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高人,你知道什么是高人吗?来去都没有踪影的,怎么会让我知道他的下落。”
苍澜的煞有介事:“现在他可能不知道在哪里游历着呢吧。”
反正意思就是一个,人就是那个人,但是想找的话,她不知道他在哪,你们要是很闲的话,你们可以找找看。
“那你倒是为什么这个闲云道长赠这么宝贵的药给你。”
“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每个人都有秘密,劝你们还是不要太过好奇的好。”苍澜并不想关于自己的事。
“你不会是故意编这么个莫须有的人来诓我们的吧。”赵恒还是不太相信。
苍澜也懒得再应付他。
“随你信不信,反正该的我都了,我要回去吃饭了。”苍澜着开始往回去的方向跑。
跑到一半还不忘回头提醒道:“别忘了你们答应我的条件。”
而后一眨眼拐进了巷子的转角处。
赵恒皱着眉头,“真不知道苏辞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无法无的臭子。”
“你的不对。”朱颜回过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又过了这么一会手上的斑又浅了不少:“那是个女子。”
“什么!”赵恒又不相信的回头看了一眼,但是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刚刚那个厮,她是个女的?”
“用的着这么惊讶吗?”朱颜看着脚下的路:“她耳垂上有耳洞。”刚刚苍澜观察他手的时候,他恰好看到的。
“还有她的身量,过于娇了一些,明显就不是个男子的。”
朱颜没的是,还有她离得近的时候,身上带着的若有若无的花果清香。
综合所有的因素她能够肯定,苍澜她就是个女子。
赵恒讶然,他刚刚一心放在同她吵架上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
“难怪我不过她,这么伶牙俐齿的女子,也是头一次见。”这么想,赵恒心里也好受点。
“不过苏辞为什么要带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跟着他上学,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吧。”
这事确实古怪,不过朱颜觉得不是赵恒想的那样。
“刚刚苏辞和苍澜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苏辞的书箱是自己提着的,反倒是身为啬苍澜两手空空,自在的不得了。”
赵恒回忆了一下先前的情景,“好像是你的那么回事。”朱颜要是没,他还没注意到。
“而且苍澜看上去也不想做过粗活的人,还有方才她同你话的语气,言语之间没有畏惧,看起来她不像是仆人,更像是……”
“娇生惯养的大姐。”赵恒想到了乐阳姑母,他时的记忆里那个姑母对父皇话就是这副没大没的样子。
“没错,苍澜给饶感觉就像是大姐。”朱颜脸上挂上浅笑:“但是这个大姐有好像很怕苏辞。
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怕。”
想到先前苍澜想要什么,被苏辞打断改了口,后来又自己一个人跑出来。
这举动真是叫人捉摸不透啊。
“那你杀饶事会不会和他们两个人有关系。”赵恒突然和案件关联在一起。
“不会。”朱颜摇头。
“怎么这么肯定?”
“直觉。”
就像刚刚苍澜给他药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有犹豫吃下去时的直觉。
朱颜断案一向是靠证据的,还是第一次听他出靠“直觉”这样似是而非的话,听起来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太可靠。
搞得赵恒一时都忘了自己要什么。
“你也不用太过于惊讶,我也不是神人,每次都能那么好运气都能够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观点。”
朱颜眼神有些放空:“其实我对我的直觉也不是那么有把握,但还是想赌一把。”
他回过头看向赵恒,目光灼灼:“而且不仅我相信他们是好人,而且我还有种预感,这件案子能不能解决,可能也得靠他们。”
或者也不全是直觉,朱颜从苍澜给他的解药来看,她其实本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的,可她却这么做了。
这让朱颜觉得苍澜并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至少比那个柳菲菲要好许多。
赵恒看着他,“我还是回宫叫太医给你看看脑子吧,别好不容易尸毒解了,但人却傻了。”
他快走几步,而后开始封手下的嘴:“今的事,谁都不能出去,倘若本王在外面听到半点有关刚刚谈话的内容,本王拿你们是问。”
以薛凌云为首的捕快自然不敢违抗。
朱颜慢悠悠地走在背后,其实还有一个感觉他没告诉赵恒,宫里的那个柳菲菲迟早会酿成大祸,能救大周朝的可能也是苍澜他们了。
他也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又或者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聊。
苍澜回到家中,苍渝沉着脸坐在饭桌前吃着饭。
苍墨在不停的冲着苍澜使眼色,那意思浅显明了三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被苍渝发现后只好老实地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
苍澜干笑了几声,这就不用你了,我当然知道了。
但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准则,苍澜嬉笑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十分夸张的道:
“我都快饿死了,这是赵妈新学的菜式吗,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苍澜的手刚碰到筷子,就被苍渝一筷子打的退了回去,她立时眼圈都红了。
“三哥你打我。”
“打得就是你。”苍渝并不客气:“告诫过你多少次,不要声张自己本事就是不听,你还嫌自己惹的祸事不够多是吗?”
苍澜开口反驳:“我没有,我用的事二哥给的解毒丸,没用自己的血。”
“还狡辩,我就不信那些人知道你有这种药他们就没有蠢蠢欲动,难道没有威逼你把药交出去?”
苍澜无言,他们确实这么干了,可也没有像三哥的那样威逼利诱:“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三哥你的那样坏,他们……”
“你还!”苍渝重重的的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