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勇挣扎片刻后终于松口：“我不是故意的，是无意错手……”

那一夜他是烦恼的，因为毕忠义的勒索让他喘不过气，他不想一辈子都被人牵着鼻子走，他比平日更加暴躁，临近高潮时完全忘了自我，他奋力舒发的激情犹如把他带上了，而激情过后，他身下却是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

易南：“这件案子会有负责民警找你询问，我现在想知道的只有罗滔死亡当晚你是不是在城西？”

“是！”

何瑜之：“毕忠义的死亡时间你又在哪里？”

“我去了城西……那个女人住的地方……”

他被保释出来后，就去城西，重回抛尸现场，当晚的路面监控也确实拍摄到他驱车前往的照片。

将郭大勇移交给派出所同事，后续的调查他们会安排进校

何瑜之从审讯室出来，气呼呼的：“这下好了，要么一来就两个嫌疑人，要么就一下子全部嫌疑人都洗清嫌疑，好了，现在我们一个怀疑对象都没有了，重头开始了。”

黄蕾扶额头疼，“那我们之前那么辛苦查的都是在浪费时间？现在我们一个嫌疑人都没有了。”

查了那么久以为两个人中至少有一个是凶手，而到最后越查下去他们越没有线索，辛苦了那么久一点收获都没有，黄蕾表现出了一点不耐烦。

而她一话，何瑜之就知道糟糕了，因为易南站在旁边……果然易南笑了笑冷声：“浪费时间？累？那你做刑警干嘛？就为了死盯着海潮？你现在不耐烦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从一开始就认为罗滔和毕忠义两个人死得其所，你不想花时间在他们身上。”

“我没有这样想，我只是认为那么久的努力都白费了，而且那两个人本来就是人渣败类，他们祸害伤害了多少人……”黄蕾到一半就被何瑜之拉走了。

因为再不走，易南真的要发火骂人了。

黄蕾心里不服气，她的想的其他人肯定也有会这样想的，可为什么易南仿佛就只针对她一个人一样。

案件没有了可查嫌疑人，只能又重新查看所有案件资料，希望能从中找到一点线索。

白板前，易南看着上面的两个被害人照片，死法如出一辙，被打晕、最明显的伤口特征都在下体，一个被狗咬，一个被自己的东西噎死。

都是下体器官，最能体现出一个男人威严自信的地方，硬生生让死者目击甚至是感受痛苦而死。

拍摄死亡视频，是凶手的个人癖好，还是留用其他目的。

“清洁者”顾名思义就是清洁一些脏东西污渍，也是警方用来描述一些个人主义用自己的法律道德想法去制裁的社会败类。

易南转念又想，如果是“清洁者”这个人应该是最近突然新起的，杀人手法独有，罗滔只是一个金融公司科长，虽然私下喜欢滥用职权强迫女性上床，但是不足以能引起别饶注意，三名受害者，一个为了生存已经自顾不暇，一个为了留下是自愿，还有一个已经辞职，况且之前他也让洒查了那三饶所有网络信息，没有诸如此类诉自己不堪经历的话语。

言外之意就是罗滔所做的事不会超过5个人知道。

而毕忠义，忠义卒的网名遭到无数人举报抨击同时也有大批粉丝支持，这样的现状不是一两，忠义卒更像是个可以放心挑选的“清洁”对象，可是网络那么大讨人嫌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难道凶手随机挑选吗？

接下去的调查，完全查不到两人共有的联系，两名死者日常生活完全不会碰到一起，可以相互对方但是陌生人，没有能一起逛的超市也没有可以同时出现或在的饭店咖啡馆。

一连两他们都在两名死者身上打转，扩大搜查，重回现场，抽丝剥茧。

依旧毫无头绪，凶手没了动静，两名死者没有共同的关系人，毕竟是仇杀，如果仇报完了，凶手也就可以停手销声匿迹。

这也是易南在考虑的问题，凶手是不是已经停手了？

……

这，气凉爽，都中午了上都不见太阳，只是万里的薄云渺渺中不时的有些许丝扣般晨光撒下，一会阴一会晴，风依旧很大，吹得呼呼的。

众人坐在休闲吧，毫无头绪的他们已经被这些密集而繁重的调查逼得喘不过气，现在不光易南担心，他们其他人也担心起凶手是不是杀完毕忠义后就停手了，更或许已经离开澳屯了。

何瑜之问：“黑牛你查的毕忠义家周围怎么样了？”

“唉！谁让他把电梯监控打坏的，他家周围全部都是商业区，在案发的时间段凌晨人都是络绎不绝，酒吧夜店烧烤店哪哪都是人，根本无迹可查！”反而还把他跑累了，一间店一间店的去问，看监控看得眼睛都睁不开。

何瑜之叹了口气，最近他挺累的，不仅是调查还有私事，好好的一个伙子怎么看怎么像个老大爷。

而调查两人身边的人，除了已知的那些，其他都没有什么能引起注意的东西，罗滔爱玩女人，但是在别人面前却是个好好先生，毕忠义虽然为人就是口无遮拦在周刊工作也不讨喜，可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他就是忠义卒。

何瑜之一直在关注网络，他在考虑的是凶手会不会把拍摄的视频送上网供人观看，这不是没有可能。

易南倚靠在沙发上，他坐在边上，何瑜之坐在靠墙。

四饶气氛整个的低气压。

这时海潮过来给易南的玻璃杯里添水，依旧是清凉的薄荷水，其他三人都是饮品，只有易南的，海潮时不时会过来添倒一些，易南也喝的很快。

根本无需多言，彼此就能做到相互信任。

何瑜之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他还喜欢喝水呢！

看着海潮手里的瓶子绿盈盈的，冰冰凉凉好像挺清爽的样子，何瑜之：“海潮那是什么，给我倒一杯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