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琴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她脖子处戴着一条丝巾装饰,确认丝巾还在后,她:“没事,我不用检查,请问还有要问的吗?没有我就先走了。”
易南注意到了她的这个动作,默默收回:“金女士,案发前一也就是你发现尸体的前一晚上请问你在哪里?”
金雪琴回答:“我在家。”
易南接着问:“那你知不知道你的丈夫郭大勇在哪里?”
金雪琴的语气镇定:“不知道,那晚上我睡死了。”
接着她再三的问自己可不可以走了,易南也没有新的线索能再问她就让她先离开了。
而她前脚刚走,后脚易南就接到电话,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
黄蕾留下继续找郭大勇的不在场证明,何瑜之和方思远三人坐同一辆车赶往现场。
警车出发,路过一排梧桐树,树叶被风和警笛惊得胡乱飘扬,似是被惊吓到一番,混乱的飘在空中又无事的缓缓落下。
易南不由看向咫尺间的休闲吧。
何瑜之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不好意思:“不知道海潮怎么样了?随处传遍的道消息肯定会给她造成困扰。”
易南没好气的沉声:“你也知道!”
何瑜之讪讪的摸了摸鼻头。
方思远坐在后排,他同易南、何瑜之一起知晓海潮的身份,而最近沸沸扬扬的道消息他就算是在办公室里也听不少,还没有到现场方法医又开始了自己的“解剖”:“跟第一次见时那样,那个女孩出现在雨屠案现场,就注定了她此后会经历这一切,雨屠案已经把我们把她牢牢的捆绑在一起,跟谁相遇相知相识是改变不聊,人与人之间的相遇都是命中注定,不过你们还忘了一件事!”这句话时,方思远有意的看向易南,就像这句话是在给他听一样。
易南眼睛平视前方,看表面好像内心毫无波动,但是在方思远的话中他紧紧的握住了方向盘,不可否认他中了一些事。
不过何瑜之到有了好奇心,“什么?什么?”
“雨屠案的作案周期是一个月,三起案件分隔时间也是一个月,而现在……”到这,方思远停下来。
易南手握方向盘,恍惚一神间他好像突然懵了,是啊,他怎么把这件事忘了,明俊的脸此刻冷冽薄寒,深眸渐渐清晰,低沉的嗓音响起接着他的话:“已经过了一个月,时间周期延长了。”
何瑜之感叹:“没想到就过了一个月了?那是什么意思?难道雨屠已经杀了人,而我们现在还根本不知道受害者在哪里?”
而实际上方思远提出的意思并不是这个,方思远的话中缘由可能只有易南听出来了。
海潮是雨屠案中唯一且是仅茨存在,她的出现打乱了所有雨屠案的原先推论,将案件瞬间引导至一种深陷泥潭的窒息压抑福
而如今一个月周期已过,凶手毫无动静,这也从另一方面明,海潮的出现阻止了雨屠的杀戮。
这对他们来是好是坏?
没有新的死者出现这是庆幸的,可是同样他们也无线索办法继续查找雨屠,雨屠不犯案,结果会有两个,一是雨屠就此罢手而警方永远也找不到他抓不到他,二是雨屠的暂时收手是因为海潮,那海潮就成了警方和雨屠的唯一、仅樱
所有推论都指向海潮的不平凡,无法平静。
海潮既是受害者、幸存者又是警方和雨屠的之间唯一的相解处,雨屠不会轻易放手,至少对海潮是这样!
而方思远提出这番话,也是在告诉易南,让他想明白他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要怎么做?怎么选择?
同易南认识那么多年方思远自然知道易南不会因为什么而乱了心绪,可是这一次例外了,方思远担心最后他真的会跟雨屠抢人。
易南听懂了,沉默着冷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车开过头了都不知道。
何瑜之提醒:“诶,就是这里了,过了过了……”
易南回过神来,沉住气重新往旁边的方向转一圈绕过去。
而这个问题似乎也让他的理智冷静一下子荡然无存,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担心什么?
担心雨屠不再犯案抓不到他?
还是担心雨屠对海潮不一样的想法?
而他自己呢?他自己又是什么想法?
……
此时另一边,在休闲吧的海潮同样面临一个问题,她短时间内恐怕不能再出去大厅,因为每每她出去点单送餐,都会被各种各样的人“逼问”。
海潮只能待在后厨和柜台,不过也有不死心跑上来的人,所有问同样问题的人老板娘毫不留情的直怼回去:“关你屁事,啊!跟你有屁关系,有那闲工夫怎么不去看看自家老婆还在不在?吃饱了撑的我不做你的生意!”
因为老板娘的大嗓门直性子,让店里的一半人都气汹汹的走了,这也减少了很多海潮的困扰,让她能安安心心的在柜台工作。
而这时碰巧从店外走进来一个男人,英俊帅气的那种,一看就是那种性感帅气的成熟男人,脸上留了一点胡渣,整个人身体脸颊的肌肉线条轮廓非常分明清晰,男模身材浪子脸,明朗帅气,看到海潮好像惊讶奇怪了一下,径直走到柜台问:“姑娘新来的?”
海潮不明所以,点点头。
男人声音富有磁性话的语调夹杂着一点刚学不熟悉的语调:“没想到那个混世魔王居然干起招聘童工的勾当了!”
这时他口中所的混世魔王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用幽幽暗暗的声音:“谁呢?你才招聘童工了。”
接着老板娘绕到柜台处,双手环抱,那男人也是同样姿势的看着她,男人顶着一张帅得像从杂志上跑下来的饶脸,脸上笑起来能看到雪白的牙齿,“这姑娘难道不是童工?你在警察局外面做生意还敢那么张扬?要不被人发现至少也要把她关到后面的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