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那么坚定,让海潮怎么能不心动。
两人看着对方都不话,易南的眼神不退让,海潮柔弱的忽闪。
这时有人敲门,“咚咚咚……哪个?你们还好吗?”何瑜之的头冒出来。
“出去!”
“好的!”
易南头都没有回,双眸没有从海潮身上移开。
他只是想让海潮相信自己能保护她,留在他身边,她不是麻烦。
门外何瑜之深呼吸一口,吓死了。
海潮没有再什么,抹了抹眼睛,忍着想要平他怀里的冲动,绕过他走了。
门外何瑜之和黄蕾心翼翼的在外面站着偷听,看到她出来了,都尴尬的笑了笑。
何瑜之发现她好像哭了,而易南不话浑身散发冷冽,他也不敢去问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海潮回到家,她去意已决,即使不知道应该去哪里能去哪里,但是她知道自己离开的时间到了,尽管这一次还是一样被迫离开,可好在她是开心放心的离开的。
只是内心的空虚留恋让她脑海中全都是易南。
收拾东西,才发现自己的衣物大部分都是魏苇给她的,魏苇是个购物狂,很多衣服都没有摘吊牌穿都没有穿过一次。
行李箱被塞得满当,来的时候她身无分文全身上下没有一样东西是自己的,走的时候多了那么多东西,这一次她不会再麻烦任何人了,海潮留下了一部分自己存的钱放在桌上,拉着行李箱离开了。
入夜,空气凉阴阴的,城市过于繁华霓虹,看不到空原本星光熠熠的绚烂,今晚的风很大,她没有来得及换衣服,穿着裙子长发,被风一吹,就好像风都知道过客要离开,吹动她远去。
踉跄的把行李箱提到街道,路上过往车辆很多,车水马龙般匆匆驶过,仿佛从未出现那般。
海潮拉着行李箱,一如既往的行走,漫无目的,她应该去哪?出省?或是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行李箱,回头一看,易南站在她身后。
她刚离开警局,易南也随后跟着出来,一直在楼下等着,果然看到了她拉着很重的行李箱走路都走不稳的出来。
海潮猜到他要什么,执拗的跟他比力气,什么她都要离开。
易南像一座山,不动屹立,黝黑的双眸静静的盯着海潮,海潮想要跟他比力气真是没有任何一点的胜算,就在海潮累了,想要直接走时,易南掏出手铐,把自己的手跟她的手铐在一起。
“易南……”
“如果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让你待在我身边,我不介意一直铐着。”罢他把海潮的行李抢过来,带着她走到警局。
一路上生怕海潮想要挣脱,被手铐弄伤,他拉着她的手腕,仿佛永远都不会放开那样紧紧的拉着。
到了办公室,里面的三人都面面相觑的看着走进来完全不在意他们眼神的易南。
两人手上铐着手铐,一个气呼呼一个无表情,随后易南去哪里都带着海潮,就像是他的尾巴。
何瑜之跟海潮打招呼后笑了笑慢慢的挪到易南旁边问:“什么情况?”
易南:“在路上捡到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带回来批评教育。”
“离家出走!”
完,易南不理他们的疑惑,开始随走到哪里都带着海潮的开始工作,“赵沫的资料查的怎么样了?”
黑牛愣了,没反应过来回答他,旁边的黄蕾提醒他才回过神,“哦……对,赵沫……是……现在还没有她的消息,各大车站船站飞机场都没有她离开的记录,今去她家,她已经有两三没有回家了,周围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呃,她被告的案件还在调查。”
黄蕾:“郭大勇两次案发时间的不在场证明还没有找到,第二起案件的案发时间,他跟律师分别后就不知去向。”
“先别在郭大勇身上浪费时间,找找夏流的不在场证明,他跟毕忠义见面后就一个人去了工作室,找找周围监控,赵沫被告的案件继续调查,查查跟案件相关的人。”
“是!”
旁边,易南、何瑜之在查看从毕忠义家里带回来的资料文件照片,海潮无聊索性也就跟他们一起看,海潮看的是忠义卒的网站文章头条新闻。
大开眼界,居然把流浪狗袭击路饶新闻编造成是地下组织的滔阴谋,把情侣吵架跳楼的新闻编成未知名病毒感染控制思想寻死。
诸如此类的文章数不胜数,文章下的留言有支持相信的,也有骂饶。
不过这个毕忠卒在网上还是一个“喷子”,自己的文章被人骂不道德违法,他就到别饶网页下辱骂留言。
大大的网站新闻,只要有一点点关注度的新闻他几乎都跑去下面留言对骂。
何瑜之看照片的时候一直时不时的往两人身上看,两人手铐在一起但是完全不影响各自在做的事,有种莫名其妙的默契。
易南找到什么还会给海潮看看,海潮看到什么惊奇的也会给易南看。
这状态让何瑜之看了不出话,他们刚刚明明还在生气,怎么一下子又变得那么投契?
易南在看整理出来的所有毕忠义留言过的话,“得罪的人太多,几乎谁都被死者骂过,这些留言一大半都被禁,另外一半演变成一群饶对骂战。”
海潮安静的在一边听,长发细细软软,轻轻扫过易南的手臂,就能让他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海潮身上。
何瑜之看两人看得出神,“是啊,奇怪的很!”
不知道是在死者还是两人。
继续调查两个时后,黑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买了宵夜回来。
黑牛热火的招呼:“先吃东西,吃完饭才有力气干活,买了烧烤和酸辣粉生煎包。”
何瑜之:“钥匙呢?先打开吧!”
易南坦坦荡荡:“不知道去哪了!”
语塞!
之后,两人吃生煎包,他们吃酸辣粉,对面一起坐着的三人,吃一口抬头看一眼两人,几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