编辑:王总您太客气了,太客气
左编辑:您这么晚找我是有事?
王迪:关于证书的事
左编辑:啊,那个啊,实在抱歉,我们那证书是在批发市场三块五钱一本批量定的,谁知道那厂家这么黑心,竟敢偷工减料,把欢迎俩字没做
左编辑:不过您放心,我这就让人去买本好的,重新给隔壁老王做好,我早就说得买五块的
王迪:不用麻烦,我就是想亲口说谢谢,我们家吉先生承蒙照顾
左编辑:没有的事,是王总照顾隔壁老王才是,辛苦的是您
王迪:总之,谢谢
左编辑:王总,您有没有想法改变下隔壁老王的创作题材?
王迪:我会考虑的
左编辑:我给隔壁老王寄了点东西,那个用着不错,您可以试试
王迪:谢谢
左编辑:不用客气
左编辑:王总,虽然我提议隔壁老王写种田文,但是我们毕竟是小黄文网站,那个是不能马虎的
王迪: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左编辑:没有没有,真没有
王迪:退下吧
左编辑吓的心肝乱跳,看看趴在他旁边睡着的小迟迟,心里心疼坏了。
哎,给这种人做秘书会不会活不长啊?要不还是让弟弟辞职在家别出门了。
睡着的迟秘书咋咋嘴,含混地说:“哥,我还要吃。”
左编辑笑着舔了下秘书的嘴唇,秘书以为是糖,含着梦里的棒棒糖,吃的咂咂响,不一会又睡着了,只有左编辑清醒地在那里抱怨。
吉宏礼蹲厕所里找灵感的时候,王迪正在屋里画图,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吉宏礼的。
连着响了好几声,王迪拿起手机走到了厕所门口,敲了两下直接喊:“阿礼,你手机响了好久,要不要给你送进去?”
吉宏礼咬着笔杆子,拿着稿纸发愁:“不用了,王先生,我这就出来。”
吉宏礼出来之前站在门口扯着领口闻了闻他的衣服,还好没有味道,不然王先生肯定会误会他霸占厕所,开门时王先生还站在门口。
吉宏礼挡着王迪不让人进去,“呵呵,王先生,我刚才是在里边找灵感,我没有便秘。”
王迪上下打量他,拧着身子看吉宏礼屁股,“嗯,以后还是不要在厕所蹲着了,容易得痔、疮。”
吉宏礼赶紧否认,“王先生,我没有那个痔,真的,我上厕所很顺畅的。”
王迪听着吉宏礼慌乱的解释,忍笑,阿礼实在是太可爱了,恐怕没人比他更了解吉宏礼的菊花是否安好。
接过吉宏礼手里的笔和稿纸,把电话递过去,“嗯,先接电话吧。”
吉宏礼接过电话,来电显示是于灵。吉宏礼求助地看着王迪,咬着嘴唇不知道该不该接。
王迪瞟了眼手机才问:“怎么了?”
吉宏礼为难地小声说,好像手机那头的人能听见似的,“王先生,我不想接,是我前妻。”
王迪轻松地笑了笑,不错,已经对前妻的电话恐惧了,“那就不接。”
吉宏礼捂着话筒递给王迪,“要不你帮我接吧,求你了,帮帮忙。”
王迪划开手机,接通点了免提。吉宏礼只来得及给王迪一个匆忙的感激眼神,用口型问:“接了该说什么啊?
王迪心里叹气,只能开口。
王迪语气平淡地说话,甚至还有丝冰冷,“喂,你好。”
那头的于灵愣了下,“呃?这不是吉宏礼先生的电话吗?”
吉宏礼听着声音不对,对着手机问:“我是,你是谁?”
“你好吉先生,我是乔琳琅,于灵的女朋友,我们已经见过面,希望你没有忘。”
王迪心里翻白眼,这个乔琳琅真是越来越会玩了,手机监听就算了,直接使用于灵的手机给吉宏礼打电话,还跟他装不熟悉。
起码跟人加过四次面了,吉宏礼怎么可能不知道乔琳琅是谁。
吉宏礼觉得桥琳琅可以装生疏,也就没必要跟人套近乎,毕竟他们确实没有怎么说过话,虽然乔琳琅是王先生工作室的代理律师。
“呵呵,怎么会,我的洞房是你替我过的。”
乔琳琅语气不善,“吉先生,那晚的事情非常抱歉,不过我跟于灵本来就是一对,我不是第三者。”
王迪实在忍受不了乔琳琅装腔作势,还把吉宏礼弄得这么难堪,“乔琳琅,我是王迪。”
那头的乔琳琅笑了笑,继续拿腔拿调装惊讶:“王总?您怎么吉先生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