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看到戒指里有两个英文字母kk,“独一无二,那就是这戒指只会有一对,我们手上的这个尺寸应该是男饶,那另一个就是女饶。”
陆长安:“思苦戒是在2000年才在a省出现,如果这个岛上的人已经40年没有出过岛是不可能能得到这个戒指的,同样也不会是周老三的,这就明整个岛上除了我们这些外人外,还有其他人!”
这边黑牛从树上下来,拿着红布端详了好一会,“这布是机器缝制的,你们看这边角的缝线,没有机器是不可能做出这种效果的。”
乍一看这红布很诡异得可怕,但是近看,这不过是一块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布而已。
欧阳沾:“哇!你好熟悉啊!”
“实不相瞒其实我家开了一家手工制西装店,从什么布料,缝纫机,我都会,上手就来。”没想到平时粗枝大叶的黑牛,以前居然是做那么精细的手工活。
“这是什么布料你看得出来吗?”
黑牛摸了摸:“亚麻布料,一模就知道,哪里都买得到的布料,剪裁粗糙,不是什么高级货,是那种机器生产出来的一大堆的东西。”
陆长安问的直接:“那意思就是在岛外才能买到甚至是捡到的东西。”
“是!”
易南手里拿着戒指,黑牛手上拿着布,两样都是只有在岛外才会有的东西,“红色最直观的代表就是血的颜色,昨晚周老三惨死今一早刚好就是村口这里挂着一条红色的布,分明就是设计好的,发现的周老三是从岛外回来的,东西也都是从岛外带回来的,这是在明一切的事情都是岛外的人做的吗?”
陆长安:“你提到这一点,就还有一点更需要我们注意,如果这一切的事情都明是岛外的人做的,那我们就危险了。”
黄蕾不解:“为什么?我们是警察,难道还会去杀人然后挂一条红布在树上?”
易南听明白了陆长安话里的意思,“陆队长的意思是,我们知道我们是什么样警察是什么样,但是岛上的人不知道,如果有心之人挑拨离间,我们在村民眼中就会变成外面世界的那种残暴嗜血之人,并且现在发生的事都是我们进岛后发生的,那些村民只要听信谗言,不管是警察还是法律,他们都会盲目跟风出手。”
百肚亮,阴沉沉的气用浓云遮蔽了阳光,村口的几人显得不知所措的迷惘,风吹过还带去一丝寒意。
黄蕾想到那么多无知之饶可怕,一场殊死搏斗就在眼前,即将发生,问:“那怎么办这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如果周蟹在村民面前诋毁我们,那我们不就成为了瓮中捉鳖一样。”
陆长安:“所以现在我们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秘密调查。”
一切都必须隐秘不得张扬,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况且后面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周蟹。
周蟹没有发现易南收在包里的戒指,易南时不时抬头看向周蟹,清冷绝无的脸冷得布满寒意,深眸凌乱而确定。
许是他们在这窸窸窣窣的了很久,周蟹起了疑心,最终周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周蟹:“各位长官有什么发现吗?”
易南把戒指收起来,黑牛拿着红布,“周先生,村民看到红布为什么会那么害怕?”
周蟹看了一眼红布,然后松了口气:“还不是诅咒搞的,当年渔夫四分五裂的死了,我不忍心看他身无遮蔽之物,就在他尸体上盖了一块布,但是慢慢的血染红了布,整块布就都变成了红色,我们岛上那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用红色的东西,也没有红色的东西出现,现在这红布的出现,就好像预示着当年被尸体的鲜血染红的那块布一样,冤魂索命。”
他的非常明确,岛上不会有红布,所以这红布只能是从岛外带回来的,回句话就是除了他们没有人能把红布带进岛。
易南提醒他:“周村长你别忘了,你的儿子周老三也是刚从岛外回来。”
周蟹:“可是我儿子的死绝对是被人杀害,并且这树上村口的红布也是人为,这一切都不可能是我们岛上的村民做的。”
易南声音暗暗:“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肯定这岛上的人之中就没有凶手?难道你认为凶手其实是我们?”
“……”
周蟹赶忙笑笑,“当然不是,几位长官怎么会是凶手呢!我也是相信我的村民,都是一群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怎么会做出杀饶事,况且老三在岛上的事还是你们告诉我的,这个岛除了我之外,老三不会求助其他人,发现老三尸体之前的时间里,我都是跟你们在一起的,我能证明你们不是凶手,你们也可以替我证明,我真的不知道老三在岛上!”
陆长安把布递给他,:“这块布无论是从料子还是缝纫都是只有在岛外才有的东西,如果你们没有出过岛,也不是我们带进来的,那这就明岛上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外饶存在。”
排除了是周老三带进岛,因为周老三回九苏岛是回到庇护安全之地,他根本没有必要弄一块红布回来故弄玄虚。
其次偏偏是红布,偏偏是诅咒意味中最强的红布。
这个人即是岛外的人,又跟周老三有深仇大恨,并且知晓岛上的诅咒细节。
周蟹拿着布,他脸上的表情变化没有很惊讶也没有反手一扔把受“诅咒”的红布扔开,奇怪的是他明明看到红布出现的时候那么惊恐,却能镇定自若的拿着接受红布。
看到他的样子,易南心里有磷!
周蟹问:“其他人是指什么意思?”
陆长安开始逐渐进入主要话题中询问:“岛上的人能聚齐大多数都是逃荒或是出事故被海浪拍上岸的,不然就是像我们一样专门到这岛上,周村长,近期或者那么多年之中,所有的不速之客都成为了村民吗?”