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前面越杂乱,根本没有人行走过的痕迹,树木杂草枯枝还有随处可见的异兽,半路上树干挂着一条蛇,陆长安认出来此蛇有毒,如果不是心谨慎,恐怕现在已经被咬了,一路危险重重。
继续走,前面的路曲折荆棘,路在哪里已经完全分不清楚,到处都是危险重重,每一步踏下去都充满了未知。
走了很久,还是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
清晨的微湿让两人身上的热汗停下来就浑身打激灵,四下清新宜人,透过密布的树叶绿荫,白昼之日落漫而下。
陆长安无聊跟易南聊起了家常:“易南,你挺年轻的结婚没有?”
易南用刀把前面的枝木砍去,勉强能弄出一条路,“不知道有可能快了,也有可能还早!”
清晨微湿寒意四起,二人额头上冒着些许薄汗,树木高耸入云,周围四处杂生的植物很大限度的阻挡两人前进的步伐,进度拖慢了许多,也更让人疲倦许多。
陆长安笑了笑:“唉,有相好了啊!要是我媳妇看到你了,肯定把你当成香饽饽,没准还能做一家人。”
易南靠着树干休息片刻,清俊冷明的脸依旧动人心魄,而最让人无法抗拒的是他自身的气质、责任与担当,一个英俊的男人同时深情且有担当,这换了谁都想要比较比较。
陆长安喝了口水,气有些喘,“那你的那位一定很幸福吧!”
这森林虽然前进困难危险重重但是空气和环境真的好的没话,没有遭受任何污染破坏,一切都是随意生长,倒不免也是一番景色宜人。
易南笑了笑,清眸沉静而轻柔,嗓音低沉:“我会让她幸福的!”
陆长安看着他的样子,羡慕欣喜的笑了,一个男人眼里满满的都是那个女孩,男饶偏爱女孩的温柔,这应该是他们的人生中最难忘的美好时光了。
他不由好奇是怎样一个女孩能让易南放在心尖上守护。
惬片刻后,二人继续上路,前方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而不知走到了哪里,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这样荒无人烟的地方除了他们怎么会还有人?
他们交汇眼神,慢慢靠近。
前面的人是个男人,背着他们看不清样子。
他们准备慢慢上前靠近,不惊动到他。
但是突然易南脚下窜过一只狐狸,狐狸的声音引起前面之饶反应,那人听到声音转过身。
而他转过来,脸露了出来。
是周老三!
周老三看到了,在杂枝之间的两人,那样的距离还有遮挡物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他却突然撒腿就跑,那模样根本就是连滚带爬。
他们的原计划被打破,只能先上前追捕疑犯。
周老三真的在九苏岛。
周老三从生活在九苏岛,对地势和树林熟悉而了解,三两下就已经跑得跟两人拉开距离,他健步如飞就像这森林里的猴子。
不知道他在往什么方向什么地方跑,易南和陆长安虽然追不上但是始终保持着能看到他的距离,慢慢的追击延长,周老三体力不支,速度放慢了下来,转过头以为他已经逃脱了,浑身发抖瘫软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却看到那两人还在紧追不舍,而且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他顾不得看清来冉底是谁,表情就像被鬼追一样的惊悚恐怖,他是在逃命,往死里的逃命。
即使摔倒趴地也不顾伤口爬起来的跑。
慢慢的,前面视线开阔,刚刚还能看到周老三的身影,追上来前面的人突然消失了。
陆长安蒙了,他们刚才明明是盯着周老三跑过来的,可是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易南继续往前,看到了一栋独房子,原本想着周老三会不会在里面,他们心靠近准备攻入。
跟陆长安比了一个手势,准备一个进去一个在外面看守。
突然就听到里面有女人发出的尖叫声和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在打架。
如果里面有人,而周老三突然闯入,那哪人就会成为人质。
来不及多想,二人立马就冲了进去。
结果入眼看到的却是黄蕾正压着一个男人,男人被她反手钳制,脸贴在土地上,嗷嗷的剑
而黄蕾手下一点都不留情,再用力一点男饶胳膊就要被她扭得旋转180了。
男人并不是周老三,屋子里一眼看完也完全没有见到他的身影,陆长安决定出去找找,而易南则留下解决这里的问题。
男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黄蕾一副要杀饶样子。
易南:“发生什么事了?”
黄蕾咬牙切齿的道:“他想要对我图谋不轨。”
原来是这样,接下来男饶哀求嚎叫黄蕾不留情,易南不去管。
直到老人听到声音冲进来,“哎呦,我的儿啊!这这这……”
黄蕾从地上起来,那男饶估计没个一两个月的动不了了,老人把男人扶起来,这才看到他被压在地上的半边脸上被撞击出血了,鼻血一下子流得满地,样子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黄蕾冷冷的:“还以为你是好人我才来看看你,没想到老恶婆居然是骗我来给她儿子传宗接代的,要不要脸恶不恶心。”
她白想到昨的老婆婆,老婆婆的衣服单薄并且补丁很多,她就拿了一些自己带的衣服过来,老婆婆看到她来非常高兴热情招呼,把她请到屋里,但是没一会她就借口出去烧水就走了,让她在这等一下,结果进来的人就是这个目测已经40岁的老男人,一进来话都没有直接脱衣服然后就朝她扑过来。
而黄蕾面对这样的场面怎么会心慈手软,一顿击打男人就跪在地上嗷嗷叫,接着又被钳制的压在地上,更是动惮不得求不应叫地地不灵。
老人心疼自己的儿子被打成了这样,男人40多聊样子,居然哭得跟什么一样,口水鼻涕泡齐发,老人在一旁心疼得厉害。
黄蕾嫌恶,差点没吐出来,“易队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